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使用了什麼秘法,現在你時間也差不多了,準備受死吧。”李小恒冷冷的說著,滿是鮮血的手抬起,金色的葫蘆緩緩飛起,準備給鼠妖最後一擊。
“住手!”顧愁利身形不穩的走了過來,他看了看渾身是傷的三人,苦笑著搖搖頭。
看見顧愁利醒來,三人懸著的心也算落下,李小恒不解的看著顧愁利,“幹嘛阻止我?”
顧愁利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這一切都是因為我......”說著,他將之前在古院擊殺鼠妖母親的事告訴給三人。
三人皺著眉聽完,李小恒收起了葫蘆,靜靜的看著顧愁利,準備看顧愁利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顧愁利神色哀傷的看著趴在地上的鼠妖,“對不起,之前是我做錯了!”說著他對著鼠妖深深的鞠了一躬,眼淚又是流了出來。
“用不著你在這裝好人!你也別裝可憐,哈哈!我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殺了你這凶手!”鼠妖的語氣有些顫抖,同時也越來越無力,它的身子也開始慢慢的縮小,皮毛也變回了黑色,最終,眼睛也變得無神。
看著鼠妖死後依然睜著的雙眼,顧愁利再一次跪倒了,這時聶光皺著眉走了過來,一把將顧愁利拉了起來,口中凜冽的說著。
“你在這哭有什麼用!你在這後悔有什麼用!你後悔就能讓它和它媽活過來?哭!是一個男人最沒用的體現,你有這時間哭,不如好好想想你接下來應該做什麼,能做什麼!”
顧愁利借著月光,呆呆的看著聶光,過了一會,他擦掉眼角的淚痕,“謝謝!”說著他走到了鼠妖身邊,李小恒還想說點什麼,卻被聶光攔住了“他自己的心坎,要讓他自己邁過去!”聶光搖著頭說著。
顧愁利緩緩的抱起鼠妖的屍體,身上的傷口再一次流出了鮮血,他咬咬牙,不去管身上的傷口。然後,轉身向著牛村的方向全速跑去。
看見顧愁利,剛剛走來的夜馨剛想說話,卻沒想到顧愁利沒理她,自己跑遠了。
“夜馨妹子,你先回去吧,他交給我們。”聶光說著,連忙和李小恒墨晨追上顧愁利。
大約一個多小時過後,顧愁利喘著氣,站在已經燒毀的破院前麵,然後走到之前埋鼠妖母親的地方,將鼠妖放下,徒手在一旁挖起了土。
看著顧愁利手上的傷口再一次破開,本就鮮血淋淋的手顯得更是恐怖,“我幫你吧!”聶光來到顧愁利身邊,擔憂的說著,同時,想去幫顧愁利挖土。
卻不料顧愁利將他一推,說:“我自己來!”看著顧愁利的樣子,聶光歎了一口氣,站到一旁。而那鼠妖原本睜著的雙眼卻是隨著顧愁利挖土的動作慢慢的閉上。
“之前是我自己太自以為是,犯下了如此的過錯,對不起也解決不了問題,現在,我將你與你母親埋在一起,算是表達我的一點歉意,望你們在另一個世界能幸福安穩的過下去,我也算是明白了,自己做過的事,就算不去想,它還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同時謝謝你,讓我明白了我自以為是的天真想法。”
顧愁利說著,身形卻是越來越不穩,他流了太多血,之前咬牙撐了過來,現在事情完了,眩暈感也湧了上來。
顧愁利再一次醒來,卻是在一家醫院裏,身上纏滿了繃帶,“水!”他緩緩的吐出一個字,身邊立馬有人將水杯遞到他口邊,喂他喝水。
“這是哪?”喝了水後他的意識也算緩了過來,“這是百花穀名義下的醫院,孫美女讓我們送你來這的。”聶光坐在旁邊說著。
顧愁利這才看清楚,所有人都在病房裏,不過最讓他吃驚的是,坐在對麵,一臉擔憂的看著他的父母。“看來瞞不住了。”他惆悵的想著。
躺了一會,感覺下身體狀況,他慢慢的坐起,“你還不能動!”孫荷馨見顧愁利想坐起,慌忙阻止到。
但很快她就吃驚的看著顧愁利扭扭頭,仿佛沒受多大傷似的從手鐲中取出凝血丹服下。“怎麼可能,一般修真者受這種傷,不躺個兩三天是絕對不可能動的,這才半天不到啊!”孫荷馨吃驚的說著。
“可能是我恢複了本來就比較強吧。”顧愁利說著的同時,盤膝坐好,吸收凝血丹的藥效。“這叫比較強?”孫荷馨等人吃驚的想著。
待恢複的差不多後,顧愁利看著袁瑞,說到:“袁兄,今晚的拍賣會我可能去不了了,你能幫我賣一下嗎?”見袁瑞點頭後,顧愁利將煉好的六件武器取出交給袁瑞。
袁瑞看出來,其中五把是中等寶器,一把高等寶器,“他用那些廢鐵就練出了這些寶器?”他暗自想著,對顧愁利的煉器技術不由得看高幾分。
等的眾人離去後,顧愁利看著父母,笑著說:“我們回家吧。”他母親還想說什麼,卻被父親拉住,一起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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