苕皮皮看著房間內的景象,整個人都驚呆了,這時候展現在三人眼前的房間一片狼藉,根本看不到任何一個女孩子閨房的樣子。
在正對房門的那一麵牆壁上,寫著幾行非常大的字,“你是罪人,你不應該活著,我要帶你去贖罪,你這個肮髒的女人,去地獄贖罪吧!”
由於房間是剛剛裝修過不久的,所以這幾行血紅色的大字非常的醒目,看著尤其讓人感覺到紮眼,給人能夠製造出一種莫名的恐慌。
除了這些血紅色的大字之外,房間的牆壁上還貼著一張張展馨研的照片,這些照片無一例外的都用紅色的筆寫上了一個大大的誅字。
照片整整有二十多張,全部都是A4紙那麼大的照片,照片上的人除了展馨研自己之外,還有還有一個男人,而且每張照片上的男人都不同。
房間的床上此時也是一片狼藉,散亂在床上的被子已經被血跡染紅了,看上去讓人有種作嘔的感覺,不得不承認非常讓人感覺到惡心。
地上也布滿了血跡,而且這些血跡還非常的多,顯得有些雜亂無章,看上去就像是一片血海,而且同時房間內還有一根帶著血的木棍。
看著房間內的景象,別說是女孩了,就連苕皮皮和單墨喜都被眼前的血腥樣子都給震驚到了,就算是殺一頭非常肥的年豬,也不應該有這麼多血吧。
而且從拋屍現場,受害人屍體的樣子來看,受害人沒有任何的傷口存在,那麼這些血到底是是從那裏來的?難道是凶手不止殺了一個人?
想到這裏,苕皮皮就不敢繼續在想下去了,因為這實在是太可怕了,同時在一個地方殺兩個人,那真的是太過喪心病狂了,太可怕了。
“進不進去?看房間裏的樣子,進去很有可能會破壞現場的。”單墨喜看著房間的地板,皺著眉頭問道,因為他現在也拿不定主意。
苕皮皮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蹲在地上,他先是用手在地上摸了摸,然後看著沾染在手套上的血跡,放在鼻子前麵聞了聞,發現並沒有血腥氣味。
反而他聞到了一股非常辛辣的味道,“地上的這些並不是血跡,而是經過特殊處理過的辣椒油,你可以抹一點聞聞,不過房間已經沒有必要進去了。”
說著苕皮皮站起身,他走到女孩跟前伸手將女孩拉起來,開口問道,“你們家裏最近有沒有來什麼陌生人?”
女孩歪著腦袋想了半天之後,然後非常認真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們家很少來陌生人的,我跟馨研也很少帶陌生人回家的。”
苕皮皮聞言,有些疑惑的看了女孩一眼,但是他卻沒有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任何撒謊的表情,所以隻能相信女孩說的話,然後繼續問道。
“那你有沒有聽展馨研提起過她的男朋友,或者說是她喜歡的人,比如男顏之類的男人?”苕皮皮將男人這兩個字壓的非常重,好像是在強調。
女孩知道苕皮皮的意思,所以她又非常認真的想了半天之後,她才開口回答說道:“我沒有聽她提起過,而且我知道她一直都是單身。”
單墨喜很顯然不喜歡女孩這種回答,他開口說道,“你就這麼確定?你們的關係真的好到了這樣一種地步嗎?她有任何事情都會對你說嗎?”
單墨喜不愧是工作多年的老刑警了,問話從來都是問的那麼犀利,每一個問題都是恰到好處的一針見血,根本沒有半句的廢話存在。
女孩聽到單墨喜的話,疑惑的看向對方,她不明白這個寒州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的隊長到底在說什麼,她與展馨研的關係好不好,難道她自己不知道?
“不知道這位警察大哥您是什麼意思?我與馨研關係好不好,難道您比我知道的還要更加清楚,我這個當事人知道的還不如您多不成?”
這句話是帶著非常強烈的火藥味的,不管是苕皮皮還是單墨喜都從這句話中聽出了女孩的話外之意,心中頓時對這個女孩刮目相看了起來。
苕皮皮可不想看到兩個人徹底鬧僵,因為那樣下去對誰都不好,而且案件的進度也很有可能就因為這樣一個小插曲變的遲上許多。
於是他趕忙和稀泥的說道:“咱們有話好好說,動不動就動氣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女孩子生氣太多,可是容易長皺紋的哦!單隊你還不趕快道歉?”
苕皮皮使勁的給單墨喜使眼色,因為現在麵前這個女孩隻要能夠回憶起一絲的蛛絲馬跡,那麼這件案子很有可能就會就此成功告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