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酒吧是袁瑞告訴顧愁利的,酒吧的存在就是為了方便各地的修真者交換情報。
顧愁利有些拘束的坐在沙發上,不停的用手劃著褲子,小心看著麵前的中年男人,那人身上透露出一絲淩厲的氣勢,讓顧愁利感覺有些不自然。
“不知先生來此,是想要了解些什麼?你應該知道規矩的。”那人為顧愁利倒上一杯茶水,緩緩的說著。
聞言,顧愁利掏出袁瑞交給他的一個玉牌放在桌上,袁瑞當初給他玉牌的時候告訴顧愁利,當他去任何一個城市的酒吧和拍賣會的時候,他隻要拿出玉牌,那些工作人員就會盡全力幫助顧愁利。
此時,顧愁利抱著試一試心態,取出了玉牌,沒想到那人看見玉牌,瞬間變的十分恭敬的說到:
“不知煉寶閣的貴客來此,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聽他這麼說,顧愁利明白他是誤會了,顧愁利慌忙擺擺手,解釋到:
“不是,我不是煉寶閣的人,這是我一個朋友給我的,他讓我到你們這地方,讓我拿出來的。”
“如此,不知閣下想要知道什麼,在下一定盡心幫助閣下!”
“額,哦!我是想問一下這是什麼地方,這裏煉寶閣所開的拍賣會在哪裏,我想要賣點東西。還有,要去參加煉物大賽的話我要往哪個方向去?,最好路上能有一座大一點的雪山!”
那人聞言顧愁利想要去參加煉物大賽,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驚訝,但很快,他微微躬身,應到:“好的,請稍等。”
說完,那人推開房間中的一道木門,走了進去,見狀,顧愁利好奇的將自己的神念往房間中探去,卻感覺到一道屏障將自己的神念隔在外麵。
很快,那人便拿著一疊文件走了出來,將那些東西放在顧愁利麵前,“這是閣下想要知道的東西,還有以後請閣下不要隨便打探門內的事物,這樣十分無禮!”
聞言,顧愁利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頭,連忙道歉,同時將那些文件拿起,說聲謝謝後,慌忙轉身離開。
“嗯,這是什麼?”顧愁利發現門口貼著一張有些年月的白榜,上麵寫著人名,人名後麵還有一個金額,最重要的是,有幾人,顧愁利居然認識!
“張瘋,元嬰初期,金額一百萬,李小恒,墨晨,成丹後期,金額一百五十萬!”
“哦,這個是懸賞榜,有人出錢懸賞追殺上麵的人,怎麼,閣下也有意思?在下看來,以閣下的身份,應該不屑與用這方法找錢吧?”
“不是!這上麵有我朋友,叔叔你能幫我去掉他們的名字麼?”
“這個閣下大可放心,這懸賞榜存在已經有好些年月了,本來修真者就不太願意去幹這種殺人賺錢的勾當,而且,能在這上麵存在許久的名字,都是些在修真界有名氣的人物,都不是好對付的人。”
“有名?李小恒,墨晨還有張瘋都是有名氣的人麼?”
“是的,在下若沒記錯,他們分別是‘仙葫李小恒’‘冷鐮墨晨’以及‘瘋子張’”
“哦哦!那你知道顧愁利的名號嗎?”顧愁利有些期待的望著那男人。
“恕在下寡聞,在下映像中並沒有這個人的名號傳來,很有可能是他的名氣還不夠吧。”
聞言,顧愁利有些失望,他覺得自己應該也算挺強的人了,居然沒有他的名號,頓時打擊了一下他的心靈。
顧愁利走了之後,那男人又回到暗間中,翻閱一些資料,突然,他吃驚的看著一份近期傳來的一份文件。
“懸賞,顧愁利,元嬰初期,金額五百萬,拒絕受理!”
有著那人給的資料,顧愁利很快找到了這個城市的拍賣會場,靠袁瑞給的玉牌,那些人很熱情的將顧愁利的二十粒凝元丹以每粒二十萬的平均價成交,顧愁利獲得四百萬。
看著銀行卡那長長的一竄零,顧愁利艱難的咽了口口水,為什麼說煉物師是這世上最有錢也是最花錢的職業,他漸漸有些懂了。
取出一些錢備用後,顧愁利便朝著下一個目的地出發了。
他要去大雪山,是因為他想去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煉製‘提元丹’的一味靈草,‘寒冰八角花’。
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去見雪!南方長大的他,對那白茫茫的世界,很是好奇。
就在顧愁利出發的同時,宣城苦苦等候顧愁利的重影和影刀,接到手下傳來的消息說,顧愁利出現在遙遠的貴市時,差點氣瘋了。
“媽的!這小子是不是察覺到了我們的目的,故意給的假情報,讓我在這苦等!”重影氣的一腳踢壞了天台的大門。
“應該不會,也許他出了什麼事,才跑到那邊去的。”影刀在一旁分析著。
“媽的!抓到這小子,我一定要狠狠折磨他,方解我心頭之恨!”
顧愁利在緩慢的飛行中,終於來到了酒吧老板給他的資料中的雪山,此時已經是晚上了,,可以看見那潔白的雪峰被月光印的十分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