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是性格比較開朗的人,說話從來都不藏著掖著,既然對方開門見山坦誠相對,那麼孫超也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會將他們的情況也大致說了一番。
聽完這一番話之後,單東青從這一番話中捕捉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他開口問道:“你們已經確定了犯罪嫌疑人的範圍嗎?現在隻剩下的抓捕工作?”
饒是單東青這樣的精英警員,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同樣也是驚訝的張開了嘴巴,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站在自己對麵的這個同僚。
因為在西城區殘陽路別墅區發生的這件案子當中,他們西城支隊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被破壞的一塌糊塗根本找不到任何凶手遺留下來的痕跡。
所以他們遇到這件案子也非常頭疼,就算是他這樣的精英探員,也對這種案子束手無策,在沒有任何證據支撐的情況下,她是根本找不出真正的凶手的。
其實這就是真正的警察與刑事顧問的區別,像苕皮皮這樣的刑事顧問,他們在查案子的時候,雖然有許多不方便之處,但是他們卻看得清楚。
生在不同的位置上,他們所觀察案件的角度與視角是不同的,所以他們的思維邏輯也就截然不同,作為警察的單東青它是以證據來推導真相。
但是如果是一個刑事顧問的話,他們觀察案件的角度以及方法也就不同了,作為推理者他是以自己的邏輯以及現場留下來的線索進行推理的。
在這種推理當中其實有許多夾雜著事推理著自己的感情,最先準確性不高,但是對案子的推敲卻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這就是為什麼西城區到現在都沒有任何進展的原因。
苕皮皮妹子抓到一條線索之後,他就會進行豐富的聯想,從而想象出凶手作案時的心態,以及他作案的手法作案工具等東西。
在這種推理之下,得到的結果雖然不是很準確,但是也相差無幾,畢竟這種推理也是建立在已有的線索之上的,所以與真正的事實真相離得並不是很遠。
“我的時間有限,多耽擱一天就會多一個受害人出現,所以客套話先別說了咱們去會議室,將參與這件案子調查的刑警都叫來做一個案情探討。
他將所有的線索彙集到一起,我想我們離凶手也就不遠了,到時候在進行抓捕的時候,叫我們小心一點這個殺人狂魔一定會被我揪出來的。”
孫超說著然後使勁兒的給苕皮皮眼睛,由於這個動作非常隱蔽,所以站在他身旁的單東青也沒有看出來任何異樣,隻見就在這個時候苕皮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他麵帶溫和的笑容,朝著兩個人走過來,然後看著單東青他溫和的開口說道:“單隊長,我想在我們來之前,你已經知道我們來的目的了吧,所以咱們就直接奔主題而去吧,喝茶,咱以後再喝也不遲。”
單東青也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會如此直接的跟他說話,而且語氣之中雖然帶著是溫和的感情,但是他話裏麵的意思卻有著命令的態度。
作為西城支隊的支隊長,他對別人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就算他脾氣再好也總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好駁了孫超的麵子,用生冷的聲音說道:“好!”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那些高傲的人,他們遇到與他們同樣高的人都會針鋒相對,但同樣也有惺惺相惜的,他們視對方如己出,就會成為非常要好的朋友。
但是另一種卻總是一種敵對狀態,他們在不斷的攀比,不斷的競爭,一個不將一個壓下去他們總感覺不太好,所以就會爆發出很多的矛盾。
蘇寶樂就是一個人精,他怎能看不出來此時場上的氣氛有些尷尬,而且從雙方的態度來看,他們兩個人很有可能現在已經杠上了。
驕傲的人與驕傲的人相處,就是不怎麼好相處,所以他們兩個人隻好幫忙打圓場:“我們現在就去會議室吧,等之後咱們再慶祝也不遲。”
蘇寶樂與苕皮皮說話的話句雖然差不多,但是口氣之中的意味卻截然不同,一個有一絲命令的口吻,一個有一絲諂媚的意思。
20多分鍾之後西城支隊的會議室當中已經圍滿了人,所有人都麵麵相覷,不知道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居然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召開案情分析會。
現在整個案子沒有任何進展,大家都非常著急,這時候看案情著急會,肯定是有重大發現,所以有些人興奮,有些人卻不安。因為如果有發現就一定有凶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