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局長,你好,給你彙報一件事。”同樣,吳小萱站在窗戶前,看著跑動的六組,打著電話。
“小萱呀,你說。”薑哲很快接了電話。
“薑局長呀,我看到何山了,他帶著六組正在訓練基地裏跑步呢。”
“什麼?跑步?他一個發改委主任,每天要辦的事有好多,怎麼又閑心事訓練六組玩?不對,他肯定又想鬧什麼幺蛾子。嗯,我馬上來,如果有好處,不給點我們湖濱分局,我跟他沒完!”
薑哲掛完電話,便下跑,讓司機開車向六組跑。
六組第一波圍繞操場跑一百圈很快跑完了,何山讓林山鼠把雙肩包從車上取出來,每人發了一瓶原水,喝了後好補充體力。
跑一百圈,八百米一圈,就是八萬米。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是很困難的,但作為六組來說,那就是小菜一碟了。沒多大的一會兒,大夥便輕鬆地跑了下來。似乎有點累,喝了原水後,精神頭立即足了。
“你們跑步肯定沒有問題,也不是讓你們長跑比賽,跑那麼快幹什麼?我要的是你們跑路沒有聲音。”
何山皺了皺眉頭,不滿地對大家說道。
“哎,老大,跑步沒有聲音,你說得比唱的好聽。你跑個我看看,看能不能做到沒有聲音?”範謝天又挑頭鬧事。
“咳……我就是因為跑步有聲音,才要求大家做到沒有聲音噻。喲喝,你小子膽子肥了,敢跟我強嘴了,全體都有,馬上做一百個俯臥撐。要怪,就怪範謝天這小子不聽話,沒事找事。”何山拉起大家的仇恨,全都對準範謝天。
“老大,你是找由頭加重我們訓練就明說,不要讓小謝子背黑鍋。”雷香楚往地上一趴,一邊快速地做俯臥撐,一邊說。
“我做我做,不動一下我渾身皮癢癢。”耿誌虎也趴到了地上。
“我是不行了,腰疼。”林山鼠說。
“我看你是每天在床上與小朋友做多了,累了。”範謝天打趣道。
林山鼠架不住劉淑環成天在耳邊嘮嘮叨叨,終於和她侄女見一個麵。那個小丫頭長得漂亮不說,特別有手腕,第一次見麵就抓住了林山鼠這隻猴子心,第二次見麵,小丫頭便鑽到了他分的房子裏,爬上了他的床。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吃了老鼠藥,想跑也跑不脫。現在被人家姑娘拿了短,每天沒事就早早回家,跟人家膩歪在一起。膩歪在一起能做什麼好事兒,不練俯臥撐還出鬼!
“好了好了,老雷,你合格了,別做了,快起來,我有事讓你去辦。”何山叫道。
“我做得興起,這才做了一百五十個,我準備做三個百個呢。什麼事?我一邊做一邊聽。”
“你到紅衣坊去一趟,讓她們別隻惦記著賺錢,今天關門,要她們給我們做三十套夜行衣,頭套也要做,全黑的。”
雷香楚掌管著全組後勤保障,全體隊員的身型尺度他都記在心裏呢。
“就這?”
“還要弄百來個大帆布包,裝個一兩百斤沒問題。”
“老大,要這些幹什麼?”
“六組有條紀律你知道嗎?”
“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知道的不要知道。”
“好,你馬上去辦。天黑之前,你要給我弄回來。對了,還要給我弄個上十輛大卡車,拖廂要密封的,司機不要,我們自己開。”
“得令。”雷香楚站起來,開上自己的路虎跑了出去。
“張小淘,範謝天,你倆別象隻鬧騰的猴子,過來。”
“老大,我跑也跑了,俯臥撐也做了,你可別想心事再來折騰我。”範謝天說。
“老大,我除了偶爾犯一下老毛病外,基本上不幹壞事。”張小淘說。張小淘的老毛病就是撬人家治安大隊的保險櫃,偷盜光碟看人家燒餅國女人演大片。
“問你們一個事,一個安保係統,又刷臉又刷指紋的,我想進去,你們說怎麼辦?”何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