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要得到就要,要不到就算了。因為我們下手準,收獲大,不在乎贖金那點錢。”
“再後來呢?”
“轉了錢就把票撕掉,然後用一個大油桶將屍首裝進去,灌上混凝土。凝固後讓小弟拖著扔到半水湖裏去,天不知地不覺,誰知道。”
“你們幹這黑心勾當,幹了多少?”四姑興趣濃了。
“長年累月的,大家經常幹,誰知道幹了多少?不說其他的人,就是我,這麼多年來幹了多少票,我也記不清了。不過想要弄清楚呀也簡單,把半月湖水抽幹,數那些灌了水泥的油桶,就清楚了。我估計呀,沒有一千個呀,八九個是有的。”花紅隨意地說道。
“這麼多呀?那不是你們小姐個個都會使迷魂藥?”
“不是不是,這麼隱密的事不會讓更多的人知道。會使迷藥的,隻有我們七個小姐。”
“哪七個?”
“赤橙黃綠青藍紫,即花紅,就是我,花橙,花黃,花綠,就是她,花青,花藍和花紫。我們整個班底全部都被您四姑和大姑相中了。”
“這麼說你們個個都是使藥高手?”
“差不離吧。我們不知在多少人身上使過。別人不清楚,從業這麼多年來,我就在兩百來人身上使過,剛開始手藝不精,藥量把控不夠,弄死過七個男人,弄傻過十三個流氓。後來嫻熟了,根據人的體型、胖瘦下藥,以後再也沒有出過事了。”
“弄死了這麼多人,你們也太狠了吧?”
“四姑呀,不狠一點,那能弄到錢呀!我跟您說,我們娛樂城靠這一手,弄了上百億的資金,比我們逼迫小姐賣-逼強多了。”花綠得瑟地說。
“那對於平頭老百姓呢?”
“對付平頭老百姓幹啥?他們又沒有錢又沒有權,打他們的主意還勞神費力,不劃算。”花紅說。
“那對付地痞氓呢?”
“象壞二這樣的呀?還能怎樣?他們敢到娛樂城滋事,就廢了他,然後再向他們家裏要筆不菲的管教費。如果不出,輕則讓他們全家坐牢,重則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您是知道的,公檢法的官員幾乎全在我們這裏拍了豔照,不聽我們的話後果很嚴重,他們是知道的。”花紅繼續說。
“那麼這個壞二怎麼現在活得好好的呢,還跟你們打得火熱?”
“四姑呀,這個壞二可是官二代,他爸爸可是湖城市工商局長,他老媽可是湖城首富肖海山的老婆,是棵搖錢樹,我們怎麼舍得把他幹掉呢?”花綠說道。
“慢慢慢,我怎麼越搞越糊塗呀?爸爸是工商局長,媽媽卻是首富的老婆呀?”
“四姑呀,其實很好理解。壞二的媽媽嫌貧愛富,與他的爸爸離婚了,憑著有幾分姿色,再加上床上有點本事,把那個大色狼肖海山伺候舒服了,他們就結了婚。壞二跟隨著媽媽,便成了肖海山的水貨兒子。”花紅解釋道。
“嗯,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我又有一點不明白,這個肖海山既然是湖城首富,想玩女人,哪裏找不到女人?隻要他開口,我看黃花大姑娘往他身上撲,怎麼喜歡撿人的漏,玩個二手貨?”
“四姑呀,蘿卜白菜,各人所愛。這些有錢人口味都很重,說不定這個肖海山就是喜歡玩這一款的呢。”花綠說。
“也是。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女人的確有一手,床上功夫超一流,把這個肖海山弄得五迷三道的。”花紅說。
“嗯,你們說得都有理。”四姑說道。
“大姑要我們把他綁了,難道是要從這小子身上籌啟動資金?”花紅問道。
“我看象。”花綠附和道。
“去你娘的,大姑的心思要你們兩個臭娘們來猜?我跟你們講,以後大姑要你們怎麼幹就怎麼幹,別他媽的自作主張弄出一些麻煩事來。”四姑說翻臉就翻臉,罵罵咧咧起來。
花紅與花綠立馬噤了聲。尼瑪,這種寄人籬下的日子不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