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大街飄著些許雨滴,商鋪,小販,路人顯得格外和諧,“踏…踏…踏”突然一匹戰馬的蹄聲打亂了這一切。
一兵士匆忙的騎著馬奔向了將軍府,“白將軍,白將軍!不好了唐軍來了!”
“唐軍?兩年前不是簽訂了和平契約嗎?怎麼?毀約了?”一個頭戴白龍盔,身穿龍鱗甲,披著白色戰袍的人一臉無謂的說道
“那是他們前任皇帝李世民簽的,可他早在一年前就死了,現任皇帝是李治!”
“李治?七年前我去長安時曾見過一麵,他不就是個窩囊廢嗎?”白殤越想越想不通,他李世民沒兒子了?不等他開口問士兵便搶先說出:“白將軍,你不知道他們的先鋒將軍是誰,他可是當年與您齊名的拓拔莫言!”
拓拔莫言?白殤聽到士兵說與自己齊名,覺得很是搞笑,他?與我齊名?是,當年白殤一人斬敵上萬,莫言也一樣僅僅一萬人大敗叛軍幾十萬人,可莫言是用計,而白殤用實力殺出來的,怎麼能與他齊名。
也罷,不如先上報朝廷,在做決斷,說著白殤便欲去往飛霜殿,“白將軍,我看不如談和!”一老人慢慢的從門前走來
“徐老,一個莫言而已,何須談和”白殤說完便離開將軍府去往飛霜殿。
白殤看見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們,覺得甚是可憐,兩個國家打仗,最後遭殃的還是百姓啊,這時一群士兵圍著兩個妙齡少女在大街上行走著,從少女的穿著打扮,以及這幾十個禁衛軍來看,應該是皇家的人,淡粉色的衣裳裹身,白色的紗衣套在外麵,就連白殤也有點動心,可他知道,他這輩子不能對任何女子動情!
白殤愣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皇城外
“白將軍,你從不上朝,今日為何?”
“李大人,今日我有要事向聖上稟報”
“白將軍啊,今日的皇帝已不是當年那個心懷大誌的皇帝了,如今竟尋起長生不老藥來,唉……”
白殤覺得不可思議,離白殤不上朝才半年,皇帝竟然已經變得如此模樣,“對了白將軍,皇帝幾乎每日都講一些身居要職的大臣革職,換上了一些道士出身而有無任何理政經驗的人。真不知道皇帝在想些什麼。”
聽到這,白殤不禁鄒起眉頭來,皇帝這究竟是怎麼了,他剛想開口問李大人便搶先說道:“那個得寵的道士說,軍中有白殤,政務有張費得即可。不知道今天又是誰被革職,唉……”
白殤越來越氣,雖然軍中有他,可他不是神,終會死去,而且他知道他的壽命不多了,也就這幾年的事,至於張費得理政確實,白殤也不得不佩服他,可他已年過半百,不知什麼時候就會離去。
白殤越來越想見見這個道士了,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聖,竟將當朝天子玩弄鼓掌之中。
大殿上
“你們覺得如何?”說話這人便是亦國天子:程和遠,當白殤看見他時,也是不禁感慨,如今的天子果不如前,消瘦的臉龐不知吃了多少道士的“靈丹妙藥”,說話的語氣也大不如前,以前的他,說話總是一副君臨天下的模樣,可如今卻顯得越來越無力,深深的黑眼圈也不知多少深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