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話。
“我和你在不在一起是一回事,但是你不能將我推向別人,誰都可以,但是你不行。”
所以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固執的。就算別人告訴你這件事是錯的,這件事你不能去做。但是你還是要去做,即使後來你發現自己錯了。但是起碼不後悔,這是對當初的尊重,即便輸,也是心甘情願。
何談後悔了。
所以我明白,施嬋為什麼不然我做這個。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施嬋很開心的揪了揪我身上的肉。
“喂,你輕點。”我突然想到了戈雅,這姑娘的殺手鐧不就是這個麼。
施嬋閨蜜似乎是故意讓我們說這麼久,所以過了這麼長時間才過來。
在路上攔了一輛的士,施嬋和她閨蜜才走了,臨走的時候,戈雅遞給了我一個紅包,替我將這個轉交給姚崽,祝他生意興隆,並且替我說一聲,以後我可得經常來關顧的,不許偷懶。
我笑著和她們招了招手,汽車,絕塵而去。
朦朧的夜色下,殘留著些許昏黃。
我想抽煙,卻發現煙已經抽完。
所以連忙跑了上去,隻是上去的時候,卻發現戈雅不在了。
“戈雅了?”
“不造啊,剛才她說下去一趟,然後就沒見人了。”鄭瘋在邊上說道。
“對了姚崽,這是施嬋讓我給你的。還讓我告訴你,她以後下班了會經常來的,讓你別偷懶。”我說完將紅包遞了過去,也沒關注姚崽什麼表情,拿出手機便走出了包廂。
給戈雅電話一直沒人接,直到第四個的時候,她才給我掛了,然後便是打過去就掛,打過去就掛。
怎麼回事?我在心底暗自嘀咕道。
過了一會兒,戈雅給我回了一條短信。
我已經回家了,你別擔心,還有,誰會喜歡你,你個討厭鬼。
我瞅著短信,愣住原地幹笑了幾聲,這大小姐又是耍什麼脾氣了。
不過,莫非她剛才聽見我和施嬋的談話了。
可是,不應該啊。
好在她現在並沒有什麼危險,我就怕她發生上那種情況,現在看到她的短信,算是心安了。
遊婉兒因為有些累,所以提前也回去了。
此時,包房內隻剩下了我們四個大老爺們。
姚崽臉色通紅,讓服務員又去加了不少的菜,然後又提了兩件啤酒上來了。
“今晚給我使勁的喝,咱這是進價酒,便宜,給我往死裏喝。”姚崽這是已經放開了。
姚崽不差錢,但是錢也不多,這是我對姚崽的基本了解。但是我卻不清楚為什麼他要辭職,真正辭職的原因是什麼,大家都不知道。今天新店開業,他開心;當了老板,他開心;來了這麼多兄弟,他開心;生意如此火爆,他開心。有喜有悲,悲的是施嬋對他的態度依舊如此,隻不過,姚崽早就習慣了,他也不急。
所以今晚,有悲有喜,這酒得喝。
鄭瘋很開心,因為今天姚崽開心,他算是最開心的一個了;而且現在工作情況也穩定的差不多了,往後日子也有個盼頭了,老婆加酒,饃饃熱炕,缺一不可,或許這才是鄭瘋的王道人生吧。
所以這酒得喝,得使勁的喝。
良唯依舊如此,記不住太多東西,就連剛才喝了多少瓶啤酒都不知道,所以我們喝,他就肯定得喝,直到喝到自己清楚喝了多少為止。
他經常對我們說喝醉的時候,那個臨界點是九瓶,但是他卻忘記了,之前就已經喝了九瓶了。
九加九,是十八瓶,原來良唯的肚子這麼大。
所以,這酒更得喝了。
姚崽喝到興奮的時候說要做武漢最好的燒烤吧,並不是最大最賺錢的。
原來他開店的緣由在這裏,他並不是為了賺錢而開店,隻是為了完成心中一件事。
似乎到這裏的時候,所有的所有都很好很好。大家都開心的在生活著,所有一切都在穩定著,似乎就能一直永遠這樣下去。
似乎每個人都沒有悲傷疼苦的時候,也許是這酒,也許是吹牛吹多了也就忘了。
都說醉生夢死,原來是這種感覺。
姚崽外麵叫了一個服務員進來,讓給我們來張大合影。
我尋思著擺一個什麼姿勢會帥一些。
鄭瘋子光著上身坐在最前麵,嘴裏叼著一支香煙,眯著眼睛,像極了彌勒佛。
而姚崽那一頭帥氣的光頭更是顯眼,良唯伸出手,在他的頭頂,做了一個拍西瓜的動作。
而我笑的最甜,比較他們說過,我是最單純的那一個。
相機聲音響起的時候,好似時光永遠的停留在了這裏。
相片裏每個人都笑的特別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