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防衛機製一般都是有暴力傾向的,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防衛機製會不斷的加強,直到後來慢慢的演化為這種綠帽子恐懼症。”
“但是又與精神分裂有所不同,患有精神分裂的患者,他在方便的時候會完全是兩個人格,但是這種綠帽子恐懼症犯病的時候是兩個意識但是是一個人格。”
“從他的名字也就可以判斷出來了,患有這種疾病的患者一般是在感情事方麵受到挫折之後,始終無法得到正確的疏導才慢慢的出現這種現象的。”
聽著木海非常詳細的解說,苕皮皮腦袋在不斷的快速轉動,此時他已經想到了很多種可能性,同時在結合那三個小夥子說的那起案件。
張寶田為什麼會得這種疾病,苕皮皮在心中已經能夠猜的出一二了,“一般這種患者,他在方便的時候智商是怎樣的?”
“根據研究,一般患有這種精神疾病的患者,他在犯病的時候,由於與所受到的刺激不同,他那種妄想意識的強弱也就不同,但是這不會影響他的智商。”
“那這樣的患者他在方便的時候,有沒有可能可以設計出一場非常完美的謀殺出來?”苕皮皮這句話是真朝文化中最關鍵最重要的一句。
木海自然知道苕皮皮的工作,所以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對方並沒有感覺到奇怪,而是臉色凝重的說道,“這個雖然沒有過先例,但是也是很有可能的。”
“因為人體大腦的潛能是無窮的,由於每一個人受到的教育不同,以及他的生活習慣不同,在這裏的開發商就會有所差距,但是像這種患有精神疾病的人,他們大腦的開發程度往往會比正常人高出許多。”
“所以說這樣的患者,他很有可能就能策劃出一場非常完美的謀殺,難道你又碰到這樣的案子了?”木海知道自己不該問,但是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苕皮皮點了點頭,他將這件案子說了一下,不過他隻說了能說的,不能說的他一句都沒說,因為這是他的職業素養,這是他作為顧問該有的素質。
由於自己想了解的東西,現在已經完全了解到了,所以苕皮皮也沒有繼續再逗留。他出了醫院後,打了個出租車就回了支隊。
在回支隊的路上,他突然想起了四年前在寒州發生的那件案子,好像與這件案子有些相似,而且與七年前周欣的案子也有很多相同之處。
四年之前發生在省城寒州市的案子,苕皮皮現在想起來都曆曆在目,當時他和寒州市公安局刑偵大隊隊長單墨喜到達現場後,並沒有進入現場。
之後沈毓婷從現場出來,給他們兩個做了現場的勘察報告,“單隊,經過我們和技術隊的勘察之後,在現場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東西。”
“由於現場的特殊性,所以我們和技術隊並沒有發現凶手的指紋或者腳印,就隻發現了受害者的屍體,還有一根帶血的木棒跟一把水果刀。”
“這樣的現場,就算凶手留下腳印跟指紋,我們也采取不到,因為現場非常淩亂,想從這裏麵采取倒腳印或指紋是非常困難的。”
單墨喜聽著沈毓婷的彙報,同時皺起了眉頭,因為這兩起案件的凶殺現場,基本都是一模一樣的,兩個受害人都是女性,而且年齡都在20多歲的樣子。
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和指紋,除了受害人的屍體,就是一些毫不相幹的東西,還在上一起盧雲雲的案件中,現場也是除了屍體之外,就是兩張紙。
苕皮皮並沒有到第一起案件的案發現場去過,所以對那裏的情況不是非常了解,但是也聽過單墨喜的簡單介紹,心中大致有個數。
他一雙銳利的目光順著現場的邊緣不斷的掃視著,仿佛就是有一雙火眼金睛的孫悟空,在洞察這裏所有一切的妖怪,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法醫隊那邊,有沒有什麼發現?”看到苕皮皮不說話,單墨喜繼續問沈毓婷。
“法醫隊那邊經過初步的屍檢之後,已經確認受害人是被凶手從後麵勒住脖子窒息而死,除此之外在她的身上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傷痕。”
“而且因為現場的特殊性,所以現在也無法判斷這裏到底是不是第一案發現場,不過我認為這裏很有可能隻是一個拋屍現場,真正的凶殺地點應該在別的地方。”
聽到沈毓婷的這一句話,苕皮皮回過了頭,眼神之中露出一絲讚許,便多看了她一眼,然後對著一旁的單墨喜說,“現在我們可以進現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