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丹妙藥的輔助之下,南宮逐風再次恢複到巔峰之鏡,而拖油瓶卻如大病初愈般虛弱不堪,那張絕美的容顏上寫滿了憔悴。看著她那冷漠的眼神,壓抑了南宮逐風關切的問候,隻是伴隨著她的節奏,慢悠悠的跟隨著。
“自己管好自己,每天被人打的半死不活,還竟然有心情關心我?放心,我沒事。”拖油瓶無情的數落著南宮逐風,但是那雙嫌棄的眼神中卻明顯夾雜著濃濃的暖意。
南宮逐風不禁啞口無言,苦笑著搖頭不已,但是也並沒有加快腳步,隻是將身形側在了拖油瓶的半步之前。
“你打算帶我去哪裏看你被打?”拖油瓶正視前方,看都不看南宮逐風一眼,這種看似不屑的態度卻讓南宮逐風沒有一絲想法,他早已習慣了拖油瓶那放肆不羈的性格,隻是淡淡的回應著。
“我打算去迷失之城,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那裏對於我們如今的境地當真得天獨厚。在那裏,隻要我們不遭遇浩劫,我定可保你無憂。”南宮逐風堅毅的神情帶著些許溫柔,不知何時開始,保護拖油瓶成為了南宮逐風生命的第一要素。
拖油瓶微笑著看著好似許下誓言的南宮逐風淡淡的說道,“去哪裏都一樣,隻是換個地方看你挨打而已,而且還指不定誰保護誰呢。”
忽而間,拖油瓶停住了腳步,原本微笑著的臉龐化為深深的凝重,她緊張的環顧著四周,初時的憔悴之色一掃而空,緊緊的抓住南宮逐風衣袖,傳來一絲絲的焦躁與不安。
南宮逐風不解的看著拖油瓶凝重的眼神,但不久卻也感受到了一股沉重的殺氣,“不知閣下有何指教,在下自知非你之敵,如想取我性命,在下定然與你生死相向,但是還請放過在下身旁的這位姑娘。”
刹那間,眼前閃現出一名男子微笑著的他卻絲毫不掩飾自己濃濃的殺氣。南宮逐風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名男子,他甚至不知此男子何時何地從何處出現,無盡的威壓瞬間讓南宮逐風失去了逃跑的勇氣,斷然戰意盎然,做好了生死相搏的準備。
隻見那男子微微一笑,漠然說道,“南宮逐風果真狂傲,一經出世,一戰險勝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二戰竟然秒殺了我那不成器的弟弟,而且還破了他的心境,此生恐怕是泯然眾人了,三戰竟可與我師弟打個平手,一念之間才敗下陣來。你說我mu如昔該如何殺你?”此番風清雲淡的訴說,卻傳來刻骨的寒意,不禁令人毛骨悚然。
南宮逐風亦不言語,高昂的戰意表明了他的態度,既然不死不休,那便生死相搏。
穆如昔的臉上浮現一絲稍縱即逝的詫異,刹那間,穆如昔不打一個照麵,身形突然不見,瞬間將南宮逐風一擊拍倒在地,狠狠的踩在了南宮逐風的臉上。
穆如昔輕輕將腳從南宮逐風的臉上挪開,“南宮逐風不過如此,比螻蟻好不到哪裏去。”那張高傲的臉上寫滿了不屑,好似都懶得對南宮逐風下殺手。
南宮逐風何時受到過此等屈辱,狂暴的基因決定了他隻願高傲的死去,當他拚盡全力攻向穆如昔的時候,卻再次被穆如昔踩在腳下,境界超然的差距使得南宮逐風毫無反擊之力。始終不痛下殺手的穆如昔讓南宮逐風的恥辱之意在心中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