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能喝的贏你,你就是一畜生,就是想喝酒了,然後找你過來喝唄。”我開口說道。
良唯給我遞了一支煙過來:“這天氣你也不多穿點,現在開始降溫了。”
“沒事,早就習慣武漢的天氣了。”
我給良唯遞過去了一瓶啤酒,撬開的時候泡沫露出了很多。
“對了,鄭瘋了?”這幾天我去恩施,回來了也沒看見鄭瘋,所以有些擔心的問道。
“這個點了也該下班了,估計和遊婉兒閑逛去了吧。”良唯在對麵喝了一口啤酒,有些冰喉嚨。
現在除了下班時間,能看見鄭瘋外,其餘時候我都很少和他在一塊,所以也不知道他現在具體情況如何;倒是良唯,是他介紹的路子,想來平時得知的消息也會多一些。
“他現在食堂情況如何?”
“挺好的啊,鄭瘋你又不是不知道,混了這麼多年,比誰都要雞賊,所以認識的人也多,關係也玩的開;現在應該是承包了七個學校食堂了,聽說下星期要在承包一個。”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良唯:“他哪裏來的錢?”
“他找我借了一些,但是並不多,還有的就不知道了,這些我也不問他,再說了,按照他的性格,即使你問他,他也不會說出來。”良唯擺了擺手說道。
我點了點頭,鄭瘋這個人就是這樣,秘密永遠比誰都要多,但是卻要比誰都要清楚的認識這個世界。
“你了?現在情況如何?”良唯開口向我問道。
“還是老樣子落,你知道的,沒什麼太大的變化。”
我也想問一句良唯最近在幹嘛,不過他工作涉及的方麵很多,而且很多領域我都不太清楚,索性也沒有去問這個。
“這幾天沒事?”
什麼事,我有些疑惑。
“好像要到一個人的生日了吧。”
我抬起頭盯著良唯:“對啊,後天,後天就是秦晴的生日。”
“有什麼打算嗎?”
“能有什麼打算,不過秦晴確實是邀請了我過去的,不過不知道到時候我會不會沒有空。”
“如果能去的話就去一下吧。”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其實我以為你們真的會一直走到最後的。”良唯再次開了一瓶啤酒。
“行了,隻要是認識我們兩個的熟人,每次見到我都會這麼多,這麼多年我都快要聽煩了;我自己很清楚,我當初也以為我們會走到最後的,既然走不到最後,那就隨緣好了,無所謂的。”
“是麼?”良唯盯著我的眼睛,似乎話外有話。
“雖然秦晴甩掉了你,但是許初,你是幸運的。”
我不太明白良唯的意思,哪裏幸運了?
“因為你曾經擁有過,而且是第一個擁有過的,你霸占過別人曾經最美的年齡;而且往後的你會遇到更好的人,你真的挺幸運。”
我瞅了一眼良唯,想要狡辯一些什麼,但是卻又發現為何去狡辯已經失去了意義。
我知道當初良唯和秦晴的關係比較好,但是沒有必要為了這些,而來說我什麼吧。
所以,現在我很想灌醉這家夥,但卻又無可奈何的是,我沒有這個能力,喝不贏他。
“行了,喝吧。”我說了一句,舉起杯子朝著良唯幹了一個,良唯眼神似乎有些迷糊;喝完這瓶酒的時候,伸手在衣服裏麵掏了起來,不一會兒,拿出了兩份東西:“本來打算你們結婚的時候,送你們一份大禮的,想來也沒這個機會了;這兩張演唱會的門票,是我托人內部定的票,到時候直接去兌任何一年的門票就可以了。”
我瞅著門票上大大的兩個字,李誌。
是的,讀大學的那會我們都喜歡李誌;那時候的李誌還不太出名,在合肥一家不出名的酒吧唱歌,十塊錢的入場費,地方很小,不過人都擠到了外麵;後來城管來了,把人全部攆走了,還好我們沒有交那十塊錢。
時過境遷,現在的逼哥已經開起了演唱會,門票有些已經破萬了;不過依舊還是那種感覺,滄桑嘶啞,滿口的髒話。
“挺珍貴的吧?”我瞅著這兩張門票,打量著說道。
“價錢都不是事情,喜歡才是最重要的。”良唯並沒有喝多,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有些醉意了。
“要不到時候叫你一起去,你也去準備一張門票,還是咱們三個,到時候相約一起。”我笑嗬嗬的說道。
“逼哥曾經唱過,你擁有我的,不隻是今夜;不去了,你們去吧。”
今夜的良唯,眼睛亮若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