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亞當的吆喝,夏娃的拳腳也明顯地陰刁。
於婷與朱小花本來對擒拿格鬥不感興趣,平常訓練時就投機取巧地偷懶,再加上一個性子慢,一個性情懶,因而成績總是比別人差半拍,實戰那就不說了。你看你看,此刻對抗不到八分鍾,她倆明顯地扛不住了,手腳慌亂,配合頻頻失誤。
這一失誤不打緊,於婷挨了匕首,整個左手背麵被拉了一條口子,白骨都露出來了,鮮血直往外湧。
“於大姐,你受傷了,再不處裏血就流光了,是要掛的。”朱小花急了,嚷道。
“沒事。不是有何組長在嗎?人家咪咪都改了刀沒死,我這條口子算什麼?何組長給我紮紮針,揉一揉吹一吹就好了。”於婷不疾不徐地說。
“哎喲!”
說話間朱小花也好不到哪裏去,腹部挨了夏娃一拳,頓時胃裏翻江倒海,氣血上湧,身子連連後退。
兩人配合被打亂了,有機可趁,隻見亞當與夏娃象棵釘子一樣鍥入其中,背對背地鉚足力氣痛下殺手,於婷與朱小花頓時籠罩在危險之中。
再不能猶豫了!
“夏夢,輪到我們了上了!”何山放下手中還在把玩的咪咪,把孫紅梅往旁邊一推,捏吧了一下指關節說道,隻聽見一陣嘎吧聲響。
“咩咩,組長哥哥,我早就想上場了。可我一想到我倆是大腕,就覺得要裝一下矜持,要擺一下譜。”夏夢走了出來,閃亮登場。
“夏夢,你搞什麼鬼名堂?我們這是在格鬥,這是在擒拿,這是在抓犯罪分子,又不是在搞時裝表演要你走秀,你換這麼一身旗袍幹什麼?衩還開到了腰眼上去了!還有,你穿這麼細這麼高的高跟鞋,不怕崴腳嗎?”何山大怒。
“咩咩,組長哥哥,你不要發惱噻。我跟你講呀,我跟你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是天設的一對,地造的一雙,是神雕俠侶。你說我們這麼好的一對,這麼好的組合,在這麼重要的場合,我不穿得正式一點,穿得好看一點,能成嗎?”
聽到這話,何山氣不打一處來。
“咩咩,組長哥哥,我的心意你是一直了解的,我愛你象長江之水滔滔不絕,這樣,我們一邊跟這兩個不穿衣服、不講臉的東西打,一邊談戀愛你儂我儂好不好?”夏夢擺著楊柳細腰,一款一款地走來挽著何山的胳膊。
“夏夢,如果你再胡攪蠻纏,信不信我要你滾下去!”何山皺了一下眉頭,吼道。
“哎喲,咩咩,組長哥哥,迷彩服又寬又大怎麼能顯示我的身材?再穿上大頭靴,哪還象個女人嘛?再說我打扮成這樣還不是為了你呀?”夏夢嗲嗲地說。
“為我?為我什麼?”
“當然是為了你呀。我把美露出來,你就有勁打這對不要臉的噻!”“胡鬧。”
“咩咩,組長哥哥呀,你不要發脾氣好不好,我這雙高跟鞋是花了大力氣特製的,穿著後跟你差不多一樣高,你吻我的時候不用吃力地低著頭的。此外,它還會給你意外驚喜呢。”
夏夢說完,還睜著一雙丹鳳眼不停地向何山放電。
何山立馬明白了,高娜曾跟他彙報說過,她要求隊員們除了必要的統一警事訓練之外,每人還要必須自練一種絕技保身。範謝天的鋼鐵鍵盤,林山鼠的癢癢撓,張小淘的十八個摸,都是絕技。現在夏夢的高跟鞋,難道也是秘密武器?
再說,時間這麼倉促,於婷與朱小花都受傷了,再不換下來就有危險,過細詢問來不及了。
雖然夏夢見到自己有些花癡,但是特殊時期相信夏夢是把控得住自己的。
“上!”
“咩咩,是,組長哥哥!”夏夢一個高抬腿,全身倚在了何山身上。
當亞當與夏娃再次珠聯壁合拳匕攻擊於婷和朱小花的時候,何山開啟域眼早就提前預知落點,他捋了一下身體內沸騰的勁流,全部灌注到手臂上。他一手摟著夏夢,一手拳擊過去。
何山拳到,正好擊打在亞當與夏娃兩人的手腕上,仿佛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亞當與夏娃連連身退。
“這一對有點能耐,注意了。”站穩後亞當冷冷地對夏娃說。
“咩咩,組長哥哥呀,你的上眼睛不要盯著那個祼女看,我跟你講呀,欣賞美女是有講究的。看裸女的是色狼,是流氓;欣賞我這樣欲抱琵琶的美女那才是有藝術修養。”
“夏夢,我們這是在擒拿格鬥,在抓壞蛋呢,有危險。這個時候,你滿腦子想些啥呀?”何山指責道。
“咩咩,組長哥哥呀,你是我的避風港灣,有你在,我怕啥!咩咩,組長哥哥,你的藝術修養不高喲,兩隻眼睛怎麼一直盯著那個死裸女看呀?再說光看不摸不過癮噻。來來來,我讓你你看,我讓你摸摸,我的咪咪可比死裸女大多了。如果你覺得大庭廣眾之下不雅的話,那就先摸我的腰。”
夏夢抓住何山雙手按在了自己楊柳細腰上。何山剛剛摟住,夏夢說得遲,那時快,抱著何山一個180度轉身,接著雙腳躍起,朝目瞪口呆的夏娃胸口踹去。慘白的燈光中,兩隻尖尖的高鞋跟,象兩把鋒利的錐子朝夏娃胸口刺去。
夏娃猝不及防,兩乳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刺。
剛才受到何山一擊,腕骨本來受傷,拳頭都握不緊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受到夏夢打情罵俏的麻痹,胸口又受到了高鞋跟刺入,夏娃嘴中立即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