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因,哪來的果?
以前的事情鍾無情來不及參與無法製止也無法發表評價,但是不代表她就是讚同的。如今佘青又幫著紅冥將魔隱弄成現在這幅模樣,她是絕對不會輕易饒恕的。
別以為她看不出來魔隱在戰鬥的時候用的那一套看似壓製著紅冥的招式,和紅冥佯裝不敵的模樣都有著莫大的蹊蹺。如若說不是佘青的安排,打死她都不信!
鍾無情手裏拽著根柳條漫不經心的上下搖晃,目光不知飄向了哪裏已然沒有了焦距。這是一片寬廣的草原,獨獨在這裏傲然矗立著一顆參天巨木。雖然已逐漸走向了生命的盡頭,卻仍不影響它所呈現出來的偉岸。
“喂!想什麼呢?”一隻手毫無征兆的拍上了鍾無情的肩頭,將之從深思中驚醒。
“我在想魔隱啊!”鍾無情不用回頭也知道來人必定是胡大,遂隻淡淡的說了這樣一句。
說來也是奇怪,胡大就像是一個精密的追蹤儀器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最快速的找到她的所在。這裏也算是隱蔽,連佘青那樣的龐大勢力都沒有找尋到她的蹤跡竟然被他先找到了。
魔隱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盡管她在治療了他之後一直用永華珠滋養著。可是這都將近過去了小半個月了,按照魔隱的身體強度早應該醒了才是。卻沒有絲毫跡象,鍾無情也隨之變的異常煩躁。
“還在想他的傷勢啊!我都查看過了,他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不必擔心。”胡大的口氣倒是輕鬆的很,不由讓鍾無情側目。
“可是他還沒有醒轉的跡象。”鍾無情悶悶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手中的柳條也被甩了起來重重抽向地麵。胡大眼瞧著地上隱約翻起的塵土,嚇得身體直哆嗦。
“也許你撤掉永華珠他才能醒過來?”胡大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建議著。
鍾無情手中的動作一頓,轉過頭來認認真真的打量了一番胡大。眼眸中突然綻放出光彩來,急忙起身向遠處的小屋奔去。遠遠地空氣中傳來鍾無情興奮的聲音。
“要是有用的話,重重有賞。”
胡大望著視線中急速消失的人影,唇角的笑意無奈而又真誠。
“怎麼?看入迷了嗎?”清潤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胡大即刻轉身望去。
隻見在巨大的樹木下,一個身材修長的人影安然站立。等看清了那一張風華絕代的臉,胡大的呼吸幾乎要凝滯住。不是沒見過濁原的美豔,但是似乎在不同的場合不同的地點他都能展現出不同的美來。
每一次,都驚豔了他的雙眼。
“當然沒有,你可是比他美多了。”抬起的手將將抓住濁原的手,就迫不及待的使了力氣。人就直直的倒在自己懷中,胡大臉上的笑容活像偷了腥的貓。
滿足,幸福。
“想來若是魔隱醒來的話,鍾無情應該是沒有機會再過來的。”胡大緩緩的摩擦著濁原細膩的肌膚,眼眸中的熱烈那般明顯。燙的濁原已悄然紅了臉頰,看起來越發可口。
胡大就低笑起來,腦袋慢慢低沉下去。唇舌相交纏綿而又曖昧,似乎連空氣都染上了一絲灼熱的溫度。等到分開時濁原已是衣衫不整的模樣,半個香肩暴露在空氣中惹得胡大的眼眸又深了幾分。
一揮手一道結界就將兩人包裹在其中,從外麵看來沒有絲毫異樣。而在結界之中,兩具火熱的身體早已交纏在一起……
鍾無情聽了胡大的話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有什麼一閃而過快得抓不住。隻是胡大的提議倒是可以試一試,畢竟她對於永華珠的了解太少並不清楚怎麼使用。
匆忙趕到魔隱所在的屋內時,隻看見他依舊安然的躺在床上身體上方一顆華珠散發出瑩瑩光芒。緩了口氣將心跳平靜,鍾無情這才走向床榻。魔隱睡著的時候少了些平常的跋扈張揚,倒是連眉眼都溫潤了起來。
忍不住就伸出手去,細細描繪魔隱的輪廓。眉毛、眼睛、鼻梁、嘴唇……一個一個像是在繪製最精美的物品,最終將手停留在脖頸出反複的描繪。
隻要自己稍微一用力,這個人就會在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了。鍾無情不自禁的這樣想著,緩緩收回了自己的手。將永華珠收了起來,靜靜的盯著魔隱看。
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順利醒過來?
“鍾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