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敗的小區裏,苕皮皮攤坐在地上,單墨喜將女孩和酒鬼拽到一起,然後蹲在他們的對麵,一雙銳利的眼睛目不斜視,仿佛能夠看穿一切。
“說,你是不是你幹的?我勸你最好老實點,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這個變態。”單墨喜蹲在地上,沉聲向著酒鬼問道,很明顯他已經將這個酒鬼當成罪犯了。
酒鬼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他躺在地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根本不理睬單墨喜。酒鬼一旁的女孩依舊掉著眼淚,看上去去楚楚可憐。
如果換做正常人的話,女孩現在的這個樣子很有可能會引起別人的同情,但是在單墨喜眼中,這個剛才試圖攻擊他的女孩,很明顯有著一顆蛇蠍心腸。
見酒鬼不說話,單墨喜便將目光移向了酒鬼旁邊的女孩,他問女孩,“說說,為什麼要攻擊我們?這個家夥是不是這兩天殺過人?”
女孩聽到殺人兩個字,塗滿濃妝的漂亮臉蛋上,明顯出現了一絲的驚恐,她轉頭看向躺在那裏的酒鬼,眼神中明顯出現了一絲恐懼。
看到女孩的反應,苕皮皮就知道這個在他眼中觀感不佳的女孩,肯定知道一些什麼,不然她不會有那樣的表情,既然恐懼那麼很有可能她已經猜測到了什麼。
苕皮皮起身朝著三個人走了過來,他分別先將女孩和酒鬼打量了一番,然後同樣蹲在地上,盯著女孩的眼睛,很認真的看著,但是就是不說話。
女孩被苕皮皮這樣盯著看,她感覺自己的後背有些發涼,很快額頭就有汗水滲了出來,眼珠子開始在眼眶中亂轉,不敢與苕皮皮的眼睛直視。
“你很緊張。”苕皮皮突然沒來由的就說出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但是當女孩聽到這句話後,她原本已經緊張的心,這時候更加緊張了。
女孩的表現,讓單墨喜明白了苕皮皮的用意,所以他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等待最後苕皮皮從女孩的口中得到結果,那樣是最好不過的。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幹什麼工作的?不用怕,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保證你的安全。”苕皮皮非常隨意的開口問話。
女孩偷偷瞄了一眼酒鬼,然後看到苕皮皮收回了剛才那種很認真的目光,這才鬆了一口氣,“我叫周弱弱,今年二十三歲,是一名地毯廠的工人。”
苕皮皮臉上流露出一絲非常滿意的神情,然後他誇讚的說,“很好,繼續保持,現在告訴我他的名字,年齡還有職業,已經這幾天你們都幹了些什麼?”
女孩聽到苕皮皮的這些問題後,她整個人先是一愣,好像是在回憶一樣,但是又不太像,片刻後女孩紅著臉說道,“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嗎?”
這次開口的不是苕皮皮,而是那個酒鬼,他用他那沙啞的聲音說道,“你們不用問她,問了也是白問,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叫什麼,是幹什麼的。”
說著那個酒鬼竟然不在裝睡了,他看著苕皮皮說道,“你很不錯,比這個隻知道對人大吼大叫的家夥強多了,勉強可以做我的對手。”
酒鬼的嘴臉露出一絲譏諷的神情,他繼續開口說道:“不過我很看不起你,居然可以厚著臉皮為難一個知道被我上,卻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的騷釀們,這算不得本事。”
苕皮皮對酒鬼的冷嘲熱諷根本無動於衷,他看著女孩,“就這麼一個人渣,他隻把你當做他誇下的玩物,有有必要為他隱瞞什麼嗎?”
女孩聽到苕皮皮的話,不但無動於衷,反而她還紅著臉羞澀的說,“他無論是晚上還是白天,都很能折騰人,我很喜歡這種感覺,那種衝擊感讓我很滿足。”
女孩突然說出來的話,不但讓單墨喜大感吃驚,就連非常冷靜的苕皮皮,此時都對麵前的這個女孩刮目相看了,這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女孩呢?
與這兩個人的反應不同,那個酒鬼的反應就正常的多了,仿佛女孩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一樣,這樣苕皮皮對酒鬼的警惕更加多了一分。
苕皮皮感覺在這裏詢問,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肯定是得不出任何線索的,所以對單墨喜說,“可以將他們帶回隊裏了,這家夥嫌疑很大,可以進行審問。”
單墨喜聞言,就從苕皮皮的話語中得到了很多信息。在破案的時候,警方問話的方式有兩種,第一種就是傳訊,第二種就是審訊。
傳訊與審訊雖然聽上去隻有一字之差,但是這其中的區別卻是很大的,一般警方傳訊的是詢問室裏,而且警方傳訊的都隻是一些有嫌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