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哥哥,對不起,陶陶好像知道你和我有聯係了,今天偷偷問了我一件事。”晚上打電話的時候,薇薇突然說道。
齊天一驚,問道:“怎麼回事?她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你表現的太明顯被她看出來了?”
薇薇道:“我也不清楚,就是今天中午我們一起去吃飯的時候,趁著欣妍不在,她突然問我,金獅獎的頒獎典禮你還去不去了?”
齊天思考了一下,也不明白陶婉婉這丫頭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問道:“你是怎麼回答的?”
薇薇道:“一開始我嚇了一跳,以為陶陶是在詐我,所以我就說,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隻能等你回來再問你了。”
齊天道:“你回答的很好,這丫頭十有八九應該是在誆你,不用管她。”
哪知薇薇道:“可問題是,陶陶聽了我的回答之後,什麼都沒有說,隻是一直衝著我笑,笑得有些滲人,看她那樣子好想很肯定你跟我有聯係似得。”
齊天皺眉想了想道:“我猜這丫頭應該是知道你跟我從小一起長的,應該有種特殊的聯係方式,再加上小白、大黑兩個,所以她才這麼想的,但我感覺她還是沒有那準,估計還是在誆你。”
薇薇點了點頭,道:“希望如此吧。”
星期一,趙楠楠要去上學了,出早攤的也就成了齊天跟趙父、趙母三人,趙父現在身體好了,說什麼都不在家呆著,非得要去幫忙,趙母也沒有辦法。
到了之後,自然還是齊天負責油條的炸製工作,趙母則是在一旁幫著包裝,而趙父則是兩手空空閑了起來。
趙母說什麼都不讓自己的老公動手,說什麼這種事不是自己的老公應該幹的,自己的老公那雙手那是幹大事的,怎麼能用來做這種“下賤”的工作呢。
趙父跟趙母理論,說工作哪有下賤不下賤的,都是混口飯吃,你們能幹我為什麼不能幹,搶者想要上手。
但是趙母說什麼都不同意,兩個人甚至因為這個,差點打了起來。
周圍過來買早餐的大爺大媽見了嘖嘖稱奇,好像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熱鬧。
“我說老板娘,這位是你老公吧?他想幹活你就讓他幹唄,你怎麼還攔著他呀?”一位大媽問道。
“大姐你不懂,我老公以前可是當老板,當老總的,他這輩子都沒有幹過活,娶了我我怎麼能讓他受著委屈,不行不行,這活說什麼都不能讓他幹,如果真讓他幹了,回頭到了下麵,我公公婆婆問起我來,我還怎麼有臉見人。”趙母強硬的道。
眾人一呆,還第一次聽到這麼希奇的理論。
“那照你這麼說,你老公以前還是個大人物了?幹什麼的?”有人來了興趣打聽道。
趙母聞言立馬來了精神,趾高氣昂的道:“我告訴你們,想當年,我們家在帝都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我老公張張口那白花花的銀子就往家裏送,我整天在家裏當少奶奶,我們那日子,美,你們想都想不到。”
趙母的神情讓眾人見了有些嫌惡,更有人出言譏諷道:“聽你這麼說,那你老公就是個貪官了,貪官有什麼好驕傲的,這種人活該混到這一步,你還在這裏護著他,我告訴你,你老公上輩子缺了德,這輩子別想翻身了,你跟著他也不會有好結果的。”
趙母聽了頓時怒了,雙手叉腰,指著那人的鼻子罵道:“放你娘的狗屁,你他娘才是貪官呢,你們家都是貪官,一窩子都是貪官,我老公清清白白,是當年趙家的大公子,城西趙家你沒聽說過,你哪隻眼睛見我老公幹過缺德事了,今天你不把話給我說清楚,你他娘的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