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
何山又把方姿的五個億打到了旅遊局帳上,至於剩下的一個億,蓋成、龔滿堂、謝小培怎樣支付,那是他們的事。
喝完了酒,三位老總要洗桑拿。逍遙山莊是正規的桑拿部,沒有小姐搓背的,也就是說沒有小姐陪侍,沒有特殊服務,何山也不怕他們搞什麼名堂來。
何山離開了逍遙山莊,拿起電話,首先給劉小龍打了一個電話。
“劉市長呀,休息了沒?”何山把車彎到路邊。他突然想起自己喝了酒。現在酒駕入刑,如果被抓住了,保證明天湖城新聞的頭條便是治安處的處長知法犯法,酒後駕車……
何山不想成為名人。
“這麼早,休息還早呢。”
“經過晚上工作,我動員一位朋友投資湖城發展。這位朋友灑脫,立即答應拿出十個億,投資湖城旅遊業。”
“慢慢,何山,你說得太快了,我腦子亂了,你讓我捋一捋。你是說下午到飲料廠簽訂了合同後,你又給我拉了十個億?”
“可以這麼說。”
“哎,你可不能隨口打哇哇。我跟趙源不同,我要見到真金白銀才敢彙報的。”
“你就放心吧。十個億已經打到旅遊局的帳上了,我這裏有短信提示,轉發一個給你鐵心。”
說完,何山便將短信轉了過去。
“何山哪,還是老鄉好呀。你這一下子就解決了我目前的大麻煩。有了這筆投資在,在七個副市長中,我的工作就不會擺尾,也就不怕末位淘汰,被調走了。這下,我可以安心睡個好覺了。”
“有我何山在,怎會出現那種情況呢。你放心,我還給你拉個幾筆。你不僅不會調走,搞不好還會高升。”
“那就有勞兄弟你了。”
掛斷劉小龍的電話,何山看著路虎卻不敢開。這深更半夜的,找誰來代駕呢。
何山想起一個人來。於是他又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璐璐呀,幹什麼呢?”何山酸兮兮地問道。
“我剛洗完澡,正準備睡覺呢。你從來不打我的電話,今天出稀奇呢!”呂玉璐回答道。
“你是不是洗得很白白,洗得很香香呀?你老公喝多了酒,正想找個地方美美地睡一覺。我能不能鑽到你被窩裏去呀?”
“你從來不跟我打電話,一打電話就滿口胡言浪語,還真是喝多了酒呢。說,你在哪裏?”呂玉璐問。
“我是說喝多了酒不敢開車噻。我發個定位給你,你搭過的過來代駕,把我拖到你被窩裏去。”何山說。
“好好好,我立馬過來。”
呂玉璐連胸罩都來不及穿,套了一件中長空心襖子,穿了一雙高筒皮靴就咚咚地下了樓。
呂玉璐想,何山從來沒有單獨打過電話自己,這大半夜的打電話,而且還是醉酒以後打電話,說明何山的心裏還是有自己的。俗語說酒後吐真言嘛。
呂玉璐沒有王悅那樣大慈,沒有江虹那樣的才華,更沒有肖月那樣的古怪精靈,在這深更半夜裏能得到何山的青睞,你說她怎能不高興!
她隻套一件空心襖,連胸罩都不戴,並不是她沒時間。她不穿不戴是希望在這漆黑的夜裏能發生點什麼。
呂玉璐搭的,在偏僻的湖濱路馬路邊,終於看到了何山的路虎。付了車費後,呂玉璐下車來到路虎旁,敲了敲車門,沒有人應聲。拉開車門,隻見何山這個老先生靠在椅背上,呼呼拉拉地睡著了。
雖然沒有下雪下雨,但是冬天的夜晚還是蠻冷的。呂玉璐爬上車後,將何山的頭摟在懷中。
何山就是一個天生的色種。呂玉璐將他一摟,他順勢將頭枕在她高聳的胸脯上,這還不滿足,大腦袋還在人家胸口不停地蹭,撩得呂玉璐心裏癢癢的。
何山坐在主駕上,塊頭又這麼大,呂玉璐是個女人,肯定搬不動他。沒有辦法,一不做二不休,呂玉露解開自己的空心襖,也解開何山的衣服,兩人胸膛貼胸膛擁在一起。抱團取暖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這一下,何山睡得更美了,還打起了很響的鼾。
呂玉璐可睡不著,心怦怦地直跳。