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達尼亞,寧克達大陸最大﹑最發達的城市,所以自然也就成了最繁榮的城市。在寧克達大陸上有很多的路都可以通到這裏不管是陸路還是水路,正所謂“條條大路通羅達尼亞”而就在這千萬條路中的一條上,一個叫花子正在路上行走著,一邊走還一邊唱著“鞋兒破,帽兒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兒破……”
“臭要飯的,趕緊閃開”一輛馬車衝了過來,馬夫叫喊道。這邊喊著,那邊鞭子則已經向叫花子身上抽去。這叫花子卻好像突然一下沒有站穩一般,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而馬夫的鞭子這時也貼著叫花子的背脊掃了過去。不論誰看這都隻是一個巧合,絕對的巧合。馬夫雖然感覺怪怪的,自己自從跟了現在的主人就每天仗勢欺人,看見誰不順眼就抽誰,今天還是這麼多年第一次沒有抽到,不過看叫花子的動作也就當做巧合了,並沒有在理會,悻悻的趕著車走了。?誰都沒有在意自己趕路中的這段小插曲,在這裏不知道每天會有多少窮人會被地主,有錢人,官老爺打死。
半個時辰後,還是在這條道上。同樣的叫花子,同樣的馬車,同樣的馬夫,不同的是叫花子的背後多了一個人,一個女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少女。
“臭要飯的,趕緊給大爺閃開,我們家主人看上她是她的福氣。你個臭要飯的擋在這幹什麼!”馬夫高聲喊道:“告訴你個臭要飯的,我們家老爺可是當朝皇帝身邊的紅人薩納克大人的表叔家的幹兒子的妹妹的同學的......(省略N種關係)家的鄰居家的那條狗的配偶的表弟狗的主人。”眾人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終於聽完了他的這種關係,隻不過許多人已經無奈的暈倒在地,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找到的這種關係的。
叫花子聽完說道“怨不得就會在這裏亂叫,原來你們的關係是狗的身上啊。這也就不怨你了,誰叫你們家狗窩呢”
“我**”馬夫怒火中燒,拿起鞭子就朝著叫花子的臉上抽去,而叫花子這回並沒有了上次的好運,是真的沒有嗎?當然不是,是因為他知道,他的身後還有一個人,所有他不能閃。眼看鞭子就要抽上了,就在人們為叫花子感到可憐心中埋怨著他多管閑事的時候,你個叫花子沒事管這些閑事幹什麼,這回好了,不死也要毀容了。可就這個時候令人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馬夫飛身下車,直接摔到了叫花子的腳下,而叫花子的手裏卻握著鞭子的頭部。沒有人看清叫花子是怎麼出的手。當人們回過神來到時候,叫花子和少女已經消失了。
“喂,馬夫,人還沒有抓來嗎?”車裏響起了一個半男不女的聲音。
“少...少...少爺,人...人跑了”馬夫結結巴巴,帶著恐懼的聲音回答道
“哦?這麼說你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要你有什麼用,把他給我宰了”
“少爺,不是啊,是有人把他救走......啊!”一聲慘叫傳出,就看馬夫的身子從正中間裂開一條縫,已經成了兩半,什麼心肝腸胃的流了一地。而在馬夫原來的位置卻站著一個人,這個人蒙在一間血紅的衣服裏,就算是頭也被一塊血紅的布蒙上了,隻剩一頭紅色的頭發,一雙紅色的眼睛漏在外麵。
“哼,那麼多廢話。你難道不知道我爹就是朝廷大臣薩蘭尼亞麼,真是找死,哼,還有那個女人,我一定要把她弄上我床”這個半男不女的聲音又下命令“去,把那個女人給我找回來”
話說兩頭,這叫花子把少女救出來後便向大陸的一邊跑去,畢竟那裏要比在大馬路上安全的多。跑的跑的,少女也累了,便提議要歇歇,叫花子也就停了下來。少女說道“剛才謝謝你啊,我叫師春霞,你叫什麼啊?”
“師春霞?怎麼這麼個名字啊,他們的名字不是都應該外國名嗎?怎麼有一個中國名字呢?”趙斌心琢磨著,想歸想,不過美女提問怎麼可以怠慢呢。趙斌忙說道“我叫趙斌,剛才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隻要是練過武的都會這麼做的”這時趙斌才開始真正注意起麵前的女子,很普通,沒什麼不同啊。突然趙斌想到了什麼,在一看沒錯,果然沒錯,就是這種普通,麵前的女子黑眼睛、黑頭發、黃皮膚。這...這...這是中國人啊。
“趙斌?你也是東方人?”少女問道?“東方人?中國確實被外國稱為東方,那也就是了,不過這是異界啊,還能算嗎?不管了,就按是吧”趙斌想到這裏忙說“是的,你也是吧”
“對啊,東方人最好認了,一說名字就知道。可惜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大家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過去是眼睛、頭發、皮膚都不一樣,現在也沒有區別了,隻有少數人還擁有著這些特征。而且也已經沒有東方這個國家了”少女沮喪的說道
“國家?東方是一個國家?嗨,原來在這裏東方隻是一個國家啊”趙斌有點聽明白了趕忙轉移話題“對了,師春霞,你家在哪裏啊?我送你回去”
“嗯。我家就在羅達尼亞。”師春霞說道
“走吧”
趙斌正要跟著師春霞向羅達尼亞走時,突然感覺到什麼,忙用左手把師春霞壓在地上,而另一隻手則打著靜音的手勢。師春霞雖然感覺奇怪,但並不出聲乖巧的被趙斌脫入旁邊的樹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