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視頻追蹤的是個小夥子,長得蠻精神的,話也說得很利索。視頻追蹤雖然算不上什麼高科技偵查技術,但在現你刑事偵查中所起的作用越來越大,幾乎成了證據之王。有圖有真相,就是最好的證據。
視頻追蹤雖然不是什麼高科技,但是會電腦是必要的條件,因此這樣的活隻有這樣的年輕人才能幹。
“你們的工作態度我非常欣賞,破案就是一個攻克困難的過程。不過,既然案犯處心積慮,監控探頭是否把他拍下來都難說,要想甄別他們,的確是困難。不過,你們不要泄氣。”
“是。”
“張總隊長,我是搞監聽技術的。案發後我提取了山荷月集才附近的三大通信公司的基站,當晚,從這個基站中打出打進的電話有兩百一十對,經甄別,沒有可疑電話。”
“這個我也想到了,案犯不可能在現場打電話。還有沒有補充的?”
“我是現場勘查的技術員,現場提取的物證如下,即無頭屍體一具;血漬若幹,已送法化室做DNA鑒定;提取足跡六枚,已照相、錄相固定;提取土壤粉塵九克,已送法化中心鑒定;另外在門上提取人體生體檢材十餘份,也送了法化中心。”
“大家都說完了,老曾,你彙個總,給案犯畫個像。”張興明說。這裏所說的畫像是刑事偵查述語,也就是給查找案犯提個條件。
“根據大家剛才所講的,我給案犯畫個像。案犯女性的可能性大,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至一百七十公分左右,年齡在二十五歲至四十五之間,練過武術,懂得一點的解剖知識。此人穿自製鞋,活動在歸山半月湖一帶,穿衣打扮比較土,農村婦女可能性大。”
“老曾,你把男性排除在外了?”張興明問。
“張總隊長,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把摸排範圍劃大一點,可以把這個年齡段的男性劃進來。但是,從我專業上來講,我看隻摸排女性即可。”曾道利很自信地說。
“你怎知道案犯活動在歸山半月湖一帶?”張興明又問。
“哦,剛才法化中心給我發了一個短信,經過光譜分析,送檢的現在遺留土層顆粒的成分,與湖城一帶的歸山、半月湖的土壤成份相同,所以我得此推斷。”
“好,既然你老曾如此有把握,我就把這個摸排條件下發到每個參戰民警。來人呀,把老曾擬定的摸排條件發到偵查圈,讓每個人都依照這個條件進行摸排。”
“是。”秘書站起來立即組織文秘編輯,一會兒,所有民警都接到了微信通知。
何山很快接到微信。技術人員的畫像應證了刑偵處長羅芒的觀點,也應證了自己的觀點,此案就是仇殺,而且根源就在自己。
自己與刑偵處長羅芒打了賭的,那可是在省廳領導麵前打的,還有全省刑偵精英,那都是人中龍鳳。如果此案讓羅芒破了,那就臉丟得可大發了。
自己一直在湖城工作,所有的仇人都在湖城,要想破案,要想搶得先機,那就必須回湖城。
想到這裏,何山拿起手機給張興明打了一個電話。
“張總隊長,我是何山呀,下午的案情碰頭會我就不參加了。省廳的案犯畫像我已經收到了,我同意這個觀點。我認為此案是流竄作案,案犯應該是湖城人,我這就回去摸排。”
“嗯,準了。看來英雄所見略同,羅芒也請了假要回湖城,他分析得跟你差不多。我也同意了他回湖城。我現在把寶押在你和羅芒身上。我倒要看看,你和羅芒誰先將此案拿下來?”
尼瑪,張興明這是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還在一旁煽風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