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女人說出的話讓樊歌難以理解並且很不爽這樣的感覺,良久,她仇視著短發女人,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短發女人一副愁眉幽鎖,從第一次見到短發女人起,樊歌就清楚地記得她臉上這樣的表情,從未消失過,也從未更改過。
而接罷,她聽到短發女人說:“我認識楚歌,是我讓他在下雨那天待在站牌處的,是我讓他演出這一切給你看的,是我讓他離開你的,一切都是我幹的。”
楚歌是樊歌那個相戀八年的男友,雖說是八年,不過關鍵是樊歌的媽媽喜歡楚歌,楚歌喜歡樊歌並一直努力追她,在楚歌身上,樊歌並沒有找到真正的幸福,所以楚歌離開樊歌,驚愕與無法接受多少會有,但是很快便就沒有多少感覺了,畢竟沒有多少真情在裏麵。而現在聽到短發女人說這些,樊歌很不爽,不爽這個女人像個神經病一樣說著一些神經病會說的話。
兩秒,樊歌站了起來,對著短發女人說道:“我不管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現在……”
“等等!”短發女人上前抓住樊歌的手腕,對她一本正經卻仍是附帶些許憂傷的說著:“在沒有見到你之前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的故事會比楚歌慘很多。”
“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莫名其妙!”
樊歌把短發女人的手甩在一邊,緊接著,短發女人轉了個頭看向小角落裏一桌,那裏坐著一男一女麵對著麵,男者白胖富態,大概三十來歲,而短發女人說了:“大概還有一分鍾左右不到,就會有一位女士走進來衝到那個男人的旁邊狠狠地抽他一個耳光。”
在她說罷沒多久,一位女士氣勢洶洶的推門而入,大步走到男人的旁邊,二話沒說先給了一巴掌,愣是把樊歌嚇了一跳。
那邊鬧了起來,樊歌緩緩呼吸,短發女人轉回頭看著樊歌,問了一句:“你願意聽我說的做嗎?”
樊歌沒有回應她,她卻滿腹淡然的說道:“我見到楚歌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的未來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這樣的人.。”
沒有等樊歌要說出一二的時候,短發女人則繼續告訴她:“如果楚歌繼續跟你走下去的話,再過不了幾年楚歌對你的感情就沒有那麼專注了,因為你的冷淡讓他傷心,他的事業會慢慢走到低穀,交際不行,父母關係破裂,最後仍是被你冷漠對待,這樣如此窩囊的一生他到底要不要繼續走下去或是甩了你人生從此光明,你覺得他會怎樣做?”
樊歌頓了會,麵色從容的挺直了身板,起步越過了短發女人朝著門口走去,並且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從窗外看著疾步而行的樊歌,短發女人臉色淡漠,卻目光從不離開樊歌一下的自言一句:“我真的沒有想到,因為楚歌的離開,你會因為失去了住所所以住進了那棟老舊公寓,然後遇見了那個鄰居羅純,然後你會愛上羅純,最後因為羅純的死……”
看著樊歌過了馬路,她那簡瘦的體型,消磨的背影,她說:“你會選擇自殺,這就是你上演這場故事最後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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