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城支隊,苕皮皮就將他們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了孫超,隻不過他沒有說他之後的發現,以及此時他心中的那個疑惑,還有那種決心。
整個案件到這個時候已經完全進入了僵局,警方的偵查仿佛是進入了死胡同,根本沒有前行的餘地,所有線索再次中斷,讓所有人都頭疼不已。
雖然西城那邊的案子現在與這邊的案子,看上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但是卻還是沒有達到病案的要求,所以按照規定是不能夠備案調查的。
就在所有人都束手無策的時候,沈毓婷卻帶給了大家一絲希望。她回到支隊的時候滿頭的大汗,仿佛是從老遠的地方跑過來的一樣氣喘籲籲。
但是此時這個姑娘的臉上卻流露出興奮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什麼非常高興的事情,想和大家分享,又怕時間來不及,所以才蒼茫奔跑過來。
“小沈,你這是怎麼啦?有什麼發現嗎?”孫超看著沈毓婷氣喘籲籲的模樣,不能開口問道。他對自己這個下屬還是非常滿意的,辦事效率高,而且也非常有破案頭腦。
對這樣的下屬沒有哪一個領導是不喜歡的,但是就是不知道寒州刑警大隊,到底是怎麼搞的,就這樣一個得力幹將,卻到處打壓這是腦子被驢踢了。
沈毓婷雙手放在膝蓋上,緩了緩開口說道:“剛才我又一次去了情侶空間裏邊,發現了一個瘋女人,規格歲的出了情侶空間的門。
然後我就悄悄跟了上去,你猜我發現了什麼?我居然發現了一個女人,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走進了殘陽路盡頭的那個小樹林。
然後我跟他跟進樹林之後,她居然不見了人影,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所以隻好回來跟你們商議一下,看是不是將這兩起案件並在一起調查?”
聽到這一番話,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蘇寶樂和蘇寶樂,他們回到刑偵支隊,也就是前後腳的事兒,隻隔了五六分鍾的時間。
而且三個人去的地方也是一致的,為什麼在回來的時候他們沒有碰麵,或者說是不是他們兩個人隱瞞了什麼?
“你為什麼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我也不知道,我們也是剛進小樹林之後,那個人就不見了,然後我們折回來了,事情就是這樣,沒有騙你們。”
蘇寶樂對於大家的眼神,他知道是什麼意思,所以耐心的開口解釋,但是苕皮皮卻始終都沒有說話,而是坐在那裏想著什麼。
他此時的狀態就好像是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儒家門生,進入了一種非常特殊的狀態在思考這問題,仿佛對外麵的事情沒有任何的感覺。
“皮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想到了不妨跟大家說說,咱們集思廣益,說不定這個案子很快就破了。”孫超對苕皮皮還是有的足夠多的尊敬的。
苕皮皮聽到孫超的話,這才從思考中醒了過來,他開口說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殘陽路並不簡單,那片小樹林後的草坪地地下,或許藏著什麼東西。
或者再說明白些,在那片草坪底下,很可能有一個巨大的空間,而這個空間中存放著,一些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當然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我的建議是可以申請備案調查了,畢竟剛才毓婷跟蹤那個瘋女人到了殘陽路,西城刑偵支隊裏邊肯定也沒有什麼話說,所以我覺得現在可以了。”
孫超想了想,覺得說的有道理,便開口說:“我一會兒就去申請,但是這兩件案子現在看來都是撲朔迷離,根本沒有任何頭緒,就算並案真的能找到線索嗎?”
“能不能找到現在還不好說,我也不能給你準確的答案,但是我們找過之後,他自然就會有答案,請相信我,我第二次去那個房間,我就發現了異常。”
苕皮皮說話也是說半截,他並沒有將他在那個房間中發現什麼,告訴在場的所有人,而是打了一個啞謎,現在吊著大家的胃口。
孫超從上一個案子就與這位少年偵探相處過,所以他非常相信他的能力,這一次當然也不會例外,既然對方不說,他就知道肯定有他不說的道理,所以沒有再問。
“好,我現在就去打申請,爭取明天看能不能將兩件案子進行並案調查,如果能我們明天就能夠正兒八經的進入西城的案發現場。”
說完之後孫超便走出了會議室,去向上級申請並案調查的手續去了。
天剛朦朦亮,所有的人喊都沒有醒來,路上也沒有什麼行人走在大街上,感覺異常的空曠,偶爾有一兩隻早起的鳥兒在頭頂飛過,發出嘰嘰喳喳的鳥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