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說得對,蠻對我心思。我今晚就安排幾個心狠手辣的心腹把他給做了扔到半月湖裏去。”聽說可殺人,山必虎眼裏倏地冒出了凶光。
“嗯,動作麻利一點,不要讓鳳兒知道了。鳳兒可是刁爺的心頭肉,她如果吵起來,我怕刁爺招架不住。”肖秧說。
“師爺說得不錯,我是喜歡鳳兒,這個不假。可是你們也要明白,集團現在風雨飄搖,賺錢的門道不多了,現在隻有鳳兒與大姑這兩個來路了。大姑已經給我們使了臉子,要想讓她繼續給我們納貢象是不可能了。鳳兒這條線我們要好好珍惜呀。”刁山矬說。
“我會讓這個假洋小子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對了,那三個活寶我能不能一塊給做了?”山必虎問。
“哪三個?哦,明白了,你說那個小肥豬與兩個醜婆娘呀,這個可不要動。你應該明白,一個是劉誌鵬的兒子,兩個是劉誌鵬的女人。以前不是調查了的嗎,劉誌鵬可是江北省委副書記劉又專的兒子,是江南省祁連順副省長的女婿,能耐大著呢。我們不僅不能得罪這三位爺,還要好好地巴結他們。他們不是空手套白狼,想要股份嗎,我們就給他百分之四十。有了他們當保護傘,仙台集團重返袁啟善時代不是沒有可能。”肖秧站起身子,歇了口氣說。
“嗯,師爺分析得不錯。虎子呀,那個肥胖墩又橫又霸道,聽他那話連劉誌鵬的正牌婆娘都敢上,你要把他抓好了,有打打殺殺的事,讓他衝在前麵。另外,讓祁苗苗擔任集團副總裁,給點小小權利給她。那個獨眼龍不是湖濱區公安分局政委嗎,不能明著在集團兼職,那個每個月多給點好處她。”刁山矬沉吟了一下說。
“還是刁爺的計謀妙呀。這樣一來,就把劉誌鵬綁上了我們的戰車。”肖秧摸了一下巴說。
……
三人在地下室裏取錢,商量集團的事情,自以為很小心,很保密。可是他們沒有想到開了外掛的何山,有什麼不知道的。昨晚讓狐女轉走了一千個億美金,他回到酒店後樂喝得不行,一晚上就沒有睡著,琢磨著一大早來到仙台集團來看熱鬧,看這三隻老狐狸怎樣出糗,怎樣傷心欲絕。
沒想到十一點鍾一到,三個家夥沒有取到錢,並沒有暴跳如雷,也沒有悲傷欲絕,而是從另一個秘道進了地下室。仔細感應了一下,居然大樓底下有一個大大的地下室,裏麵有許多金銀財寶。
感應到這一切,何山冷笑了一聲。
不一會兒,小雷帶著穀曉芬與祁苗苗來了。看到何山,三人鼻子翹得老高。
“小帥哥,小爺老子跟你講,雖然你比老子長得帥,但是帥不能當飯吃。今天你可不能跟小爺搶,仙台集團的股份小爺老子是要定了的,百分之四十,一股都不能少。”
“帥小子呀,我兒子剛才說了,人撈出來你的任務就完成了,馬上回你米國去。湖城可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想在這裏占便宜,小心有命掙沒命花。”祁苗苗吊兒郎當地走過來,抹了一把何山的小白臉,笑著威脅道。
“哼,如果你還不滾蛋的話,我打個電話,讓這個出入境來個警察查查,看你是不是非法入境?我跟你說,在我們華夏坐牢可是很痛苦的,我聽說過一次堂就要丟一次命。”穀曉芬用拐杖拄了一下地麵,也是威脅地說。
“嗬嗬嗬,看來在利益麵前,你們三人也不爭風吃醋了,團結一致來這裏撈好處了。至於我生命有沒有危險,有沒有命花錢,這個不是你們考慮的事。”
正在這時,一個小嘍囉跑進來,對著三個人說:“三位,我們三位爺有請。”
小雷、穀曉芬、祁苗苗站起來,看了何山一眼,得瑟地走了出去。
“那我呢?”何山問。
“我們山爺說了,要你晚上來,他在保安部等你。”
“既然是這樣,那好吧。不過,我困了,讓我眯盹一會兒,你走吧。”何山招了招手,小嘍囉退了出去。
何山立即開啟了域眼,很快感應到刁山矬、肖秧、山必虎三人畢恭畢敬地將小雷、穀曉芬、祁苗苗讓進了一間會議室裏,看他們臉上興奮的樣子,應該聊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