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再戲弄回來!
所以,這會兒也訕訕放手,但饒是如此,他還是被鼻間一抹淡香擾得思緒不穩,……
氣憤之下,放開醜婦手臂的時候,故意舌尖舔一口唇瓣,不無惡毒心思地對醜婦說道:“味道不錯……多謝款待。”
臥槽!
醜婦要噴過了,南宮塵卻趁著這時候站起身,擦擦嘴。
你若問,為什麼戰場之上,廝殺之中,還有這對“野鴛鴦”可以“嬉笑調情”……,難道你不知道有一種人叫做“護衛”嗎?
喏,這會兒圍住醜婦和南宮塵的就是之前跟隨醜婦而來的四鐵騎。
“老大,他倆終於完事兒了……,可苦了咱兄弟幾個了。”
這叫什麼事兒!他們哪一個不是戰場殺敵的好手,卻得給那兩人當護衛,確保這二人戰場上調情不被打擾!
那四鐵騎中為首之人歎一口氣:“好了,如今也算是苦盡甘來了……你不用再抱怨了。”
如此回答,足以看出這位四鐵騎的老大,也很是無奈。
醜婦卻因反被南宮塵調戲和挑釁。一股怒火積澱,很快彌漫開。
恰好一敵方之人送死而來,她以長槍奪其性命,在其生命最後一刻,將之逼到大樹邊,退無可退,她冷笑出聲:“你運氣好。由我送你上路,你能上天堂。”
那敵方之人掄起一把長斧:“殺了你!”
三字吐出,醜婦皺眉。
再看那人手中武器——粗獷且笨重!
“你不是厲唐人。”
那人一聽醜婦話,立即手中長斧揮來。
“蠢貨,長斧,乃長兵之一。長兵揮砍時威力無窮,近身作戰卻揮灑不開,顯笨重。”她說話間,一掌斃了那人,俯視他軟塌塌的屍體,冷笑開:“長斧在你手中,發揮不出它的優勢。還是給我吧。”
卻蹲守撿起那長斧。
……
長斧在手,醜婦化身厲鬼,重返戰鬥圈!
陳將軍帶來的人馬都不弱,但對方人數是其三倍。難怪有一種殺不完的感覺。
“陳將軍,於桀勾結突厥人,乃是叛國賊!”一語既出,滿堂嘩然!
“你可有證據!”陳將軍精壯,左手殺一人,右手奪一命。眨眼間,取頭顱十來眾!
聞聽醜婦此言,當即捏爆手中一敵人頭顱,強悍之勢嚇退一幹人等。
這之前,隻殺人,還不曾如此殘暴手段!
“這就是證據。”醜婦長斧在手,揮動間,砍飛兩人上好頭顱。鮮血凝聚在長斧上,月夜下,寒芒逼人!
“此物乃突厥人擅長使用之物。”醜婦又說:“難道陳大人自始至終,對這些人不說一字,都不感到奇怪嗎?”
“早已察覺怪異。倒叫娘子提醒了。”陳大將軍老眼寒光一閃,又取人性命。
“北疆,與鄰國接壤,自古是戰地。此地,現在屬陳將軍和於桀那廝最有權勢。”醜婦淡道,同樣也殺人。
她言下之意簡單,此地最有權勢是你和於桀那廝,這些人又都是突厥人。那必然有人偷偷放了這些突厥人進北疆。能做到這些的,隻有你和於桀了。
南宮塵同樣殺人盈野,但他仙子綽綽,不忘瞥一眼醜婦,目露短暫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