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聽不懂,顧愁利隻能尷尬的笑著,口中“啊啊,是的,哦哦!”的應付著。
之後,那個小男孩被放在顧愁利身邊,感覺是要讓他看著顧愁利,順便當當顧愁利的導遊一般。
顧愁利跟著那個好動的小孩走著,那人手中拿著一根狗尾巴草,不停的揮舞著。
很快,顧愁利注意到一旁的石壁上,刻畫著什麼,顧愁利好奇的走了過去。
看見那副壁畫,小男孩似乎想起了什麼,神色中充滿了恐懼,遠遠的站在一邊。
而顧愁利被那壁畫深深的吸引著,並未注意到小男孩的變化。
那上麵先是畫著一個翅膀巨大的妖怪,追著一群人,然後又有一手持長槍的人出現,那人手中的長槍刺在了那個妖怪身上。
之後,那妖怪身邊被一團黑呼呼的東西包圍了,不知是血還是霧氣,下麵全是躺著的人,那些人看不出神色,但是動作好像是在掙紮。
接下來,畫了一個囚牢,持長槍的人將妖怪關在裏麵後就離開了。最後一幅畫是,一群人跪在地上,前麵有一個祭台,為首的一人手中抱著一個紅色的大碗。
看完壁畫,顧愁利細細琢磨壁畫的意思,大概是說以前有一隻妖怪屠殺百姓,然後被人關在了一個囚牢中,之後的那副畫,顧愁利沒有絲毫頭緒。
想不通,顧愁利也就懶的想了,回到小男孩身邊,和他繼續四處閑逛。
中午飯,顧愁利吃的十分的豐盛,不過之後那些人又殺雞又宰豬宰羊的,讓顧愁利對晚飯充滿了遐想。
和午飯不同,晚飯是在外麵空地上吃的,中間點了一團篝火,村中的一部分人帶著顧愁利圍著篝火坐下,旁邊也有一群人圍著一團篝火。
正當顧愁利流著口水,看著眼前在火中烤著滋滋響的山羊時,一陣淡淡的香風撲鼻而來,一個穿著他們名族特色裙子,腰間係著一個小小的香包的小女孩坐了過來。
看著那似曾相識的麵孔,顧愁利差點跳了起來,這不就是昨晚他掀衣服看傷口的小男孩嘛!怎麼會突然變成女的!
看著顧愁利張著大嘴,呆呆的望著自己,小女孩甜甜一笑,低下了頭。
顧愁利老毛病犯了,大腦有些不知道該幹什麼,慌張的將注意力放在身前的菜肴上,不去管那個小女孩。
不過,當開始吃飯時,顧愁利被那美味深深的吸引住了,對身邊坐著個女孩子也不是那麼怕了。
吃完飯,還有人圍著那火堆跳起了舞,看著顧愁利心裏十分的高興,他想去嚐試一下,不過他從來都沒跳過。
這時,身邊的女孩子一把拉起了他,帶著顧愁利走到人群中,教著顧愁利跳著。
就在顧愁利手忙腳亂的學著舞蹈時,地麵震了一震。村子中所有人都停住了,吃驚的看著一個方向。
而那小女孩則是臉色“唰”的一下變白了,無力的坐在地上。
“怎麼了?”顧愁利有些疑惑的看著眾人,“地震嗎?”感覺又不太像。
這時,反應過來的人群,互相討論著什麼,並且,有一個女人,應該是小女孩的母親走了過來,安慰著小女孩。
顧愁利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不過看著小女孩恐懼的神色,一絲不安湧上了心頭。
隻見小女孩被她母親帶了出去,其它地方,也有女孩被帶了出來,很快,人群前方,有七個女孩害怕的站在那裏。
其中,最大的是十七八歲的樣子,最小的站在原先顧愁利身邊的那個女孩旁邊,也就最多十歲的樣子。
然後,昨晚帶頭的那個中年男人,右手拿著一把短刀走了出來,同時有兩個男子,一個手中抬著一個大碗,一個手中抬著一些被碾碎的藥草。
中年男人先走到那個十歲女孩身前,想讓那女孩伸出手來,同時女孩害怕的哭了出來,死死的縮著手,不敢伸出來。
這時女孩的母親走了出來,一邊安慰著女孩,一邊幫她把手伸了出去。
隻見中年男人咬咬牙,口中說著什麼,神色艱難的在小女孩手腕上劃了一刀,同時,鮮紅的血液瞬間流了出來。
抬碗的男子慌忙拿碗接住湧出的鮮血,待那女孩臉色慘白,有些站不住時,另一人才連忙用草藥壓住,幫她止血。
顧愁利呆住了,他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看著那被放了血,昏過去的小女孩,顧愁利緊咬著牙,走了過去。
那個被顧愁利所救的小女孩,顫抖的伸出右手,手腕上還有一個淡淡的刀疤。
那個中年男子,剛準備下刀,卻被顧愁利一把握住刀刃。那人吃驚的看著顧愁利,隻見顧愁利神色嚴俊帶著些憤怒的說著:
“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同時,手中握著的刀刃“哢”的一聲,碎成許多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