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曾經說過，當年牛家的那代家主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代梟雄，審時度勢從一個小小的盜匪一躍成為華夏舉足輕重的人物，要知道即便是在政府軍中混資曆，混到牛家人最後這個地步的最少也要需要數十年的光陰，可是牛家人，硬是通過這一場仗就在政府中站穩了腳跟，不得不說其人不凡。”
齊天點了點頭，說實話，現在的政府能由當年的星星之火成後來的燎原之勢，確實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即便是建國之後，還有許多國家對華夏政府的前景並不看好，但華夏扛下來了，最後一步步走到了現在，成為了世界叢林中無人敢小覷的一股勢力。在當時能有眼光將身家押在現任政府身上，齊天也不得不佩服牛家那代家主的眼光。
“那無良牛家這無良二字又從何說起？”齊天好奇的問道。
周月蟬道：“無良，不善又或者惡的意思，你明白吧。”
齊天點頭，這不廢話嗎，這都不明白我怎麼上的水木大學。
隻聽周月蟬繼續道：“關於無良這個稱呼放在牛家人身上，其實還有個故事。當年座山雕的實力被消除之後，還有不少的小部分勢力沒有消除，當時政府無暇顧及，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牛家，你知道牛家人是怎麼做的嗎？”
齊天搖了搖頭，他很不喜歡周月蟬這吞吞吐吐的樣子，但也隻能姑且忍著了。
“政府把這件事交給牛家人之後，牛家人在東三身徹底的化身成了惡魔，將東三省大大小小的實力全部連根拔起，特別是之前跟他有過舊怨的，寧殺錯不放過，短短一年的時間，東三省的人口整整少了三分之二。”
齊天嚇了一跳，“臥槽，不能吧，這麼狠？那政府怎麼不收拾他。”
周月蟬歎了口氣道：“你以為政府不想嗎？但是東三省實在是太大了，牛家人殺的人也太多了，整個東三省經過了百年的外族入侵早就已經荒蕪一片再被牛家人這麼一搞簡直成了無人區，如果政府在拿他們開刀，那這偌大的土地怎麼辦？誰來耕耘？”
齊天一滯，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大難題，至此他也明白了牛家的想法，他們可以說真正的抓準了時機，趁著政府無暇顧及的時間將整個東三省名正言順的洗禮了一遍，回頭政府反應過來又拿著他們沒有辦法，隻能選擇了無視，就這個樣子，一個龐然大物成長了起來。
“後來，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牛家人在東三省的統治不複一開始時般恐怖，但也不是什麼人可以撼動的，可以這麼說，動牛大魁容易，動牛家難。之前杜清則之所以敢動牛大魁那是因為這裏是帝都，牛家人再猖狂在這裏也得忍著，而且當時牛家理虧受點委屈自然無話可說，但是你 ……”說到這裏，周月蟬沒有繼續，想來齊天自己也明白。
齊天這一次的行動完全可以說是主動找事，先不說杜清達並沒有什麼事，即便是有事那跟齊天也沒有任何的關係，現在齊天貿然間惹怒了牛家，牛家豈會善罷甘休，甚至還有可能之前牛家人因為杜清達的事件，在帝都顏麵掃地，巴不得找個機會再次顯示一下實力呢，沒想到齊天竟然主動跳了出來。
想明白這些，齊天自己也歎了口氣，從來沒有想到簡簡單單的一件事，竟然牽扯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