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會議室裏麵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將那個瘋女人的工作與那些地下交易的工作聯係在了一起,看到大家的表情,老薑解釋說道。
“公妻這個職業,它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她們的工作其實就是與保姆類似的工作,但是又區別與保姆,具體我也說不清楚,但是總之不像你們想的那樣肮髒。
我們還了解到,這個瘋女人與第一起案件的受害,其實是客戶關係,因為受害剛剛離婚,心情有些低沉,這才找的公妻,來做心理修複。
在受害人遇害的前兩天,還有情侶空間的人看到過兩個人來辦續約手續,然後辦完手續的第二天,受害人就死了,瘋女人也瘋了,這前後不過一天時間。”
聽完,苕皮皮所有所思,這條線索雖然表麵上看是沒有任何用處的,但是這其中卻暗藏玄機,苕皮皮覺得他應該有必要了解一下這個情侶空間了。
一個小時候,東城區商業街一家名為情侶空間的地方,苕皮皮坐在一個中年男人的對麵,他問道,“你們做的生意合法嗎?有沒有營業執照?”
中年男人有些苦笑不得的看著苕皮皮,回答道:“警察先生,我們做的可是正規生意,不違法的,而且我們也是在工商局注冊過的。”
苕皮皮依舊看著對麵的那個中年男人,他不說話,就是那樣的看著,仿佛能夠看此時他心中所想一樣。
中年男人被苕皮皮看的有些心裏發毛,他說道:“我們這邊真的做的是正經生意,不信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也可以去工商局查我們的經營範圍。”
苕皮皮終於不再看那個中年男人了,他問道,“你們這都是做那些生意啊?說來我聽聽,我對這個很感興趣,因為這牽扯到一起命案。”
那天晚上的案子,中年男人也聽說了,所以知道苕皮皮說的是什麼,他開口道:“其實我們這邊的服務就類似於家政公司,隻不過我們還做心理治療。
來我們這裏的顧客,一般都是一些婚姻失敗者或者是失戀的人,他們在失戀後心情會很不好,所以需要有人照顧他們開導他們,於是就有了共享‘妻子’。
我們情侶空間的這些工作人員,在上崗前都需要接受為期三個月的心理學知識培訓,然後通過考試之後才能上崗,所以她們都可以說是半個心理醫生。
我們的服務範圍包括,做飯,洗衣服,逛街,心理疏導等幾部分,說白了就是家政公司和心理醫院的結合體,我們的客人一般都是離婚或者失戀的男性,有時候也會接一些心理疾病治療的單子。”
聽完中年男人的講述,苕皮皮也算是明白了他們的工作性質,其實就是充當一個心理谘詢室和家政服務的角色,一般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厭食,煩躁,甚至是輕生,有了共享‘妻子’,這一切都就會有所解決。
不過苕皮皮雖然理解了這個職業的本職工作,但是他對這個職業的名稱還是非常的不喜歡的,因為這有一種誘惑性,讓他感覺到不舒服。
“那你們這裏接不接女性的單子,就比如前幾天晚上死掉的那個,雖然是男人打扮,其實她卻是和女人?”苕皮皮繼續問道。
在來到這裏之後,苕皮皮查看過這裏的價目表,做一天的心理治療,就需要5000多塊,以麥娑的經濟實力根本是在這裏消費不起的,那她哪兒來的錢來找瘋女人呢?
中年男人一笑,道:“現在同性戀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事情了,所以不管是男是女,我們都接,但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還是不想看到的。”
苕皮皮聞言,再次問中年男人,“跟我說說你們那個名叫謝珍珍的員工吧!現在她的狀態很不好,而且她是現場唯一的目擊證人,所以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中年男人想了半天,這才開口說道,“謝珍珍在我們這裏業績並不高,而且行為很不檢點,曾經收到過多次客戶的投訴,所以我們很像辭退她,但是又因為沒有違約所以就一直拖到現在。”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那她精神有沒有問題,我們現在懷疑他是個瘋子。”苕皮皮開口學著電視劇裏麵那些人物的口氣繼續問。
中年男人想了想,開口繼續說道:“剛開始還是好的,可是後來接了一單生意之後,就跟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我們也不清楚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苕皮皮聞言,知道這個中年男人更多的肯定也不知道,所以就結束了詢問,回了支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