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小顧,誰傷的你!”聶光看見顧愁利肩膀上的傷口,憤怒的問著,顧愁利艱難的癟癟嘴,說:“沒什麼了,都結束了。”
而夜馨卻是一屁股坐在顧愁利麵前,也不說話,眼中盡是霧水。
“額,你這麼的話,我覺得我就沒心思吸收丹藥了。”顧愁利苦笑著看著夜馨。“哇!”夜馨卻是忍不住哭了出來,撲倒在顧愁利身上,“嘶!”顧愁利倒吸一口冷氣。
又過了一會,其他的人也是被楊敏用玉片叫了過來,從他們口中得知,隻有顧愁利,聶光,李小恒幾人處遇見了迷魂宗的人,其他幾個地方倒是相安無事。而那楊虎卻是一臉抑鬱,對於沒能大顯拳腳,他很是在意。
“迷魂宗這次可能出來了一個小隊,他們一個小隊有五個成丹中期或者後期的隊員和一個隊長,一般隊長都是元嬰期高手,現在五個隊員都在這一晚死了,隊長卻不見蹤影。”楊敏跟大家說著。
“不過,他的隊員都死了,他還未出現,可能是不在這吧。”孫荷馨接著分析到。
“嗯,他們冷魂小隊的隊長,我還是有點耳聞,聽說是一擅於謀劃的元嬰初期高手,大家等會回去還是小心點,別被他給埋伏了,不過一個元嬰期的高手應該不屑於這樣對付成丹期的我們,所以他不在的可能很大。”
“他們怎麼辦?”聶光瞥了眼警官王毅,王毅在之後也被喂了粒凝血丹,現在傷好了,遠遠的站在一旁,摟著那個被迷魂宗帶出來的女孩,小心的看著他們。
“還能怎麼辦,讓他不要說出去就好了,雖然說了也未必有人信。”毛晟抱著頭說著。其他幾人也是點點頭,默認了。
大家又聊了幾句之後,就分開回住處了,夜馨自然又是讓顧愁利送回去。待所有人離開後,李小恒神色一冷,對著臉色依舊蒼白的墨晨說:“墨晨,走跟我幹壞事去!”墨晨聞言,嘴角翹了翹。
“這些人,打完就走了,不知道偽裝下戰場,一點經驗都沒!”李小恒將那些碼的整齊的貨物隨手拿掉些,然後推倒,一旁的墨晨看著牆上一個淡淡的拳印,皺皺眉,用一邊的消防斧狠狠的砍上幾下。
顧愁利和夜馨這邊,“以後,別丟下我好不好?”夜馨對著一旁捂著胸口的顧愁利說到,“啊!”顧愁利先是一驚,然後又倒吸一口冷氣,捂住胸口。
“我說,以後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夜馨紅著臉說著,對此,顧愁利撓著紅臉說:“你那麼可愛,我怎麼會丟下你。”
“嗬嗬。”夜馨輕輕一笑,飛快的在顧愁利臉上親了下,便跑上樓去。
而顧愁利摸著臉,呆呆的看著空空的樓梯,久久沒有反應,“喲!不錯啊!”聶光楊虎幾人,從陰影處走了出來,“我擦!你們還真有跟蹤這個癖好啊!”顧愁利捂著胸口笑罵著。
“七大宗在學校中安排的弟子都是年輕一輩的高手,其他還有散修墨晨,李小恒,段痕,聶光,會對宗主計劃造成威脅的就他們,其中楊敏的威脅係數最高。”在一個大堂中,一道黑影單膝跪在一個中年人麵前。
“你起來吧,真是難得,你的隊員全死了,你還能如此冷靜的收集來這些信息。”那個中年人緩緩說著。
那道黑影緩緩站起,“我們為了宗主的計劃,早已準備付出自己的一切,我的隊員的仇我會報,但是,要先完成宗主的計劃。恕手下愚昧,隻是我現在還看不出來,顧愁利那個小子,有什麼值得宗主你如此大費周章的。”
“哈哈哈哈!你當然是不會知道,你看著吧,一塊美玉,就是要顛覆它所有一切,從它的內部炸裂出裂縫才是最美麗的,這過程可讓人無比的享受啊。”那個中年人大笑著說。
“宗主英明,手下先回去準備了,宗主早些休息。”黑影行了個禮,準備離開,“過兩天,我讓人送一份更好的資料給你,你好好籌備你的計劃吧。”中年人隨後說到。
待黑影離去,那人自語到:“他有了資料後,顧愁利他們應該要吃不小苦頭,雖然我留了一條生路,希望別讓我失望啊,不過要是連這都熬不過的話,他這塊玉也不過是塊雜石罷了,哈哈哈哈!”
早上,顧愁利被母親的敲門聲吵醒,“怎麼還不起,上課要遲到了啊!”母親焦急的叫著,“啊!我還累的要死,怎麼辦?對了,裝病!”想著,顧愁利調動真元,令自己體溫升了一些,然後緩慢的去開門。
“媽媽,我頭暈......”
最後,母親幫他請了一上午的假,本來他說隻要吃點藥睡一覺就好,母親卻非要拖著他去醫院打針,最後顧愁利隻能在醫院掛著針水,睡覺了。
而初二(9)班的教室中,也是空了好幾個座位,夜馨看著身邊的空位置,也沒心思聽課,趴在桌上想自己的事。
“最近氣候多變,大家要注意穿衣,別生病了,耽擱學習。”老師在看著窗外,一麵提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