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雷向楓聽後哈哈一笑。“你就算被人找麻煩,我也不必擔心你被人欺負。就你這潑婦樣。”
“不是說替我易容?”夢寒月忽然轉移話題。
於是,雷向楓真的替夢寒月開始易容。
足足花了兩個時辰,才弄好的人皮子。
“這……不會是真的人皮吧?”夢寒月看著銅鏡中可以以假亂真的俏臉蛋。
雷向楓翻了個白眼兒,“你也太看不起的我手藝了,真的人皮還抵不上我這張好。”
夢寒月一聽這話,暗自慶幸,還好還好,隻要不是真的人皮,怎麼樣都好。
不是因為怕,是覺得惡心。還怕……有屍毒什麼的傳染病。
“這張皮子,每十天要揭開來泡在特殊的水裏一個晚上。過後我把那藥液給你。”雷向楓吩咐起夢寒月來。
到了晚上用餐。
雷府用餐,都是各個院子裏各自用餐的,除非是有大事兒或者節日。
今天這個就是大事兒,因此,雷府客廳裏頭,夢寒月坐在上手,雷向楓的身旁。
而眼前站著九位******。
據雷向楓說,這是給認臉。
“牡丹見過夫人。”為首那個牡丹發髻的,原來就叫牡丹。
後頭依次:“竹青見過夫人。”
“若緣見過夫人。”
……
一個個行禮。
搞得她頭大。
揮揮手,“行了,都別拜了。”撐著額頭,“我記性不好,你們這是按照大小順序站的?”又自顧自說,一邊點著人頭:“你就是一號妾,你是二號妾,你是三號妾……,最後那個是九號妾。就這樣吧,我以後隻稱呼序號。”
誰的名字是什麼,關她什麼事情?又不是真的雷向楓的妻子。
堂下九位妾室聽了後,頓時臉色集體煞白。
麵上統一顯出受到侮辱之色。
一雙雙眼睛媚中帶俏,盈盈望向雷向楓。
雷向楓端著杯子,垂著紫眸,自顧自喝茶,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
九位妾室頓時隻能自救。
有人把朱莉往前推了推,朱莉一副大姐大的模樣,“夫人,你這樣罔顧我們,是不對的。我們也有自由,也有人權。”
哦?跟她談自由,談人權?
你去穿越吧。
“你是……一二三四,哦,五號,你是五號,你對我有意見嗎?”夢寒月好笑地看著朱莉,很想聽聽這個聖母還能說出怎樣的言論。
“是的,夫人。我對你很有意見。我叫朱莉,不叫五號。請夫人叫我朱莉。”朱莉說。
“在雷府,朱莉就是五號。想做朱莉,我可讓雷向楓給你寫張休書。”站起身,“好了。現在事情都解決了,還有人有問題嗎?”
誰還敢有問題?
想要做有名字的人,就拿了休書走人。
一號的牡丹咬住嘴唇,盈盈望向雷向楓,忽然嬌聲嬌氣說:“相公,妾有孕了。”
轟!
這不啻於是個極大的消息!
夢寒月瞅了瞅雷向楓,雙眼眯成狐狸,反而不走了,坐下看戲。
雷向楓依舊喝著他的茶,不動聲色。
牡丹有些沉不住氣了:“是真的,相公,妾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其他八人或者羨慕或者妒忌,或者驚訝地看著牡丹。
“啪!”寂靜的廳了,清脆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的聲音。雷向楓這才放下杯子,看了一眼牡丹。
聲音輕柔,“雷堂,到庫裏挑兩個百年野山參給牡丹苑送去。”又輕柔吩咐起牡丹來,“你好生養著,有什麼想吃的,想要的,直接和堂管家說。”雷堂是雷府的大管事。
牡丹欣喜若狂,得意地向夢寒月示威。夢寒月覺得好笑,你有沒有孩子關我什麼事情。
垂下眼眸,道了一句:“我累了,先回房了。”
但她這樣一走,卻叫牡丹以為她是被氣走的,其實是嫉妒她。
於是更加得意起來,絲毫沒有看到雷向楓詭異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
晚間的時候,雷向楓去了翠濃居會見嶽三峰,回來的時候,酒醉三巡,進屋子,看到桌子上留著的一小盞燃著的蠟燭。……給他留燈了。
又一看床上一大二小,大的側著身子,蜷縮成一團,兩個小的躲在她懷裏。
也不知是因為喝多了酒,酒精的錯覺下,雷向楓竟然覺得這樣也不錯,這副畫麵挺美好的。
守夜的張婆子輕手輕腳打來了熱水,“大爺,有現成的熱水,洗漱一番,再上榻吧。”
雷向楓聽出張婆子的意思,聞了聞袖管兒:“酒味兒很重?”也不等張婆子回答,自顧自說:“那就沐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