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藍鳳凰是不是月經不調,她不知道,隻知道前天她狂打電話彙報小勇子在湖城瘋狂砸錢行為。
小勇子這種大手大腳、把營救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法庭和律師身上,她大感失望。如果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隻要是砸了三億,如果能把三位爺撈出來,也不是問題。而把一點伍個億砸給人家律師,通過正當途徑打官司,想把人撈出來,想都不用想,那是白日做夢。真不知道這麼聰明靈光的小勇子,怎麼使出了如此昏招!
既然是昏招,刁鳳就不會讓小勇子繼續昏下去,如果她拍板終止小勇子的營救行動,改由二姑進行。對於劫囚行動,刁鳳是一千個同意。
她比二姑想得遠了一些。隻要劫囚行動成功,三位爺是救出來了,但是逃獄,他們不敢在湖城露麵,從此沒有仙台集團了,江城、湖城,將會都由她說了話才算。
這如意算盤,打得可謂不好。
刁鳳真心實意的希望能夠劫了獄。在劫囚行動實施過程中,防止出差錯,將當事人隔離是很正常的事。
把何山關室起來,三頓好吃好喝地招呼著,對於何山來說,很知足。但是,刁大小姐心癮泛濫,任是想享受一下與小勇子魚水之歡,於是,她也不怕守人的弟兄們笑話,主動地進入隔離 室,關上門,與小勇子調起情來。
被人不信任,被人解職,何山心裏本來不高興,正在生悶氣呐。隻見大小姐進來,他怨氣更盛。
“大小姐呀,你既然這麼不信我,以後你不要再讓我幹這些犯法的事了。回歸社會這麼幾天,雖然沒有吹毒,但是心癮還在,我實在是熬不住,你就放我回湖城,我要住到深山老林裏去。”何山說。
“喲,小勇子呀,還在生氣呀?你要原諒我的苦衷噻。雖然我喜歡你,你也跟著我十幾年出生入死,但是我們畢竟是一個組織。組織想存在下去,必須有一套規章製度作保證。湖城營救的事你不要管了,回到翠堤春曉好好地陪一下姑奶奶。”
“大小姐呀,你讓我很丟麵子,我還是男人嗎?現在煩得狠,對床上的一點事不感興趣。”
“嗬嗬嗬,天下男人都一個德性,都死要麵子活受罪,都特別在乎自己一點麵子。好好好,我現在陪你,你想怎麼搞,我都配合你。就算你對我來個性虐,我自己親自把自己綁上,讓你幹個痛快,發泄個痛快。”
“大小姐呀,你是知道我的,我從來不虐待女人的。”
“去你的,我以為你不曉得有多麼聰明,沒想到連性虐都不知道。那我跟你講一遍,性虐中,不管是主虐還是受虐,雖然搞得鼻青臉腫,身上星星點點,象隻梅花鹿,但那是尋歡作樂的最高境界。他們並不覺痛苦,而是感覺非常快樂。”
“賤骨頭!”
“我就是一個賤女人,來吧,你想怎麼虐就怎麼虐。”刁鳳手被綁了後,腦袋後揚,狠狠地甩了一把頭發,那樣子仿佛告訴人們,如果何山不揍她幾下,她還不幹呢。
何山突然看到了刁鳳的手機放在脫下的衣褲上。於是,何山有一個念頭產生了。
“大小姐,你別說了,工作上的事是我沒做好。你放心,我心甘情願地自覺地呆在這個房間裏,接受保安部的審查。”
“嗯,寶貝,想通了不行了。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快來呀,我受不了……”
何山一個惡狗撲食,撲了上去。接著便是地動山搖,山呼海嘯……
一個小時之後,刁鳳一個白晰身子被何山整成了青一塊紫一塊,用她的話來說,真是象極了梅花鹿。
趁她心滿意足熟睡之後,何山拿起手機,輸入一組密碼解開鎖,立即給鄭海發短信,把明天可能要出現的情況發給了他。
短信發完後,他立即刪除,然後將手機還原,接著摟著刁鳳安心地睡起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