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店請來了某位三線明星正在唱歌,聲音很嘈雜,看的人卻很多,我鎖上了門,很快便也離開了。
踏出店門的時候,潛意識裏麵覺得頭頂的天空,劃過了一道流星。
我望著天空,沉默了許久,接著繼續往前。
這個點正是光穀熱鬧的時候,所以人流量特別大,我選了一條小路,直通青年城。
走過一處轉角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在了我麵前:“你好。”
我有些詫異的盯著眼前這個男人:“有事嗎?”
“我想問一問青年城怎麼走。”
原來是個問路的,也是這麼的巧:“我就住在青年城,要不你跟著我走吧。”
男子朝著我笑了笑,說了一聲“好。”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個男子有種莫名的感覺,說不上喜歡,就是覺得挺好,對,就是這兩個字。
挺好。
因為走的小路原因,所以路上並沒有多少人,三三兩兩路過的的士打著雙閃,在街邊徘徊。
“武漢的天不錯。”
我有些詫異的盯著一旁的男子,有點不懂,這突然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點了點頭:“武漢的人也不錯。”
“是武漢的姑娘吧。”男子盯著我笑嗬嗬的說道。
我跟著笑了笑,拿出了一支煙:“抽嗎?”
男子接過,卻不點著,然後過了一會兒又給了我:“我不抽煙,但是第一次見麵,禮貌性的還是接一根。現在是我給你,算是我們抵消了。”
這個男子還真是有意思。
“對了,哥們,你去青年城找誰啊?”
“找一個和我一樣的人。”
“和你一樣的人?”我有些詫異。
“哦。難道是你雙胞胎弟弟或者哥哥?”
男子盯著我,有些歡快的笑了笑:“算是吧。”
其實路並不是很長,但是卻和這個男子談了很久,談了很多東西。
他說他喜歡南方的雪,我說我喜歡北方的曠野。
他說他喜歡十二點的淩晨,我說我喜歡六點的早晨。
幾乎所有的一切,我和他都不太一樣,但是有很多地方卻又能聊到一個點上。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吧。
沒多久,便到了青年城:“到了,就是這裏了。”
我笑嗬嗬的指了指幾個大字。
“恩,謝謝。”
“不用謝,小事一樁。”
“還是要說一聲謝謝的。”
我笑了笑:“那我就走了。”
“行,再見。”
“許初、、、、”
猛地這個男子突然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我猛地回過頭盯著他:“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謝謝。”
我完全的楞在了原地:“你是誰?”
“南壤,南方的南,土壤的壤。”男子說完話,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我一個人還楞在原地,想著剛才的事情,從他出現,一直到剛才。他一直就知道我是誰,而且就是為了我而來,但是這個人我卻不認識,可是他找我又是為了什麼?根本沒有理由啊,我想著想著,發現最近的事情是越來越多,索性便沒有去想了,管他是誰,隻要不要我的命就好。
因為沒有吃晚飯的原因,所以在樓下的美食城吃了一些東西。
臨著要上去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戈雅給我打過來的。
可是我接聽了以後,那邊卻沒有人說話,我喂喂喂了幾聲,可是依舊沒有人說話。
“喂喂,戈雅,戈大小姐,你倒是說一句話啊。”
那邊依舊沒有聲音,隻有很刺耳的摩擦聲。
我猛地站在原地,仔細的聽著,這種聲音就像是手機放在了口袋,和褲兜摩擦的聲音。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戈雅手機,放在口袋,自動給我打過來了。
可是不對啊,戈雅的手機是有屏保的,不會這麼輕易給我打過來了,再說了這家夥特別喜歡玩手機,平時都是不離手的,這個原因不太可能啊。
我想起剛才回家的時候,我給戈雅交代的幾句話,讓她路上注意安全,還有前幾天有人跟蹤戈雅的事情,我整個人就慌了。
不好了,戈雅肯定讓人給劫持了。
我站在原地,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該怎麼辦。
現在戈雅在哪裏,到底怎麼回事,我都不知道。
我將電話掛斷,然後到了路邊,攔了一輛的士,朝著戈雅上課的地方就過去了,這個點,如果她沒什麼事情的話,肯定在那邊。
現在隻能先去那邊看看,然後再去她家裏看看。
我給鄭瘋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讓他每過一個小時給我打個電話,鄭瘋問我幹嘛,我也沒有說太清楚,讓他照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