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下針的地方分別是人體的天定穴,區神穴,上月穴,下月穴,牽注穴和枕譚穴。這六個穴位起初我根本就沒聽過,畢竟我是西醫。
後來才是在一次與患者的交談中,才知道這些穴位。不過這種方法雖然讓樂姐在工作時正常不會出現意外,但是如果受到非常強烈的刺激後,照樣會出現中毒現在。
而且這個酒鬼的收費很高,所以很多女孩一年也就去紮一兩次針,不然她們可沒錢讓酒鬼給她們下針。”
“好!我們知道了,謝謝您提供的線索,以後如果還想起什麼的話,記得給刑偵大隊打電話就行了。”說完客套話,苕皮皮和沈毓婷就離開了中年醫生的辦公室。
當兩個人離開後,中年醫生再次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他就發現,此時在他的辦公室裏,此時正坐著一個身高隻有一米二的小矮子。
小矮子個頭不高,但是身上的肌肉卻是鼓鼓的,看上去很有力量感,長相很猥瑣,皮膚黝黑。
此刻他正在對著中年醫生小,露出一口大黃牙,小眼睛眯成一條縫,沒有修剪過的鼻毛像是在鼻子裏插著兩根黑墨棒一樣,很是詭異猥瑣。
在小矮子的旁邊,此時還站一個衣衫襤褸的酒鬼,手裏拎著一個酒瓶子,髒兮兮的長發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楚長相,但是中年醫生一臉就認出了這人是誰。
“趙醫生,您知道的可真多。”小矮子還不等中年醫生開口,就率先開口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但是就是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卻要了中年醫生的命。
中年醫生感覺有些不對,但他就是那種血氣方剛的性子,當然不會轉頭就跑,他狀著膽子問,“你們是什麼人?找我有什麼事嗎?”
小矮子沒有說話,酒鬼一步上前,隻是一個動作就將中年醫生給製服了,然後從腰間抽出一條繩子,將中年醫生給綁了,他將中年醫生拖到房子中央,然後掏出一個棉布包,嘴角露出一絲凶殘的笑意。
“記著,我叫六根針。”說著他便非常嫻熟的將布包打開,裏麵紮著一排針,酒鬼拔出一枚就往中年醫生身上紮一枚,直到第六枚結束。
他站起身,看著中年醫生,“中醫針灸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你可以去死了。”
看到酒鬼六根針全部紮下去,小矮子笑的更加猥瑣了,他走到中年醫生旁邊,開口說道,“蠢貨,你知道你今天說的這些話害死了多少人嗎?白癡!”
說完小矮子和酒鬼兩人走出中年醫生的辦公室。當兩人走出辦公室後,醫院走廊的監控中,此時拍到的景象卻是酒鬼跟一個老婆婆,那裏還有小矮子的影子。
苕皮皮和沈毓婷離開醫院後,寒州市公安局指揮中心就接到報警,說中年醫生已經死在了自己在醫院的辦公室中,而這也就更加確定了苕皮皮的猜測。
當天寒州市公安局局長親自組織召開案情報告會,苕皮皮也參加了會議,同時將自己的推理在會議上說了一遍。會議結束後,寒州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立刻展開突擊行動,一舉將六盞堂給連鍋端了。
據後麵統計,一共抓獲六盞堂頭目七名,其餘涉案人員236人,繳獲毒品,普茄磷一共20餘千克,是為震驚整個寒州的一件大案。
但是奇怪的是,在所有抓獲的犯罪嫌疑人中,苕皮皮和單墨喜就是沒有看到酒鬼的身影,但是在之後的審問中,苕皮皮和單墨喜才知道,六盞堂的頭目是誰,就連他們這些高層都不知道。
至於那個酒鬼,更是沒有什麼人會注意,所以現在擺在寒州市公安局刑偵大隊麵前的問題就是抓住這兩個主犯,可惜根本沒有線索,所以無從查起。
但是那盧雲雲,周弱弱,展馨顏這三起案件的凶手,卻在這些犯罪嫌疑人當中,他們分別交代了自己作案的過程,這才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最後那個女孩,因為警察的及時趕到,以及醫院的奮力搶救,在苕皮皮離開寒州的時候,也痊愈出院了,除了喪失了生育能力之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後遺症。
雖然這件案子破了,但是苕皮皮心裏總感覺不踏實,兩個犯罪嫌疑人的潛逃,讓他總感覺心裏不得勁,同時他很疑惑當初到底是誰給他打的那個電話?他為什麼要騙自己去寒州?而且寒州偏偏又發生了這件案子,難道這隻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