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成碧和發小秦三越是我們大多數人,大多數的傻姑娘和傻小子,而他們一個執念深陷一個懂得放手,受過的傷或許無法計量對比,但獨自舔舐過那些傷口的他們都在成長中體味到了人生的真諦。
黃苓、黃叔、於依依、風雅、顧嘉、石磊和戀心又是暮城的另一道暖光,我舍不得丟棄,我想用盡所有我所能及的美好詞彙來勾勒他們的故事,他們的暖心的,當我手指顫抖的寫下關於他們的一字一句時,熱淚不止,心底感受的卻是真真切切的快樂。
這本書其實是溫暖的,有夢想,有花圃,有初戀,有大學,有支教,有詩,有遠寄的信,有奮不顧身的追愛和陪伴,有沐浴在陽光裏的咖啡館……但它又是殘缺而悲憫的,因為遺棄,因為迷失,因為疾病,因為命運裏一幕幕無法預計的狂風驟雨,這更像是一場孤獨的救贖之旅,完美的都是悲愴的,真實的都是偽善的,長情必然會被忽略,發由內心的快樂終將伴隨割肉刮骨般的疼痛,青春,是成長的拔節忍痛,是嗜血的命運冷酷的玩弄。而這些人,是聚是散,在這小小的世界裏短暫的一生中,他們各自的心聚時必然多於散場,他們與真實的自己相聚承歡時,世界是由日夜不分的亮著暖光的。
顏子躺在病床上對蘇又說:“或許隻有在一個人失無可失的時候,才能看見這個世界最最強盛美好的模樣。”蘇又用她的一生向顏子證明了這一點。
淺綣的時光裏他們嬉笑打鬧,歲去弦吐箭,當下卻生動而具體,孑然走過後回望一眼,身後已然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他們終會走出那片迷霧森林,即使身後血跡斑斑,他們依舊朝著暖陽安靜的抬頜微笑著……
有人告訴我,不要用第一人稱,不要太多描寫像是不被人待見的散文,不要……書中太多留白的情節,就像沒有錯寫的詩句一樣,因為她是我寫的故事,成書已是自己對自己舉拳宣誓。如果你讀過,你會發現書裏沒有手機,往來都是書信偶有幾首小詩,我沉迷於信箋的真摯,即使不能實時送達,但摩挲著信紙上寫信人袒露的心緒,內心是不言而喻的久違的感動。
感恩兩個字好讀好寫卻幾十年才真正懂得。感恩這淺惡的世界,感恩陰鬱裏的陽光,感恩自己的獨一無二,感恩對自己的不離不棄,感恩這世界細微而磅礴的小美好。
要謝謝你們,謝謝你們點開這本書,謝謝你們的推薦或是分享,謝謝有緣的你在書的另一端與我共享那一刻內心的悸動。
當夢想照進現實,方知餘路深深。
我希望這句話寫在將來某一處你們都能看見的地方。
親愛的你,一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