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房門的時候,電話便響了起來。
是隔壁店的老張電話,我有些疑惑,這家夥怎麼給打電話來了。
“喂,隔壁老張!”
“我說你還有心情給我在這裏逗樂了,你也不看看出什麼事情了。”老張在那邊的語氣有些著急。
“能出什麼事情?”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哎呀,我之前有東西落店子裏了,今早我過來取,就發現你家的門被人撬了,你趕緊過來看看有沒有丟什麼東西吧。”老張在那邊歎了一口氣。
“什麼?”我猛的坐了起來。
“老張,那謝謝你了,我馬上就過來。”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放下了手裏的菜,便趕往了光穀。
到店裏的時候,老張已經離去了。
店裏的門鎖果然被撬開了,明顯有撬痕。
走進去的時候,有一扇櫥窗被明顯的砸碎了,更衣室裏戈雅的那副創意圖,也被人為損壞了。
更衣室裏,被噴上了紅色油漆,寫著幾個大字: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查點了一下裏麵的貨物,並沒有出現什麼大的紕漏,什麼都沒有丟掉。
我環視著店內的一切,心裏一股無名火便上了起來。
趙野,你簡直欺人太甚了。
我朝著物業趕了過去,裏麵隻有年長主管一人,正喝著茶看著報紙了。
年長主管看見我的時候,也有些疑惑:“怎麼,許老板,想通了?”
我咬著牙盯著年長主管:“我家店內昨晚失竊了,我要看下錄像。”
“哎呀,這怎麼失竊了?你們那棟樓維修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攝像頭全部都沒有打開啊。”年長主管表現的比我還要緊張,著急。
“行了,別來這一套了。你幫我轉告趙野一句話,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過去的,咱們等著瞧,誰能走到最後。”我說完這句話,也不等他開口,便徑直的離開了。
我給戈雅打了一個電話,交代了這邊發生的一些情況,然後讓她將車開了過來。
既然現在要玩陰的,那麼我許初就奉陪到底。
我和戈雅商量了一番,將店內的所有貨物都搬回了我家中,這樣一來,起碼貨物不會有什麼影響。
下午五點的時候,才將所有的貨物都搬回了家,戈雅在一邊歎了一口氣:“許初,你打算怎麼做?”
我坐在沙發上點著了一根煙:“趙野不是喜歡跟咱們玩陰的麼,我就專門找玩陰的人和他玩,咱們看看,到底哪家強。”
戈雅在一邊準備說什麼,最終也沒有說話。
“反正現在網店生意也還可以,就算沒有這個實體店,咱們依舊能夠生活下去。但是他趙野不同,他們拖不起,我一家不搬,他這個酒店就裝修不了,也就開不下去。現在他給我惹火了,那咱們也沒有什麼可以談的地步了,就看看誰堅持到最後了。反正我們的租約還有十來個月才到期,我就看看他拿什麼和我拖。”
“那要是其餘人都搬走了?”一邊的戈雅問道。
我搖了搖頭:“不會的,作為一個商人,起碼的利害關係還是看的出來的,隻要咱們一天不搬,那麼這些人就會等著。這邊,這麼一大塊肥肉,你以為都像老張似得,隨意就能扔掉的啊。”
戈雅讚同性的點了點頭。
“而且,我也不會讓他好過,陰人有陰人的玩法,那咱們明麵上也有光明正大的玩法。”我嗬嗬笑了笑。
“許初,你要幹嘛了?”
“你就等著瞧吧。”
“對了,不說這個了,晚上就在我家吃飯吧,我買了菜的。”
戈雅點了點頭:“也行,本小姐就委屈委屈吃吃你燒的菜吧。”
我歎了一口氣:“你可以選擇不吃的。”
隨即我給鄭瘋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晚上早點回來,我在家做了飯的,鄭瘋答應了可以,說等會下班了接了遊婉兒就回來。
接下來,戈雅便在一邊給我打著下手。不過我實在很懷疑戈雅家的廚房到底有什麼用,連打個下手,差點都給廚房弄燒了。
“戈雅,你住的房子是你租的還是你買的?”
“廢話,肯定租的啊。”
“那我就問你一句了,請問你組一個帶廚房的幹嘛?”我十分疑惑。
“當然是弄飯吃啊。”
我汗了汗:“戈雅大小姐,你還弄飯吃。你不給你家燒了就阿彌陀佛了。”
“許初,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顯啊,這你都看不出來?”我笑嗬嗬的回答著。
“不行,你說不說?”戈雅說著便伸出手,拽著了我的耳朵。
“我說我說,我的意思就是做飯很危險,燒菜需謹慎,哈哈哈、、、”
“你戈雅還是適合點點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