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絲人氣,總好比天宮宮闕中的仙人,沒有七情六欲的好吧。
清阮如是安慰自己。
……
又說醜婦下樓時又“偶遇”佟掌櫃。
佟掌櫃見她,如她進門時候的愛理不理。居然在她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還冷哼一聲。
“哼!”
醜婦愕然……這特麼叫怎麼一回事兒!
她心中憋著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憋著難受。幹脆開門見山問佟掌櫃:“佟掌櫃,你今天是怎麼一回事兒?鼻子不對鼻子,嘴巴不對嘴巴的!你對我有什麼不滿,直接說好了。何必沒事學那種裝腔作勢的小人去!”、
佟掌櫃被這一通罵,罵的啞口無言,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女人。
直到這 冷笑著還給他一聲冷哼聲,他才反應過來,急急地就過去抓住了醜婦的一邊肩膀。
“慢著!老夫哼你是理所當然,你憑什麼反過來哼老夫?”
臥槽!
這什麼理論?
“喂喂,誰規定的你哼我就是理所當然,我哼你就是理虧了?”一邊用眼睛掃一眼自己被抓住的一側肩膀。
佟掌櫃白胖胖的臉盤兒閃過尷尬,快速地收回抓住醜婦肩膀的手掌。
一邊卻說:“當然是你理虧,大娘子既然選擇向‘珍饈坊’投誠,又為何舍‘珍饈坊’而就本地豪紳?”
哦……原來這老貨從一見到她就鼻子不對鼻子,眼睛不對眼睛的,敢情兒人家是在這裏等著呐!還是為了小龍蝦的事兒啊!
但此刻醜婦可就沒多心思和他彎彎繞繞,“你家主子都同意了,你說你生的個什麼氣?”
啥?同意了?
醜婦沒理會眼中滿滿大吃一驚的佟掌櫃,拍了拍之前被佟掌櫃抓著的肩膀,徑自出了“珍饈坊”。
出了“珍饈坊”,卻沒急著回南畦村去。
又從東市上買了上好的美酒,拎著美酒就去了金翁家。
到了金府,改了一隻手提著美酒,空出一隻手,朝著朱漆的大門敲了敲。很快出來一個看門的小廝。
看到醜婦,就將她應了進去。
醜婦見這小廝不曾稟報主家,就把她迎進門。顯然是已經得了主家的吩咐。見到她不用稟報,恭敬地迎進門就好。
而與此同時,“珍饈坊”三樓的雅間裏,酷似南宮塵的太子殿下也得了信兒。
“那位醜大娘子在‘恒記酒肆’買了三壇子花雕酒,拎著去了鎮上的金府上了。”
清阮就見到這位從來喜怒不流於外的太子殿下,頭疼又無奈地屈起食指,敲了敲完美的額頭。
“這醜女人……”這位太子殿下嘴裏很是無奈地吐出這麼一句話。心裏則想:這女酒鬼……
他看還記得北疆鎮守將軍府的書房裏,那豪邁一幕!
一人灌醉一群漢子!那些可不是江南白麵書生……可都是戰場上廝殺的好手,好漢子,沒有絲毫水分的啊!
“清阮,你,……”這位太子殿下叫住清阮,“對,就是你,趕緊拿著‘珍饈坊’的帖子,讓佟顯陪你一起,前去金府,要快!就說孤……讓佟掌櫃把人接過來。”
“啊?”清阮傻眼了。
“孤不管你們用什麼借口,盡快去……趁著這女人清醒的時候,把她接來這裏。”又想了想,補充道:“若是已經醉了……就用轎子抬回來。”
額……
清阮滿頭黑線。回頭領了命,下了樓,把事兒給佟掌櫃一說。
佟掌櫃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