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晨正在大量著那生像奇異的怪鳥,陂為驚奇,剛才這隻怪鳥,冷不丁的給他來了一聲,倒是把他嚇的不輕,一時心神緊張,心髒驟然加速。
同時,他暗暗責怪自己,一時心神放鬆,得意,便忘了警惕,一時疏忽,差點把自己葬送到一隻鳥口中。實不應該,作為一個士兵,應該每時每刻都保持著警惕心。這是早已被他銘記在心底的命令,剛才卻忘得一幹二淨。
想著想著,薑晨注意到了那隻鳥的眼睛,發現,怪鳥的眼睛是清明透徹的,一直盯著自己看,隨著時間過去,怪鳥的眼裏慢慢升起了血紅色,同時還存在著戲謔和不肖一顧的神色。
久經沙場的薑晨隻在他的敵人眼中看到過這種眼神,此時,他清楚的知道,那隻怪鳥慢慢對他起了殺心。它把他當成了獵物,要用它尖利的櫞啄破他的腦袋,然後吞進嘴裏。
心神一動,薑晨快速向天空中移去,眨眼之間,就移出了上百米遠。他要盡快遠離那個怪鳥,直到它看不到他,在這個被放大了無數被的世界裏,作為一個凡人的薑晨,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機會,麵對危險,他隻有不斷的逃跑,祈求能夠躲過去,才能生存下來。如果他還不知趣的站在那裏,下一刻,他絕對會被那隻怪鳥吞入腹中,屍骨無存。
“唧~”
就在薑晨果斷逃走沒幾秒時間,那隻怪鳥就飛了出來,尋著薑晨逃跑的痕跡,快速追去,好似一道灰色的閃電劃過天空,雙翅一展,能有數丈寬,揮動間,帶起一片撥動的氣流,飛快無比。
快速飛馳的薑晨,猛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淒厲的凶鳴,身形果斷的又加快了數倍,帶起一道流光,眨眼不見。
“嗷嗚~”
極速狂飆的薑晨口中傳出一陣狼嚎,感受著身上快速流動的空氣,放眼望著身下飛馳而過的森林和風景,他的熱血沸騰著,燃燒著,神色間帶著一種享受,他在享受這種緊張、心跳、刺激,熱血沸騰的感覺。
很久了,薑晨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瘋狂過了,都市裏軟綿綿的生活都快把他曾今沸騰的鮮血澆滅了。毫無疑問,薑晨是一個喜歡挑戰的人,麵對危險或者麵對死亡時人們的心跳總會不自覺加速,跳動到無法控製的地步,這是種最刺激的享受。而薑晨從來都是隻把他們當做開胃菜,說實話,每一次度過死亡危險時,他都覺的沒玩夠,還要再來一次。
這一次,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他要玩個夠,一直到累。不過,很遺憾的是,他太高估自己了,或者說他根本不了解在追擊他的是什麼鳥。
這種鳥,叫做鷙讎鳥,是一種天空君主,有著鳥的身體,還有著龍的爪子和鱗甲,隻不過被羽毛覆蓋著看不出來。它有精衛鳥和龍子睚眥的血脈。同樣的,它還傳承了精衛鳥的執著和睚眥的有仇必報的性格。一般情況下洪荒中很少有什麼會去主動惹它。
鷙讎鳥雖然不是群居,但是族群之間很是團結,放一隻鷙讎鳥受到欺負時,正常情況下整個鷙讎祖絕對會出動一群鷙讎鳥,對待它們的敵人從來都是不死不休。
薑晨一路向東逃亡,怪鳥一路向東追擊,薑晨往南它往南,薑晨往北它也往北。一路緊緊咬著薑晨不放。隨著時間的流逝,薑晨和鷙讎鳥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就這樣追逐著,一追一逃之間,薑晨和鷙讎鳥足足追逐了大半天,金烏都快飛到天西邊了。
一路上,薑晨看到了好多打破他世界觀的事物。在西方他見到了無數身高數十丈的精壯大漢正在訓練,數百萬人一起吼叫,足足吼破了半邊天。身體走動間,大地轟轟作響。
在東方看到了一座,非常高的大山,粗壯無比,直插蒼穹,薑晨身在幾萬米之上也難以望其項背,遠遠看去,此山好像一條樹立的脊椎骨。
在北邊看到一個無邊的血池,池中血泡不斷上升、破解,然後又重新出現。血池中除了一種碩大的蚊子,便不見一物,生機斷絕,死氣沉沉。薑晨從血池上空經過是,一股滔天的血腥味,惡臭難聞,直熏的他頭昏腦漲,差點掉下去。
這時,金烏西下,快要入海了,薑晨帶著鷙讎鳥又回到了他們出發地方的附近。
“唧唧~唧唧~”
鷙讎鳥瞪著赤紅的眼睛狠狠的盯著前邊的薑晨,突然,張口大叫,吼出兩聲憤怒而淒厲的叫聲。
連續叫了兩次後,無邊的蒼翠的原始森林裏,突然,響起了無數聲淒厲的鳥鳴,那是鷙讎鳥的同胞在回應這隻鷙讎鳥的呼喚,紛紛出生迎合。
聽到無數鳥鳴聲響起,薑晨明顯感覺不對勁,連忙回首看去,隻見無數隻同樣的怪鳥,紅著眼睛向他追來。頓時,薑晨心髒猛然加速跳動,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恐懼的情緒在心中蔓延,漸漸籠罩了全身。
“太二,你在哪?快點放我出去,不玩了,怎麼可以這樣,一群單挑一個,這是不公平的,快點把我放出啊!”薑晨扯起嗓子瘋狂的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