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審完這起案子,我帶你一起到湖城歸山廟去燒柱香,聽說那裏的和尚消災驅邪還是蠻靈的。不過,我倆都是黨員,都是幹部,封建迷信是不能搞的,嘴巴千萬要緊呀。”
“好,一言為定。”
說好後洪子康推門進入審訊室,林振國卻跑到另一間審訊室,又去折磨魯國慶去了。一個縣公安局長折磨一個地級市的工商局長,以小整大,還是蠻過癮的。
洪子康坐下來後,要一旁的小刑警架好錄相設備,準備好了電腦做筆錄,他自己卻在唐藝梅麵前坐下來,一雙鷹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唐藝梅。唐藝梅一雙狐媚眼先是挖了一下洪子康,接著便是妖嬈的放電。
“喲,這位警察哥哥,好威風喲,小女子好怕怕喲!”說完,唐藝梅用一隻白嫩嫩的玉手輕輕拍了拍高聳的胸脯,這個畫風十分勾人,沒有定力,象林振國這樣的草包一定會把持不住。
可是唐藝梅這一手使錯了,因為麵對的是久經沙場的洪子康,對她的誘惑紋絲不動。
“你叫什麼名字呀?”洪子康厲聲問。
“哎喲,這位警察大哥,你這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嗎?我是唐藝梅呀,我前夫魯國慶,湖城市工商局長;現在的丈夫叫肖海山,山山酒業的大老板與湖城房地產公司的老總,說出來你是不是很害怕呀?”
“性別?”
“哎喲喂,這個也看不出來?還要問?這樣,要不要我把全身的衣服脫光,讓你好好鑒定鑒定?”
“問你話呢,別耍流氓!”
“喲喲喲,脫衣服就是流氓呀,那我就不脫,我穿著裙子,裏麵沒有穿內褲,讓你看看我是公還是母。”說完,唐藝梅這個老娘們還真敢揚腿,裙底春光乍現,她居然真的沒有穿內褲。
洪子康連忙轉過頭。
看到洪子康與小警察窘樣,唐藝梅居然有些得瑟起來。
“唐藝梅,我希望你端正態度,把你請到這裏來,你的基本情況我們當然調查清楚了。你說的沒錯,你前夫是魯國慶,一個當官的;你現夫肖海山,一個經商的,有大把的錢。可是你不要胸大無腦,要動動腦子想一想,我們明知道你有錢有勢有背景,為什麼還要把你們弄到這裏來呀?”
洪子康一直戰鬥在刑偵戰線上,問案是他拿手的絕活,隻要心裏有鬼,幹過壞事的人,經地他遛一下,保準一問便現原形。
“你剛才都說了,我胸大無腦,再說我長得這麼漂亮,是靠臉蛋和身材吃飯的,當然長期不用腦了,所以我很笨。我說警察哥哥,你就給我明說了吧。”唐藝梅繼續恬不知恥地狐媚。
“既然你裝糊塗,那我就挑明白了說。山荷月集團職工公寓發生的凶殺案你知不知道呀?”
“知道呀。肖海山那個死胖子趴在我身上時告訴我了的,說那個山裏丫頭在小荷的房間被人殺了,連頭都拿起了。也真是的,那個鄉頭我見過,長得胖乎乎的,一身滾刀肉,那個凶手真不知是怎麼想的,對這樣一個醜女人下手,還把她的頭割走,象是沒有見過漂亮女人似的。”
談到這裏,唐藝梅得啵得啵地說了起來。
“依你這麼說,凶手應該殺象你這樣的女人,應該將你這樣的頭割走?”
“呸!呸!呸!你還是警察呢,會不會說話呀,我要找你們的領導投訴。”語言環境有些輕鬆,唐藝梅囂張起來。
“你還沒有資格投訴,你要知道,你現在是犯罪嫌疑人,要如實交代問題。”
“你搞沒搞錯呀,你莫不是懷疑我殺了這個女人吧?”唐藝梅聽到洪子康的隱忍不發式的說話,激動起來。
“唐藝梅,你不要太囂張了!我們把你弄到這裏來,就是掌握了證據。跟你說,你沒有親手殺死這個女人,也不能表明你跟這個案子無關。剛才魯國慶都說了,說是你策劃的,我不相信你這個女人心有這麼毒,現在就看你的態度了。你雖然笨,雖然蠢,便有一點應該清楚吧,殺人償命。如果你想替人背黑鍋,講夫妻情份,講母子情份,那你就死抗到底,等著被槍斃吧。不過,你也不用害怕,隻是一粒花生米的事,從你這個漂亮的額頭進入,從後腦勺出來,要比割頭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