西城支隊支隊長單東青的這一句話,無疑將現場的氣氛拉得有些尷尬了起來,原本以為苕皮皮是個大官的西城支隊警員,這時候摸索出了一些門道。
雖然東城支隊與西城支隊之間,沒有直接的競爭關係各管各的轄區,但是誰不想立功,所以表麵上看上去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在底下查案的時候確實卯足了勁兒,一個要比一個認真的多,所以之間還是有些比較的。
年輕美女法醫對於這個西城支隊的支隊長,雖然沒有什麼輕蔑但也談不上尊敬,所以對他這句話置若罔聞,隻是繼續彙報自己這邊的情況。
“之前的那個推測,雖然聽上去有些大膽,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而且這是我們在屍檢結果的基礎上進行的推理,所以可靠性還是很高的。
由於案發現場發生過非常巨大的火災,所以現場很多的痕跡都被大火灼燒的一幹二淨,就連屍體上也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和證據。
隻有在非常細致的屍檢當中,發現了這些細微的發現,並沒有任何的收獲,所以這件案子到現在基本上沒有任何的進展,接下來怎麼唱就看你們的了。”
美女法醫的這一番話,無疑是打了西城支隊支隊長單東青的臉,對方想要壓壓東城支隊這邊的氣勢,卻沒想到自己的下屬居然這樣說的話。
讓他一個坐支隊長的臉麵上有些掛不住,但是他卻並沒有當場發作,因為對這位美女法醫的脾氣他是非常了解的,對於高傲的美女他還是有一定度量的。
苕皮皮對於東城支隊和西城支隊之間爭功的事情,他無所於衷因為這跟他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他現在最想抓到的就是凶手,所以出了案子其他事情她並不關心。
聽完西城支隊技術隊和法醫隊的報告,苕皮皮臉上流露出凝重的神色,因為雖然這兩個人說了很多線索,但是如果仔細去分析,就會發現這些線索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他隻是在腦海之中不斷回想著,剛才這兩個年輕警官的報告,然後又仔細的回味著那個女孩自己交代的那些事情,他心中現在是一團亂麻。
三個人三種線索,結合在一起根本連接不留一個完整的線索鏈條,而且現在根本無法確定凶手的體貌特征,更無法了解他的凶殘和作案手段。
在這一問三不知的情況下,想要破案難度是非常大的,所以現在必須想出一個非常有效的辦法來緩解這種線索量不能閉合的尷尬局麵。
在美女法醫坐下之後,又有另一個年輕警員站了起來,這個年輕警員長得比較消瘦,而且看上去也很猥瑣,如果不是此時他正坐在這間會議室裏,無論是誰都不會想到這樣一個人居然是一個警察。
年輕警員站起來之後,朝著所有人麵露微笑的點了點頭,仿佛是領導巡視一般,讓人看著有些滑稽,但是會議室裏麵所有的人都習以為常。
“現在由我來給大家說一說,我這些天的走訪情況吧,根據我這些天的走訪得出,在這兩起案件中案發地點都是殘陽路的別墅區,而且這兩座別墅相距也不是很遠。
第一起案件的受害人被送到醫院之後成功的搶救了,雖然命是活了下來,這對於案發時的情況他卻回答的模棱兩可,說自己不記得當時情況了。
由於受害人非常虛弱,所以我們就沒有繼續的刺激他,從而在他的周邊展開了調查,經過調查確定受害人乃是殘陽路別墅區那間別墅的主人。
他平時為人非常神秘,很少跟鄰居有所接觸,所以他平時在幹些什麼?在他家有什麼人來過?很多人也不知道,所以這次走訪根本沒有任何的結果。
但是在對第二起案件走訪的過程中,我們意外的發現在這間別墅中,七年前曾經發生過一起命案,不過當時由於證據不足,所以並沒有將這件別墅的主人捉拿歸案。”
年輕警員說著走到美女法醫的身後,伸手將放在會議桌上的遙控器拿來,然後對著投影儀按了一下照片,立馬切換到了一張非常老舊的照片上。
這張照片的內容是一個別墅的花園之中,正躺著一個年輕女孩的屍體,在這個年輕女孩屍體的旁邊,此時正站著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太婆。
這個老太婆臉上滿是褶皺,一對小眼睛中閃爍著幽藍色的光芒,看上去顯得有些詭異,讓人看了不覺得有些後背發涼,同時腦海中不由得閃現出一抹詭譎的畫麵。
看到這張照片之後,原本已經眉頭緊皺的苕皮皮,此時臉色變得異常難看起來,仿佛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他想起了某些可怕的事情,臉色頓時變得煞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