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小區裏有人議論她,我還回打抱不平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她的生活真的很不檢點,但是我勸說她又不聽,我也很無奈。”
說完他又歎了一口氣,仿佛在疏解他胸中的悶氣,苕皮皮也聽清楚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也沒有再去追問,隻是點了點頭。
苕皮皮轉頭繼續向女孩問道:“都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姑娘芳名?”
“我叫姚娜。”女孩回答的很幹脆,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同時向苕皮皮詢問,“不知道警官你叫什麼名字啊?”
苕皮皮先是一愣,然後回答說,“我叫苕皮皮,名字聽說去有點俗氣。”
姚娜微微一笑,“皮皮,挺好聽的,聽著也很親切呢!”
“那好!姚小姐,如果你想起了什麼可以隨時聯係市局刑偵大隊,打擾你了,我們就先走了。”說著苕皮皮與單墨喜起身告辭。
兩人下樓之後,苕皮皮問單墨喜,“你們既然認識,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單墨喜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誰願意將自己的糗事說出來啊?我這不還是跟你說了嘛?不過這好像沒啥用吧?”
苕皮皮皺了皺眉頭,心想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這樣的榆木疙瘩真的不知道是怎麼當刑偵大隊隊長的,這麼簡單的偵查手段都不懂。
“開車帶我去盧雲雲工作的那個學校。”苕皮皮說著率先朝著小區外麵走,單墨喜也緊緊的跟上,沒有絲毫的怠慢與懈怠。
單墨喜駕車來到了盧雲雲工作的那所學校,單墨喜亮明身份之後,兩個人很容易的來到了校長辦公室,由於是小學所以校長也是要上課的,因此他們的談話也不多。
從校長那裏,苕皮皮了解到了很重要的幾點線索,這第一點就是,盧雲雲已經有將近一個月沒有來過學校了,雖然是請假,但是這假請的也太長了吧!
而且更加值得注意的是,盧雲雲的請假理由是,因為雙腿受了傷,無法行走而不能來上班,因此校領導才會批假,畢竟不能走路怎麼來上課?
同時苕皮皮還從單墨喜的口中了解到,她也將近有一個月沒有見過盧雲雲了,每次去她家家裏都沒有人,打電話也不接,不過他並沒有多想。
但是現在看來,在一個月前,盧雲雲很有可能就已經出事了,隻不過當時她還沒有死亡,隻是雙腿斷了,這也與屍檢報告對上了。
那麼盧雲雲到底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經曆了什麼?單墨喜不敢往下想,因為他怕他會發瘋,苕皮皮同樣不敢想,因為那實在是太過殘忍了。
從學校出來,兩個人準備駕車回市局刑偵大隊,但是就在單墨喜剛剛發動車子之後,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單隊,又發生命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