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香茶樓的二樓處,這裏的人寥寥無幾,如果說一樓那裏門庭若市,那麼這裏便是門可羅雀。
在一個靠著窗戶的地方,那裏完全可以將寒風剛才的詭異場麵收入眼裏。而在窗口的桌子上,一個麵色儒雅、一身白色長裝的中年人,突然激動萬分,對著身旁的那幾個黑衣侍從勾了勾手指,那幾個黑衣侍從便從中出來一人,走到了那儒雅中年人身旁。
“你回去稟報教主,便說線索找到了!”儒雅中年人對著那走來的黑衣侍從吩咐道。
“是!”聽得那儒雅中年人的話,那黑衣侍從恭敬地彎腰抱首,緩步後退,在退得一定距離後,便是嗖地一聲消失不見了。
看著那消失而去的黑衣侍從,那儒雅中年人舉起手中的茶,一口將之飲盡,玄即手中一發力,而那茶杯便在他的手中化成粉末,臉上那股儒雅的神色也是陡然變得陰森起來:“風塵子,這次你絕對逃不了了。”
儒雅中年人將手中伸出窗外,手中那茶杯的粉末便是隨風飄散,而那儒雅中年人跟那幾個黑衣侍從也是頃刻間在這茶樓處消失不見了。如果此時寒風在的話,便會驚異的發現,這幾人的實力都是強的離譜,因為剛才那突然消失的幾人,速度都是快到了極致。
對於一品香茶樓處的幾人,寒風自然是沒有覺察到,還一路說說笑笑地往山上走去。
當那火紅的夕陽將身體降下地平線時,天色也是漸漸地陰暗了下來,這一路的伴隨著歡聲笑語,寒風他們也是走到了半山腰處。
“咦!這是怎麼回事?”寒風有些摸不清頭腦了,此處明明就是他們所住的的山洞入口,但在此時,寒風卻驚異地發現,這裏並沒有那山洞入口。
“山洞呢?”雪舞也是納悶起來,此處印入眼簾的隻有那蔥蔥鬱鬱的參天大樹,完全找不到山洞入口。
在雪舞的眼中看出了疑惑,寒風知道,自己並沒有走錯地方,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山洞的入口消失不見了。
眼前隻是一些植物物,還伴隨著一些鳥獸鳴叫的聲響,跟十萬山脈的其他地方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要說非要找出些迥異之處,隻能說這地方的樹木比山下的樹木茂盛些而已,但也僅此而已了。
寒風皺著眉頭,雙眼微眯,腦中卻在細細地回憶著以前他師父帶他們下山回來的情景。突然,那微眯的雙眼暴然睜開,腦中閃過一絲靈光,臉上也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那嘴角也是有些彎彎上翹,露出了有些自嘲的笑容。
“沒錯,絕對是迷陣!”寒風心裏暗暗地想到,看著眼前的那些熟悉景物以及雪舞臉上那疑惑的表情,寒風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既然他師父風塵子可以幫他弄出個聚靈陣來,那麼在山洞的入口處弄一個迷陣也不是什麼驚奇之事,而且也唯有這樣,才能說明在不夠一天的時間裏,那洞口便是消失不見了。
以前在下山遊玩的時候,寒風他們都是由他師父風塵子領著,加上那時的他整個心思都是放在了修煉上,即使是偶爾跟他師父下山,也‘人在曹營,心在漢’,完全沒有留心過觀察過山洞入口處有什麼不同。現在看來,這山洞確實不凡了,不僅洞內別有洞天,就連這入口也是迷陣重重,對此,寒風也是唏噓不已。
同時寒風也是更加疑惑起來,從他師父風塵子表現出來的種種可以看出,他師父定然是位了不得的人物。雖然寒風並沒有親眼證實過他師父的修為,但從平常的蛛絲馬跡也可以揣摩的出來,在他師父風塵子那幹枯的外殼下,定然有著令人恐懼的強悍修為。
想到此處,寒風也是感歎不已,但對於他的師父,卻有了更多的好奇,這麼一個修為了得的人,卻為何要躲在這深山之中呢?曾經寒風從他師父的隻言片語中知道,他師父是為了躲避仇家才來這躲避的,但能讓一個修為了得的人終日躲避在這深山中,那仇家也定然是個非常人。
寒風甩了甩頭,沒有繼續猜測下去了,唯今要做的,便是尋得山洞的入口,找到他師父風塵子,什麼事都能問個明白了。
對於他師父身後的仇家,寒風不沒有過多的擔憂,心中覺得,既然他師父過了這麼多年,依然相安無事,隻要依然躲在這山洞中,想來也不發生什麼意外了。
“舞兒,如果師哥猜得沒錯的話,這裏應該被師父設下了迷陣,隻要我們破去迷陣,便能尋得那入口了。”寒風將心中的思緒拋開後,對著一旁疑惑的雪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