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嘴巴是張開的,在老頭的嘴巴裏,有兩顆尖尖的虎牙,仿佛在手電筒的照耀之下,這兩顆鋒利的牙齒閃爍著幽冷的寒光,讓人感覺不寒而栗。
這幅圖畫畫的非常形象逼真,讓人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竟然從這幅圖畫中感覺到了陰冷的寒氣,同時也感覺到森然的殺機。
就在這時,別墅客廳門口突然有一道黑影又一次閃爍了過去,這讓原本已經非常緊張的兩個人此時更加的警惕了起來,蘇寶樂甚至用手去摸了自己腰間的手槍。
“這個凶手看來不簡單啊,就僅僅是這樣一副,用動物屍體堆積而成的圖畫,就能夠感覺到如此濃重的殺氣,可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作案了。”
苕皮皮看著那一副,在這樣一個環境下,讓人感覺非常的陰森可怖的圖畫,背後不由得寒毛倒豎整個人都不覺得顫抖了起來。
因為這幅圖畫中的這個老太太,苕皮皮他是認識的,就在七年之前,周欣的案子發生時,警方在現場發現了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老太太。
在後來的走訪調查中,苕皮皮得知道這個老太太,在他們鄰居口中都叫她藍衣婆,也有人叫她狼外婆。
而他記得非常清楚,那個被稱為是藍衣婆的神秘老太太,是整個案件唯一的目擊者,但是在事後警方的詢問中,這個老太太就說他什麼都不記得。
剛開始警方也懷疑過殺害周欣的凶手,是不是就是這個老太太,但是後來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個老太太跟當年周欣的案子有任何的關聯。
所以七年前的那件案子就成了懸案,這在苕皮皮的心中是一個永遠都解不開的心結。這次在這間別墅,同樣在凶殺案現場,發現了這樣一幅可怖的畫,難道所有的一切真的隻是巧合嗎?
蘇寶樂此時可不知道苕皮皮心中所想,在那一道黑影從客廳門口閃過之後,他就立馬衝下了樓梯,朝著院子裏麵追了過去。
蘇寶樂本來就是身手不凡的刑警,所以身手也非常了得,他快速衝到院子當中,卻駭然的發現院子當中有一個黑影在一棵樹下不斷的轉著圈。
這讓原本就有些害怕的蘇寶樂,此時更加不敢往前了,縱然他身手再好,他也不相信自己能夠打得過幽靈或者是鬼物,雖然作為一個無神論鞋的警察,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他此時卻真實的出現了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蘇寶樂壯著膽子舉著槍,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個影子靠近過去,但是當他走近的時候,卻發現樹底下什麼都沒有,別說是人影了就連鬼影都沒有。
苕皮皮這時候也從別墅走了出來,他看著在樹底下發呆的蘇寶樂,朝他招了招手,“別在那裏浪費時間了,上去一起看看吧!”
蘇寶樂將槍收起來,然後朝著苕皮皮的方向走了過去,他調侃說道:“怎麼?你也害怕?一個人不敢到樓上去,非要讓我陪你一起去?”
苕皮皮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率先再次走進客廳,“我不是害怕,隻是所有取證的東西都在你身上,我上去了也沒用啊!”
兩個人一前一後從樓梯走到樓上,上樓後找到案發的那個房間,那個房間的大門這時候敞開著,裏麵擺滿了許多取證標簽編號。
用手電筒將屋子裏麵的情況大致照了一下,發現這間屋子的布置非常奇怪,一張大床被擺放在屋子最中央,而且這張床沒有床單被褥,隻有一張幹床板。
在幹床板上還有一個人型的血跡,此時正赫然在目,用手電筒猛的一照,看上去讓人感覺到非常恐懼,就像是那裏正躺著一具麵目全非的屍體一樣。
苕皮皮先看了一眼,擺放在屋子最重要的那張大床,然後朝著屋子四周看去,發現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便走了進去,走到那個窗台邊沿朝著外麵看去。
順著現在的視線往下看就可以看到,這個窗戶正對的位置就是底下得那棵老槐樹,也就是剛才蘇寶樂看見有人影轉圈的地方。
“難道這件案子真的與底下的那棵老槐樹有關係嗎?”苕皮皮自言自語的說著。
他看了一會兒那一棵老槐樹,然後將目光收回,仔細檢查房間中的情況,這個房間的情況比客廳裏麵簡單多了。
除了那張布滿血跡的幹床板之外,其他的地方都非常幹淨,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個房間在凶手作案之後,肯定是被人打掃過的。
但是凶手既然已經將這個房間打掃了,為什麼還要將客廳布置成那個樣子,這個問題讓苕皮皮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