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不是沒有資格給你當證婚人了?”
“嘻嘻嘻,我回湖城補辦一個不就成了?”
“行。”
說幹就幹,第二天早晨,何山與肖月開上路虎,一路狂飆,三個小時的路程,不到兩小時,他們就到了江城機場,將路虎往停車場裏一扔,便拉起兩個大拖箱,往機場走去。
何山多背了一個從不離身的雙肩包,裏麵放足了原水。
機票是肖月在網上訂購的,拿出身份證,取到機票後,將行李及原水辦好托運,準備進入候機大廳。
正在這時,他在國際候機大廳出口處,看見兩個熟人,一個是二姑藍鳳凰,二個是小姐刁鳳。
“噫?這兩個禍害人的妖精在這裏幹什麼?要接貨(毒品)也不至於大搖大擺地在機場大門口呀?”
於是,何山假裝在品袋裏摸煙,眼睛不停地瞄著這兩個女人。
“臥槽,死老公。你是屬公狗呀,還是屬種馬,怎麼見著女人就走不動道?”肖月看到何山不停地瞄遠去兩個半老徐娘,不滿道。
“你少給我胡咧咧!我是那樣的人嗎?我何山的女人哪個不比這兩個漂亮?我跟你說,這兩個女人可不簡單,她們是販毒集團的頭子。她們出現在這裏,我看她們想幹什麼?”
“臥槽,死老公,休假還記著工作,真是敬業。你這樣直楞楞地盯著人家,會被發現的,我過去給你看看。”
“好的,我入口處等你。不要緊等,還有三十分鍾,就要登機了。”
“我知道。”
於是,肖月拿起手機,點開拍攝功能,公開地拍攝起來。她一邊走一邊攝,看似她在拍建築,實則上是在拍人。
拍到兩人跟前時,隻見通道出品出現了一個有些壯碩的金發碧眼的洋女人與一個濃眉大眼,長著鷹鉤鼻子的歐洲男子走了出來。
“Oh,親愛的刁小姐,藍女士,你們好,我太想念你們了。怎麼,我的小甜心弗蘭克怎麼沒來?”
一見麵,洋女人便張開碩大的懷抱,與刁鳳、藍鳳凰來了個一一擁抱,抱完後便左右環顧,尋找她嘴中所說的小甜心弗蘭克。
“瑪麗夫人,弗蘭克正在戒毒。你是知道的,戒毒是需要安靜的環境與非人的毅力的。他現在正藏在一處誰也不知道他的地方戒毒。不過你放心,我們正在想辦法與他聯係,告訴他你來了。”
“我這次來第一是要與他重溫舊夢,我太想念他床上功夫了;第二才是做生意。做生意也不能缺少弗蘭克,隻有他取貨我才放心。”
“這個自然。瑪麗夫人先到我們翠堤春曉住下,等弗蘭克回來後我們再做生意。”刁鳳說。
“OK!”
出口人來人往,四個人旁若無人地交談,正好給在一帝拍風景的肖月給拍下錄下了。
很快,肖月來到國內航班安檢口,與何山一同安檢進入機場候機。
時間不多了,登機還有十分鍾。肖月將視頻點開,給何山看。何山看了一眼,便說:“瑪麗來了!”
“瑪麗是誰?”肖月問。
“南美大毒梟蓋洛斯的八情婦,也是一個大毒梟。她來了,我也沒好日子過了,結婚完後,我又有事做了。”
“不是我說你,你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女人有女人,你怎麼死抱著一個破警察不放呀?”肖月不明白地問。
“肖月呀,你真的還不了解我。錢、權對我來說都是身外之物,我惟一感興趣的就是當警察,抓壞人。”
“你就一個字,賤!”
“好,時間到了,廣播說要登機了。”何山牽著肖月的手,隨著人流朝登機通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