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酗酒、賭博還吸食毒品,每當賭博輸錢或者心氣兒不順時就會將年幼的黑光當做出氣筒肆意打罵。
母親雖然是個妓女但卻充滿著母愛的光輝,對黑光也十分的愛護,黑光在這樣的環境下能夠活下來那真是多虧了母親的照料。
隻是,黑光的父母在他十二歲那年就先後撒手人寰了,死於HIV(艾滋病),這種病在科技領先外界三十多年的學園都市裏都尚且是還未攻克的難題之一,就別提二十年前的醫療條件了。
孤苦伶仃的黑光離開了破敗的家四處流浪,身無分文的他在生活所迫之下當過小偷,做過乞丐,也到工廠裏給資本家做過童工,直到十五歲那年被一夥人販子套了麻袋打暈後賣到了美國這種生活才正式結束了。
也許是時來運轉,拐賣黑光的人販子被美帝警方抓獲,他們把身上沒有任何身份證明的黑光送到了一家教會的孤兒院裏。
教會孤兒院的條件雖然很艱苦,但是比起之前的生活,黑光的要求真心的不高,每天隻要能吃上餐飯墊墊肚子,再有個地方睡覺就好了,而現在不光每天可以吃七八分飽,晚上還可以有張床睡,雖然是張木板床,但他真得已經很滿意了。
之後的生活更是一帆風順,孤兒院裏的孩子間雖然也有著潛規則和等級製度,可是一幫還沒長大也沒見過啥世麵的半大孩子,哪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黑光的對手?
在武力和智力上被黑光多次雙重碾壓後,黑光正式登頂為孤兒院的新老大,成為了孩子王。
成為了老大的黑光對孤兒院中的各項隱藏製度做出了改革,憑著武力、智力與個人魅力三項能力將孤兒院中的大小幫派全都整合到了一起,他試圖引導著孤兒院的孩子們走向正途。
他成功了,以著作為老大的我每次考試都能各科考及格,甚至優秀滿分,你們這些人又有什麼理由做不到?
當時黑光在一個倉庫裏高坐在屬於老大的寶座上,掃視著下方一眾低頭不語的手下,他冷冷地一笑說道:“看來你們最近是能耐漸長啊,一個個都膽大到可以把我上次說過的話當做耳旁風了呢。”
倉庫內,一片沉默,無人敢於反駁。
“那好吧,這次就先算了。”
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的眾人鬆下了一口氣,但是黑光的下一句話便將他們再次打入了深淵。
“但是別怪我沒提前告訴你們,下次的考試你們隻要有一門學科不及格,男的就直接被拉杆到死,至於女的怎麼懲罰想必大家都懂的吧,當然如果有人作弊被我抓到了會是怎樣的下場呢?”黑光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目光從左到右將所有人掃視了一遍。
“嗬嗬,敬請期待!”
場下本來心中想耍些小聰明、投機取巧做個弊啥的人被這一聲‘嗬嗬’嚇得立刻打消了心中的邪念,對上黑光的目光時也心虛地錯開了眼睛。
“好了,散會!”最後黑光宣布了會議結束。
在這樣的威脅下,教會孤兒院下次的考試及格率直線上升,但是還是有些倒黴蛋沒有及格,最慘的莫過於就差個一分半分處於上吊分的人。
被拉杆那是在所難免得了,慘叫聲在教會孤兒院後麵的小樹林裏此起彼伏地響了一天之久。
盡管自己的改革計劃成功了,將各種烏煙瘴氣的陋習全都掃地出門,整個孤兒院都變得積極獻上了。
而且作為孤兒院的老大黑光有著無數的小弟,每次出行後麵都跟著兩排整整齊齊的手下。
再加上他長相帥氣,表情冷酷,這讓懷春少女們遞的情書每天都將鞋櫃、衣櫃和桌槽中塞得滿滿的,膽大一些的甚至在夜晚穿著暴露煽情的特殊衣服試圖直接爬上黑光老大的床。
但是黑光過得並不開心,他渴望家的溫暖,孤兒院雖好,但是那些孩子對於他的是尊敬和崇拜,並非是親情和友情。
十七歲那年,黑光遇到了他這一輩都不會忘記的兩個人,那是一對因為不孕不育卻又十分想要孩子的美籍華人夫婦。
他們領養了黑光,給了他家的溫暖,父母的關愛,供他繼續上學讀書,對其視如己出,那幾年是黑光最幸福的幾年。
二十歲那年黑光參軍了,因為出色的身體素質和軍事素質他被挑進了秘密部隊,進行了更加殘酷的訓練。
從秘密訓練基地出來後他被派去執行過多次黑色任務,工作性質和暗部差不多,無非就是殺人滅口什麼的,他也因此患有一定程度的PTSD。
後來因內部有人告密,戰隊全員除他和一個兄弟被俘外其它全部戰死,兩個難兄難弟就這麼被賣給了黑衣組織酒廠用作於生化機械改造人的研究了。
“我,還活著?”
一聲包含著疑惑之意的低吟在寂靜的冷庫裏響起,黑光睜開了眼睛,紅色的瞳仁綻放著鮮紅的光芒,看著黑暗的前方,恍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