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起案件發生的時候是在一個下著鵝毛大雪的晚上,當時咱們東城支隊的法醫隊和技術隊,都去了發現場也對案發現場進行了初步的勘查。
但是就是經過這一次勘察之後,給他們帶來的非常重要的一條線索,也是最讓大家疑惑的一條線索,就是那輛小轎車明明是晚上開過去的,但是卻沒有留下任何車轍的痕跡。
這個想要解釋的話其實很簡單的,凶手隻需要在沒下雪之前,將這輛車開到指定的地方,然後在下雪的時候,雪花會將整個現場的痕跡全部掩蓋。
這與前不久在西城區朝陽路發生的那件案子,凶手所使用的手法是一模一樣的,凶手為了掩蓋自己的痕跡,村屠殺了非常多的小動物。
家裏有小動物的屍體與鮮血,在整個地麵塗抹,還有零散的分布,就很好的將凶手自己的痕跡掩埋在了這些動物的屍體和血跡之中,就算警方發現也是沒有用的線索。
所以我想了解案件,如果不是模仿做案,那應該就是同一個人做的,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當時在車上,受害人以及明明死了24個小時了,報案人去說在這之前受害人卻還是活的,這又給大家帶來了非常多的疑惑。
但是在事後的調查當中,我們已經確定,那個報案的女人患有一種罕見的精神疾病,這種疾病叫暫缺性失憶症,經過我的了解得這種精神疾病的人。
他在收到強烈刺激的時候,腦袋會進入深層次的休眠當中,經常一睡就是好幾天,等他醒來的時候他會忘記時間,而且受過刺激的畫麵,也會被封藏在腦海的最深層次,這就很好解釋了這一個疑點。
再來說說第二個案件,在第二個案件中,其實凶手的殺人方式,我們在很早就已經確定了,凶手先是用帶有暗器的玫瑰花,將用於表白的那首玫瑰花替換。
從而在表白現場,隻要表白的人一接近,另一束玫瑰花中的暗器就會被觸發,直接將受害人置於死地不留下任何痕跡非常的可怕。
在事後的走訪調查當中,我們發現當時在表白現場的幾個策劃者,全部都沒有作案動機,同時他們也沒有那樣的作案技術,所以他們的嫌疑就全部被排除了。
而且更加巧合的事情還在後麵,那就是第一起案件跟第二天的受害人他們都同為女性,而且都不是本市的人,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的出生地居然是同一個地方。
如果隻是這些線索的話,就算是我也無法推敲出凶手整個作案過程和他的作案動機,但是如果再結合今天來自手的那個女孩所說的那些話。
這所有的疑團就全部都解開了,而凶手卻是一個讓我們想破頭都想不到的人,所以這次抓捕任務非常特殊,在沒有達到確切證據之前我們絕不能輕舉妄動。
在此之前我們已經製定了一個非常緊密的行動計劃,但是這個計劃進行到一半,就因為線索中斷,從而導致他無法再繼續進行下去。
但是現在有了這些線索,那個計劃就可以重新啟動了,在接下來一段時間中,我們會布置一係列的抓捕行動,到時候咱們齊心協力我想一定會抓到凶手。”
苕皮皮說到這裏說得慷慨激昂,會議室裏麵所有的人閉著眼睛都望向他,眼神之中不由得都流露出了熊熊的戰鬥烈火,鬥誌昂揚的狀態,非常的讓人振奮人心。
西城支隊辦公大樓,此時在西城支隊的辦公大樓裏,來了兩位不速之客,這兩個人一個是警察一個是神探,他們徑直走進辦公大樓來到西城支隊支隊長辦公室。
此時西城支隊支隊長辦公室的大門敞開著,你可穿著一身筆挺製服,看上去非常幹練的年輕警察坐在辦公桌裏,此時正翻閱著一遝厚厚的文件。
看著那一打文件,他時而皺皺眉頭,又時而抓耳撓腮,看上去非常糾結的樣子,再加上他那一身筆挺的製服,怎麼看都有些搞笑。
苕皮皮和孫超來到支隊長辦公室門口,看著裏麵抓耳撓腮的西城支隊支隊長單冬青那滑稽的模樣,不由相視一眼然後敲響了辦公室敞開的大門。
單冬青聽到敲門聲,他抬起了頭一張英俊的麵龐,頓時浮現在的兩個人的視線當中,“單隊長,就不見了你真是越長越帥了。”
雖然東城支隊與西城支隊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這兩個支隊的隊長卻在私底下關係很好,所以他們一見麵就非常熱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