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喧鬧聲引來了很多人的圍觀,處在大學階段的這些大學生,雖然都已經成年了,但是他們畢竟沒有走入社會,所以還保留著孩子心性。
沒有過多長時間,樓道裏就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苕皮皮好不容易才從人群之中擠到前麵,這才看清楚了場間發生的事情。
原來剛才被苕皮皮堵在宿舍門口的那個小夥子,此時被蘇寶樂和孫超兩個人治服,現在正在被按在地上,小夥子在拚命的掙紮著。
“放開我,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快放開我,不然我去警察局告你們去。”小夥子嘴裏大喊著,同時身體還在樓道裏麵的地板上掙紮著。
苕皮皮看到這情況也是一愣,有些不明白的朝著所超和蘇寶樂看了一眼,用眼神詢問他們兩個這是怎麼回事。
兩個人也看到了站在人群最前麵的苕皮皮,從他的眼神之中讀懂了他的意思之後,不但沒有絲毫的鬆手反而壓得更緊了,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帥氣的年輕小夥子有些吃痛,嘴裏發出一聲聲慘絕人寰的痛呼,仿佛正在經曆著非常痛苦的事情一樣。苕皮皮一看就知道小夥子是在裝。
這時候宿舍裏麵的三個人,也從人群的後麵擠到人前,看著這兩個人壓在地上的室友,眼神之中釋放出驚恐的神色,看了一眼一旁的苕皮皮。
“警察大哥,我室友他犯了什麼錯?這兩個壓著他的人是不是警察?”宿舍中年紀最長的一個小夥子,試探性的詢問苕皮皮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苕皮皮現在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所以他沒有開口回答,眼神凝重的看著樓道裏的三個人,仔細的觀察著這兩個警察和一個學生。
“你給我放老實點,吼什麼吼我們是警察,說什麼話先到公安局去了。”蘇寶樂也是個暴脾氣,用比那個小夥子聲音還大的聲音對他吼道。
但是那個小夥子好像是並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樣,你就一個勁兒的吼道,“你們憑什麼抓我,就算你們是警察,也不能平白無故抓人吧!”
從氣勢上來看,這個年輕小夥子並不比這兩個刑警在氣勢上差多少,反而他給我一種氣勢淩人的感覺,反觀孫超和蘇寶樂在氣勢上還不如人家。
“你自己幹了什麼自己心裏清楚,別在這跟我裝,有什麼話到公安局去再說。”蘇寶樂從腰間掏出手銬,就直接反手銬在了小夥子的手上。
一把將少年從領口提起來,就準備往樓下帶走,這時候苕皮皮就阻止了他的動作,“現在到他宿舍,我有幾句話先問了,問完再帶他去局裏也不遲。”
蘇寶樂有些疑惑的看了苕皮皮一眼,不過他並沒有開口詢問,而是將少年押著往他的宿舍走,後麵孫超和苕皮皮一起跟了上來。
“孫隊,剛才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我為什麼要抓這個小夥子?”苕皮皮一邊走一邊向孫超詢問。
孫超看了一眼走在前麵的兩個人,還有他們同宿舍的三個學生,停住了腳步將苕皮皮拉到了一旁,“這家夥有問題,剛才一見我們就跑,我覺得應該是個慣犯。”
必須經常幹一些小偷小摸的小賊,因為他們經常去局子裏,所以對警察有一種天然的辨識能力,不管你穿的是什麼衣服他都能夠認出你是警察來。
而且對主人天生對警察有一種敵意,就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隻要一見到警察這種小毛賊他一定會逃,這是刻在骨子裏的一種反應。
當時孫超和蘇寶樂正走在樓道裏,兩個人吵著苕皮皮走去的那個宿舍方向走著,就突然看到這個小夥子鬼鬼祟祟的從公廁裏走了出來。
而且一看到他們兩個人轉身就跑,蘇寶樂一下子就撲了上去,在跑了一段距離之後終於將他撲倒在地,但是這個小夥子勁兒挺大。
蘇寶樂這樣的身板一個人根本製服不了他,所以才會有之前的喧鬧以及學生的圍觀。
兩個人之所以抓捕了一個帥氣的小夥字,就純粹隻是一種職業上的警覺,以及那個帥氣小夥子的異常反應,並沒有其他的因素。
“你是說那個小夥子他鬼鬼祟祟的從公廁裏出來,然後看到你們兩個人轉身就直接跑?”苕皮皮仿佛發現了一絲什麼端倪,便趕緊詢問。
孫超點了點頭,“沒錯,他的樣子非常像賊,而且一見到我兩個就跑,這很明顯就是做慣了小毛賊的人他們特有的反應。”
苕皮皮得到孫超的準確回答後,快步的朝著路到一邊的公廁走去,孫超感覺不對勁也跟了上去,隻見苕皮皮在公廁裏麵向著四周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