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掉我,還要我把什麼都告訴你?”福林一副好笑的樣子,說道:“幹我們這一行的,必須要經曆過最殘酷的反刑訊訓練,不然沒那麼容易承擔工作的壓力,更別提獲得信任了。所以,隨便你用什麼手段,能讓我開口,算你有本事。”
“最殘酷的反刑訊訓練?”夏天嘴裏嘀咕了一句,才說道:“其實我放你走也不是什麼問題,反正你也不可能回公司了,留著你,或許還可以轉移公司的視線……但是如果你要和我對抗到底,那我就隻有對不起了。”
福林饒有興致地說道:“哦,你打算怎麼做?其實最有效的是電刑,你知道嗎?如果你的技術足夠高明,你可以用特製的刀子,隔開我的皮膚表層,切開一個小口子,但是又不傷到裏麵的肌肉,然後將頭發絲兒細的銅絲埋在我的皮膚表層下麵,一點點地貼著皮膚表層下麵捅進來……如果你能把銅絲布滿我全身的皮膚表層下麵,然後測量好我身體的電阻,精準地控製電流強度,那我恐怕就真的扛不住要招了……年輕人,如果你有這樣的技術,那麼你去世界上任何一個組織,都會給你開出至少千萬美元的年薪。”
夏天聽的是目瞪口呆,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牛逼的手法?想出這個點子的人,簡直就是腦洞打開的天才啊。
夏天頓時有些按捺不住,感覺時間還有很多富裕,於是他真個兒找了一根電線過來,把外麵的絕緣皮扒掉,露出裏麵的銅線來。
“這樣的線是不是有點兒粗了?”夏天喃喃地說著,然後摸出軍刀,小心翼翼地切著銅線。
這次換到福林目瞪口呆,他看著夏天專注的神情,忽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上帝,我、我可能不小心放出了一隻惡魔。”福林咽了咽口水,自言自語道。
福林用的是德語,夏天連英語都是半吊子的水平,隻能應付日常對話,發音還不標準,語法也是渣。另外暹羅語夏天也能白話幾句,至於德語……本來德語就很難,夏天就更聽不懂了。
不過夏天也不在乎,他就專心致誌地切著銅線。
過了十分鍾,夏天終於將銅線切出了一半,然後很遺憾地說道:“這次的時間真的不夠了,我給自己設了一個小時的安全時間,我實在沒辦法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切銅線。”
不知道為什麼,福林忽然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但是馬上,夏天就繼續說道:“不過我覺得,把這半根銅線插到你的兄弟裏麵,應該也有類似的效果……還有點兒時間,不如我們試試吧。”
福林毛骨悚然地看著那半根滿是毛刺兒的銅線,簡直不能想象這玩意兒捅進自己尿道裏的情景。
福林歎道:“我投降……你想知道什麼,問吧,我也不指望你會放了我,給我一個痛快就可以了,不要羞辱我的身體。”
夏天搖搖頭,執著地開始褪福林的褲子。
福利快要哭了,說道:“不用這樣吧?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這麼野蠻好嗎?夏天,我真的覺得你不是那種心靈扭曲的人,你不會這樣對一個願意配合的紳士的,對嗎?”
夏天遺憾地說道:“抱歉,自從高瑩死在我懷裏以後,我就已經是心靈扭曲的野蠻人了,我最喜歡的就是折磨公司的人……這位願意配合的紳士,如果有時間有條件,我甚至願意把你的肉一片片切下來,烤了吃。”
平靜的語氣,猙獰的情緒,福林能感受的到夏天平靜的表麵下,那刻骨的仇恨和瘋狂。
長長地歎了口氣,福林忍不住哀歎起來——該死的補丁,你把一頭惡魔放出來了,你該下一萬遍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