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壞二魯小慶的銀湖尚都複式樓就不同了,當然沒有贓物贓款,但有各種自虐情趣工具,更讓人發寒的是他飼養了一些軟脊椎動物和昆蟲,說白了就是毒蛇、蜈蚣及大蠍子,還有毒蜥蜴。
再就是受虐動物雞呀貓呀狗呀,讓這些動物禽獸在籠子裏搏殺。
關鎖這些動物房子裏麵髒臭不說,還架著一台攝像機,打開裏麵的視頻,居然有壞二這個家夥穿著女人的超短褲,腳著高跟靯踩著一隻貓,虐殺的鏡頭。那隻貓在死亡之前喵喵地慘叫讓人心裏直哆嗦,可視頻裏壞二卻象女人一樣咯咯地直樂。
搜查到了此視頻,洪子康馬上向林振國作了彙報,這更加堅定了此案是情殺的判斷。壞二這小子變態,割走受害人的腦袋誰敢說這不是變態呢?
林振國來到了刑偵大隊審訊室,對刑警們說放大尺度。破案心切,又有局長指示,訊問的刑警們動起手來。當然,他們不敢對肖海山與肖月、小荷動手,因為他們是江中的名人,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用腳指頭想也明白,此案不是他們作的。但是對壞大魯國慶、對狐狸精唐藝梅就沒有那麼客氣了,訊問中居然動起手來。
“山荷月集團職工宿舍發生了命案,有一個姑娘被殺了,她叫山杏,你知道吧?”
林振國坐在審訊桌上,根本上不把魯國慶當人看,更不把他當官員看,雙腳踩在他雙腿上,一手托著他下巴厲聲問道。
“這個案子聽你們的人說了一嘴。這位領導,你做官要想情呀,我是湖城市工商局長,起碼的法律知識是知道的,殺人要償命。再說,我跟那女孩又不認識,無怨無恨的,我怎麼會殺她?你實在是冤枉我了。”魯國慶叫屈道。
“說是你殺的,那當然是冤枉你了,但是如果是壞二殺的呢?壞二是不是你的兒子?”
“壞二可不是我兒子。”
“看來你睜著眼睛說瞎話,壞二不是你的兒子?看來要清醒清醒你的頭腦。”於是林振國一手捏著壞大魯國慶的下巴,一手將強光燈調整角度,向他眼睛照去。
“領導呀,是我沒有說清楚呀,壞二這小子是我的種,原來是我兒子,現在不是了,他判給了唐藝梅那娘們,現在他可是肖海山的兒子了。”魯國慶可受不了這種強光照射,太難受了。
“這麼說,壞二跟你沒來往了囉?”
“也不是沒來往。有時給我打打電話,告訴一下他媽跟肖海山又鬧掰了。”
“除此之外呢?”
“沒有了。我又沒有他後爹有錢,他用不著找我。”
“昨天壞二跑路沒跟你聯係?”
“他每天花天酒地過得好好的,為什麼跑路呀?難道那個姑娘真是他殺的?”
“你別裝馬虎。他不僅殺了那個女孩,還把人家的頭都割走了。”
“警官呀,你別搞錯了呀,我知道那小子是個壞東西,可是他絕對沒有這麼壞,壞到敢殺人的地步。請你明斷呀!”魯國慶嚎叫起來。
“你兒還不壞?你是跟他穿一條褲子存心打馬虎眼吧?你看看這個視頻,讓毒蛇咬狗,讓蜈蚣咬雞,穿高跟靯踩死小貓,那一件事是好人做的呀?”
“這個獸牲都被唐藝梅那個老娘們寵溺壞了,不看視頻,我真不知道他心理這麼不健康呀。但是,他隻敢對小動物這樣,要他殺人,他真不敢呀。”
魯國慶看著播放的視頻,本能地為兒子狡辯道。可在他心裏,卻一直在打鼓。他一直指使壞二盡快動手,把肖月幹掉。隻要這家夥把肖月幹掉,他就指令唐藝梅用春藥重創肖海山,讓這臭婆娘在床上把這個老色鬼弄死,然後合理合法地竊取肖家千萬億家產。
壞二絕對是有膽量殺人的,殺人後割下人頭對於他來說也不是難事,莫不是壞二這個家夥殺人手法不老到,心慌了,殺錯了人?唉,這家夥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呀。好好的劫奪家財計劃,被這個壞小子搞失敗了。
壞大魯國慶一下癱倒在審訊椅上,對著強光燈翻白眼。他這並不是被刑警折磨的,而是心裏推斷壞二行動失敗,他的奪財計劃泡湯了,傷心整的。
看到魯國慶一副酒色掏空了身子經不起折騰的樣子,林振國再不再向他下手,轉而要重點審查唐藝梅了。
雖然有局長親自操刀,但是此案明顯搞錯了,如果整出了什麼事,魯國慶畢竟是湖城工商局長,後果是很麻煩的。林振國現在審案興致正高,如果直接阻礙打斷一是沒有禮貌,二是怕頂頭上局給小鞋穿,洪子康正在傷腦筋,忽見林振國要換人審,立馬指使一個刑警將魯國慶帶走,將唐藝梅帶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