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顧愁利從手鐲中取出一塊玉牌,看了看那巴掌大的玉牌,顧愁利撓了撓頭,便放出真火,那一塊沒用的玉牌丟入其中,等得那玉牌軟化,顧愁利又將之分為九小個玉牌。完成後,他撤去真火,留下一個小玉牌,然後將其餘小玉牌收好。
同時,顧愁利又將那形如火焰的小玉牌取了出來,看著那精致的玉牌,他還是看不透那塊玉牌,撓撓頭,將神念送了進去,開始尋找其中的法訣。
神念在裏麵尋找片刻後,顧愁利就鎖定了其中一部法訣,將那法訣複製到小玉牌中,看了看張清,他一拍腦袋,從附近扯了許多野草,又放出真火,將那些野草丟入其中,不一會,那些野草就化為一道道綠色光絲。
心神一動,那些光絲便自行凝為一條綠色的細繩,指間忽動,九道最基礎的防禦指陣便擊在其上,此時,那綠繩光芒更勝,同時,顧愁利也收了真火,手一招,那綠繩便落入手中,“凡器中階!”顧愁利臉上不住露出一抹微笑。
將玉牌穿在細繩上,將張清叫過來,將那細繩係在他的脖子上,然後緩緩的說到:“這玉牌中有一部法決,名叫《冰心訣》,回去後,你隻需將神念集中在上麵就可知裏麵的內容,還有,這是十粒凝元丹,回去後你修煉時服下一粒。記住,你若是憑借自己的實力,恣意為亂的話,我,會殺了你!”說著,顧愁利一雙眼睛,冷冷的盯著張清。
張清愣了一會,才注意到那雙冰冷的眼睛,“不用師傅動手!”他堅定的回應到,聽著這熟悉的回答,顧愁利微微一笑,右手抬起,放在張清的肩上,道:“我算你師傅?嗯……算個記名吧,畢竟法訣不同,哈哈,我也有個徒弟了,對了,為師叫顧愁利。”
張清聞言,正有些興奮的笑著,突然屁股上傳來一道巨力,就將他踢飛,張清心中一驚,待落入那冰涼的河水中,顧愁利的聲音響起:“好好洗洗,傻徒弟!為師來也!”說閉,他也是一個縱身落入那齊膝的河水中……
夜,隻見小路上,有一少年背著另一少年在路上狂奔!“張清,我家在石村,過段時間你一個人來找我,我再送你些東西。”
顧愁利一麵跑,一麵說著,“嗯。”張清淡淡的應了句,便沒了聲音,顧愁利嘴角揚了揚,不再出聲。
第二天早飯時,顧愁利想起表哥說的那個村中的傳言,於是對他爸爸說到:“爸爸,待會我拿著書去山上看書去行不?”父親聞言,笑了笑,說到:“行,隻要你用心讀書,在哪都行。”……
下午,顧愁利躺在一塊草地上,嘴中叼著根狗尾吧草,“哪有什麼蛇妖啊!都找了一早上了,山都快翻遍了!黃蓮和甘草到是有不少。”隻聽他不住的埋怨著,躺了會,他便起身回家,準備明天又回來找。
三天後。“啊!最後一次啦!再找不到我就不找了!”顧愁利坐在一塊巨石上右手一拳接一拳的打在石頭上並獨自喃喃著。這時,一旁草叢動了動,一隻雪白的小兔從中竄了出來,“嗯,真元波動,是隻兔妖!”
顧愁利盯著那隻小兔,壞壞的一笑,便猛的一竄身,向那兔子撲去,那隻小兔見有人向自己撲來,被驚的一轉身,跑進草從中,“嘿嘿,別想跑!”顧愁利嘿嘿一笑,便跟著鑽進草叢中。而那悲慘的巨石,一道道醒目的裂痕密布其上……
“柔火姐姐,我們就這樣偷偷跑出來玩了這麼久,不會有問題吧?”山坡上有兩個樣貌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其中一位長發披肩,一身青色長袍,一雙玉手拉著身邊那一身白袍紮著一個馬尾的女孩弱弱的問到。
“怕什麼!舞蝶妹妹,過幾天我們就回去,我就不信我爹和你爹會把我們怎麼樣!再說,那些人又看不見我們,有這寶貝,那些我爹你爹引以為傲的高手都沒發現我們,更何況這些凡人了!”
而這時,一邊的草叢猛的一動,一頭雜草的顧愁利鑽了出來,他揪著兔妖了耳朵,惡狠狠的說:“跑啊,你怎麼不跑啊!”
突然,他身體一震,呆呆的看著一旁的兩位身穿古裝的美女姐姐,一隻手顫抖的指著說:“你!你!你們是人是鬼!”
青袍女子聞言,玉手蒙上了紅唇,顯得很是驚訝,而那白袍馬尾妹,眉頭一皺,指著顧愁利說:“你看到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