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推開車門,丟掉煙蒂,向跟蹤的車子走去。
車裏的人有點兒小緊張,不過也沒怕什麼,一邊假裝在聊天,一邊暗中觀察著夏天。
夏天走過來,一腳踹在車頭上,罵道:“跟蹤我幹嘛?你們是誰?”
車裏的人不為所動,把門窗“哢哢”鎖上,權當聽不到夏天的嚷嚷。既然已經暴露了,那就回去好了,幾人也無所謂,反正還有下一撥人來跟蹤,這個是不會因為夏天的發怒而有任何改變的。
夏天見車裏的人裝楞充傻,直接從庫對裏摸出一把美工刀,開始畫對方的車輪胎。
臥槽!
車裏的人這下坐不住了,趕緊推開車門出來,結果倆人才剛一露頭,夏天的手槍就從背後拿出來,對準了他們。
兩人頓時苦笑,媽蛋,這下栽了。
“你們是誰的人?”夏天沉聲問道。
兩人舉著雙手,保持沉默,死不開口。
“那就對不住了。”夏天搖頭說道。
兩人頓時感覺不妙,剛想要有所動作,夏天已經扣動了扳機,槍口在透視眼的幫助下,神準地鎖定了兩人的眉心,迅速地擺動槍口,隻聽“噗噗”兩聲,兩人眉心多了一個彈孔,不甘心地倒下。
夏天快速地從旁邊繞過去,把兩人的放在後座下麵的行李包拿走。
這個行李包裏有一支沒有組裝的輕型狙擊步槍,還有手槍,甚至還有兩枚手榴彈和一枚小型UMP電磁脈衝炸彈,另外還有子彈若幹,另外還有護照和銀行卡之類的東西,完全就是標準的殺手二人組。
夏天對他們動了殺機,也就是因為這個行李包裏裝的東西。
夏天可不會把這些東西留在車裏,有些人神通廣大,就算警察發現了這些物證,回頭也許還是不知所蹤。反正已經沒用了,還不如在夏天的手裏廢物利用。
過了一會兒,高瑩毀掉了監控錄像,下到停車場來,上了車,然後從兩人從容離去。
半個小時以後,夏天帶著高瑩來到一個不起眼的咖啡館裏,坐下來吃一點點心,喝一點東西,放鬆一下情緒。
“老板,我覺得那件事恐怕是有人使壞的,曹家恐怕自己也不知情。”高瑩沒等到夏天問,自己主動先開口說了。
“因為這種事情做出來真的很蠢,即便曹家是老貴族,是豪門,但是現在是什麼年代了,早就不是貴族橫行無忌的年代了,紀律委員會不是吃幹飯的,而且老板你也不是隨便任人拿捏的小人物,你有很多朋友是可以通天的,而且曹家本身也有很多敵人,他們根本做不到一手遮天。”高瑩一口氣說道:“而且當我說這件事我們不追究了,要走,他們明顯都鬆了一口氣。”
夏天回憶了一下,說道:“那也有可能是他們的確幹了,但是怕我們追究……也有可能是曹建康太過自以為是,以為我不敢和曹家對著幹。”
高瑩想了想,還是搖頭,說道:“新國安法案還在推動當中,曹建康的前途簡直無可限量,他不是個沒有政治智慧的人,不論是他,還是曹老大人,都不會容許在這段時期內,出現任何不利於他的負麵消息,更何況是這麼明顯的把柄了……老板,就算他們想對付你,這麼做也太冒險了,一不小心曹建康的仕途至少會被腰斬。”
“所以,我覺得與其懷疑曹家,還不如想一想,如果曹建康的仕途被腰斬了,誰會得利。”高瑩分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