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把,趕出,屋……去!”
王瓊一驚,他是大夫,這時候病人卻要趕他出去……這位夫人,有些不可理喻!
太子殿下也跟著……
“門,門……”屋裏的女人焦急地叫著。
王瓊看著在自己眼前闔上的屋門。
“哎……”歎一口,轉身下樓。
樓下佟掌櫃和清阮等著他。
“夫人……怎麼樣了?”
“不知。”王瓊擺擺手,見這二人看他眼神十分奇怪,不禁苦笑訴苦起來:“王某沒用,看不出夫人病症來……,倒是叫夫人先趕了出去。”
……
而臥室內
“我好,好難受,求你了,給,給我好不,好?”
懷裏的女人斷斷續續地苦求他,二爺深邃的眼鎖住懷中女人渴望、臣服、扭曲……的臉!
這樣的醜女人……他沒見過!
醜婦終於知道……現代的時候,她從沒想過去戒毒,因此也體會不到毒品的恐怖。
現在……她終於知道了,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破敗離異的家庭,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悲劇的人生……
毒品真的會逼得人發瘋的!
醜婦此刻的力氣出奇地大,她一把撲倒二爺,手撐著地上,“給我!給我!給我!”幾近猙獰,手改而掐住身下二爺的脖子,“我知道,一定是你!你想控製我對不對!一定是你!”
“瘋了嗎!什麼控製,什麼一定是我,你說清楚,醜女人!”二爺被醜婦掐住了脖子,死命地搖晃。
眼看這醜女人理智全無,二爺一把抓住醜婦的手,將她力大如牛的手死死地從他的脖子上拉扯下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仿佛金剛力大的手給壓製在她的背後。
醜女人真的發狂了!
“不是你嗎?不是你能是誰?有誰能夠突破珍饈坊重重障礙,來喂我毒品?”她這會兒也不結巴了,凹陷的臉頰,暴睜的雙眼,猙獰而可怕!
“我猜猜,是什麼毒品……大麻?鴉片?不是嗎?難道是罌粟?”
二爺不可理喻地看著她。屋外大梁上的女子卻被大吃一驚!
她怎麼會知道罌粟?
還有大麻,鴉片又是什麼?它們也和她師門的罌粟擁有一樣的毒性嗎?
臥室裏,二爺狠狠按住那女人的手,但是醜女人的腳也不安分。
她都病了七八日了,醒來什麼都沒吃過,明明醒過來的虛弱無比,也很正常。
怎麼現在力氣這麼大,眼神也哆哆嗦嗦的?!
醜女人有一句話說對了:除了他的人,還有誰能夠繞過重重阻礙,進到珍饈坊,不聲不響地給他臥室裏的她下毒?
二爺心中凜然,……出內鬼了!
就這麼一點點思索的時間,醜女人的腳不知道怎麼掙脫開他的鉗製。
“醜女人,你清醒一點!”
到目前為止,二爺隻知道,醜女人不正常與被下毒有關係。
醜婦理智全無,她手被困住,腳得了自由,一陣亂踢。
二爺立即用自己的大腿壓住身下不安分的腿腳。
“給我,給我,不管你下的是大麻還是鴉片,或者罌粟,求求你,給我一點點吧。”
女人麵目猙獰,帶著可憐的模樣,向他要……害的她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毒?
為了毒品卑微的模樣……
二爺心痛地看著身下可憐兮兮的女人……
“啪!”二爺一巴掌扇向身下可憐兮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