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我們現在就出發。”
當大姑帶著二姑、花紅到達逍遙山莊的時候,逍遙山莊酒店沒有空的房間了,二姑詹小姣在酒店裏直接橫了場子,把狐姐引了出來。
狐姐一看是這三個溫神來了,不敢作主,陪著笑不說,立馬將一行人安排在後院一豪包內。這個豪包平時空著,隻有何山來時才用。這三個人是老集團仙台公司的,她不敢怠慢,接著讓人好酒好菜招呼著。
“狐姐,你你不玩野獸了?”大姑抽著雪茄皮笑肉不笑地問。
“大姑,禦獸是我的本業,打理山莊酒店,是好玩,純屬是陶冶情操。”狐姐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我記得狐姐以前是殺人如麻,怎麼現在立地成佛了?”四姑詹小姑也笑著插話道。
“以前年輕不懂事,沒有敬畏心,嗜血成性,沒有人性。年紀大了後,能立地成佛也是造化。”狐姐不卑不亢道。
“狐姐呀,我們今天就住在你這兒了,還請你把刁少與五爺請過來,就說我大姑章小妮來了,有事求他倆。”
“哦,原來不是圖我們逍遙山莊的酒菜呀?行,我這就去請。”
狐姐沒有使用對講機呼叫,也沒有使用手機撥打,而是下樓親自跑到中心別墅裏,親自向五爺彙報。
“什麼?章小妮帶著詹小姣跑來了?”五爺吃驚地問。
“是。她要請五爺與刁少過去,說有要事相求。”
“什麼要事呀?肯定是刁爺、肖秧與山必虎殺人的事唄。現在不風光了,有難了,記起我們刁少了,記得有我們了。”五爺說。
“我猜也是這事。刁少不想參與此事,沒想到躲也躲脫。”
“既然找上了門,再裝馬虎便說不過去了,我這就叫上刁少,我們去會會這個鐵娘子。”五爺說。
當初開天劈地創建仙台的時候,章小妮是幾個老人之一。在江湖火拚中,章小妮總是衝鋒在前,並不亞於男人,手段老練狠辣,被刁山矬封為鐵娘子。
“大姑,是那陣香風把您吹到我們這個鳥不拉屎的旮旯來了?”從跨進門那一刻起,刁龍舉起手打起拱,向章小妮及詹小姣作揖道。
“刁少,五爺,一向可好?”大姑欠了欠身,算是回禮。
“我們還行。現在不闖江湖了,有點正當的營生,吃喝不愁了,睡覺安穩了。各位遠道而來,風塵仆仆,一定是人困馬乏。來來來,我敬大家一杯。”刁龍一飲而盡後笑著回答道。
“幹!”
“幹!”
“幹!”
除了大姑外,大家都站起來幹了杯。
“刁少呀,五爺呀,我今天尋到逍遙山莊來,還真不是貪戀這口酒菜,跟你們說實話,我是來尋求幫助的。刁爺、師爺、山必虎與一幫小嘍囉都抓進去了,仙台集團也被查封了,不看僧麵佛麵,刁少、五爺,你們要出手相幫了。”章小妮說。
“大姑呀,您老又不是不知道,老家夥把我趕出門的時候,我們就宣布斷絕父子關係了。現在是他是他,我是我,仙台的事我是不會出手的。”刁龍直接回絕了。
“刁少呀,父子之間那有隔夜仇呀,再說打斷骨頭連著筋,刁爺再怎麼不是,可你是他的種,是他把你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的呀。”
“大姑,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他一生風流成性,不知與多少女人有染。我娘隻不是他睡過了的女人中一個,你敢不敢跟我保證,我娘不是他弄死的?再說了,我娘也是一個浪貨,不知與多少男人有染,我是不是老家夥的種還兩說呢。”
大姑說得絕,刁龍回答得更狠更流氓。
“大姑呀,你就不要為難刁少了。你要知道,一邊是他父親刁爺,一邊是他恩公何山。刁爺下令要殺何山兄妹,刁少原來不知情沒能阻止,現在人家公安局破案了抓到了凶手,刁少怎能開口讓人家放了?你這是要陷我們刁少於無情無義呀。”五爺說。
行走江湖的人,最在乎義,其次就是情。
“你剛才說什麼?刁爺要殺的人是誰?”提到何山,大姑立刻睜大了眼睛。
“何山與他妹妹小荷呀。”章小妮放下酒杯,再一次地問。
“大姑,你情況都沒弄清楚就來救人,不管刁爺怎樣對你,你還是依然如故地愚忠呀。他要殺的是湖城市發改委主任兼公安局治安處處長的何山跟他妹妹何小荷。何山跟我們少爺關係特別好,勝似兄弟,少爺有今天的成就,我沒有出什麼力,全是仰仗著何山幫襯得來的。現在你求我們出麵搭救凶手,我們怎能答應呢?”
“何山是不是大西北人?”章小妮問。
“是。”五爺回答道。
“小荷是不是江中縣山荷月餐廳的後廚主管,燒得一手好菜?”
“是。”
“刁少、五爺、狐姐,不好意思,叨擾了,你們罵得對,我是豬油蒙了心,隻當我沒有說。你這酒菜不錯,與山荷月的味道差不多。我這就走,以後你們到了帝京,一定要聯係我。”
大姑放下碗筷,站起身來往外走,臉上鐵青,明顯看著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