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

總以為黑夜是白天的潑墨

那繁星月亮,定是留下來的空白

長大後

我明白那是晝夜的更替

那白天太陽

化作夜晚繁星點點

用孩子的臉

棒起河裏的魚蝦

用李白的豪邁

唱著明月的情調

如果下雨

那也不必傷戚

撐一把雨傘

走一回雨巷

那滴落,是自然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